发信人: lanna9(暗夜·飘)
整理人: z9z(2004-01-03 13:46:4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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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鱗片----我要的幸福
我跑不掉,被你困住。我累了,不想在行走,不想在繼續飄泊。我想停留,想依靠,想休息。所以我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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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9:30分整,匆匆的走出家門。
新年的第一天,天氣很好。天空很晴朗,沒有風。可以感覺到淡淡的,暖暖的冬日裏陽光。照在臉上,身體上,感覺很舒服。
路上的行人很少,bus stop等車的人也謬謬無幾。車子像魚一樣從轉彎處駛過,聽到刺耳的刹車的聲音。
坐在空蕩蕩的車子裏,心裏面確溢滿幸福。
25分鍾以後,我還是很准時到了原鄉咖啡。盡管以前沒有來過,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地址找到了。咖啡店裝修很有自己獨特的風格。走進大廳,四處尋找他的身影。這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熟悉的聲音。
他問:“你在那呢?”
我依然調皮的回答:“我剛剛出門。”只是想給他個驚喜,最後還是忍不住發笑,告訴他我已經在大廳了,確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說:“我在隔壁的阿買加呢,我出來接你。”
推開原鄉咖啡的門,向左面看過去。他站在那裏,遠遠的看著我微笑。此刻感覺心裏很溫暖,很踏實。充滿了幸福,因爲有一個溫情的男人站在那我。
進入大廳,有一個大大的吧台。旁邊的櫃子放著各種精制的咖啡杯,和各種高角杯子,還有不同年代的洋酒。屋子裏是那種暖昧的,暗黃色的燈光。走廊的牆壁上,無規則的掛著幾米《向左走,向右走》漫畫。
我們是新年的第一位客人。通常這種店開得都很晚,然後在零晨十分打洋。椅子是那種棉麻布料子包成的,坐上去很軟,舒服,也很溫馨,後面還有靠墊。玻璃桌子的上面放著一朵永遠不會凋謝的玫瑰。
五分鍾後waiter過來向我們熱情的介紹著。因爲我們早上出來得太早,所以都沒有吃飯。最後,我點了9寸的PIZZA,他要了一客黑胡椒牛排。
柔和音樂,暖昧的燈光,還有一個男人的氣味。讓整個屋子變得溫暖。
不習慣用刀叉的我,時而發出叮噹的聲音。不過還好,沒有飛出去。我還是喜歡折磨人的,調皮的糾正他要用右手拿刀。因爲他是左憋,結果他牛排吃得也很費力。我拿起喝過冰水的空杯子,閉上一只眼睛,從杯子底朝他望過去。調皮的向他微笑,他說我像小孩子一樣。是的,有時候就是感覺自己長不大,不夠成熟。
他是個有計劃的人,早就按排好今天的作息時間表。早晨10:00鍾原鄉咖啡,然後去吃魚。下午去看風景。這一天似乎給他排滿了,留不得你半點喘息的機會。他是那種占有欲很強的男人,而且大男子主義。
從阿買加出來,他擺出一個姿式,暗示我挽著他的臂。可是我還是很尷尬的說,我不太習慣。後來他強硬的把我的手拉過去,他的手掌厚重而暖溫。陽光似乎不那樣充足了,可是依然感覺溫暖。他是個充滿霸氣的男人,容不得一點拒絕。這個男人讓人感覺危險,那種愛是自私的,不允許一點分神。
我們散步經過南湖,橋上有個中年男子在掉魚。他說:“掉上來也不能吃,水這樣脏。我說:“其實調魚只是一種情趣,也未必要吃啊。”
他很固執,依然按計劃帶我去吃魚。
經過天橋時,我說走不動了。他說,那我背你好了。我說你還來真的啊。算了,一會你胃口大開怎麽辦。
我們手牽著手走進樂樂海鮮,門口的紅色地毯讓人充滿遐想。他的步伐驕傲而鎮靜,充滿自信。好像在展示著他的愛。
一位小姐把我們引到8號台子,然後爲我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餐具都是白色的陶瓷,週圍鑲著金邊,很攷究。椅子和桌布都是暗紅色的。我們到大廳去點餐,各種魚在巨大的魚缸裏快樂的游著。他問我要吃那種,我說當然是吃刺少的。然後服務小姐介紹一種深海魚叫黑斑。看一眼上面的標價還真不非,每斤98元。
後來,我對他說:“我們還是不要吃了,那魚就這樣死了,多可憐啊。他說:“你讓它死,它不敢不死。”暈。這個男人把所有的錯都怪到我頭上了。
最後我們點了一條魚,一盤雞尾虾,還有一盤菜蕊。要了果汁。
服務小姐把果汁爲我們倒好,然後他舉起杯子。我們互祝新年快樂,這是第一次在外面過新年。
我發現自己漸漸地喜歡上這個男人霸氣的寵愛。
什麽是幸福,幸福得自己去感知。幸福就是,他站在那裏微笑的迎我;幸福就是,厚重而溫暖的手指傳遞的熱量;幸福就是,他自己不吃來爲我剝虾皮。
一切看上去簡單而平淡,確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By 飄
04/1/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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