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gjlove(leonlee)
整理人: love_you222(2004-08-05 17:58:1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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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或者一条,又或者是一尾想上岸的鱼。
可是我离不开水,所以我上不了岸。
我必须呆在水中,才能好好的活着。
在捕食的小鱼同时,提防着被比我大的鱼所捕食!
一
她睡着了。睡得是那么的香,就象一个小孩。
那樱桃小嘴微张着,象是在透气。
那双乳房,一只挤压着我的手臂,一只耸立着!洁白而滑嫩的肌肤。看在眼里我无法入眠!
她不是我的爱人,虽然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说我爱她。正如在做爱的时候,她也叫着我老公。而我不是她的老公!
我的爱人是谁?在来这里的路上我不断的问着自己,一个声音总是告诉我,我爱的女人是雨儿。而不是她,可是那股我刚尝试到的滋味诱惑着我。诱惑着我走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老公不是我,当然不是我,也不是任何人。虽然她和那男人已经以夫妻相称。
那男人是我的朋友,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我们都叫他啊康。
我和我好朋友,好兄弟的‘老婆’上床。这不能怪她水性扬花,也不能怪我不顾及兄弟之情。
怪只怪那个夜色撩人的晚上。
‘夜色撩人’这词不知道谁发明的,我想那发明的人,也是象我一样象为自己找个借口吧!
那个夜色撩人的晚上,我下班后,啊康来接替我上大夜班。啊康告诉我琴做好了饭,放在冰箱里,拿到微波了炉里热热就可以吃。说完后他把他和琴的房间钥匙给了我。
那个夜色撩人晚上,我在他们的房间里吃了饭,由于刚下班太累,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熟睡中我感觉有人替我盖上被子,接着我又没有了感觉。
我熟睡着,我听到一个声音轻轻的唤着我,可是我却听不轻唤的是什么。接着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来回游动。那种感觉很舒服,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让我醒了过来!
夜色撩人,窗外就漆黑如墨。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那只手游到我那处子之地!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呼吸,我感觉我飘忽着,我抓住那那游动的手,我把那手的主人压在了沙发上,直到那主人引导着我进入,直到我感觉我曾经让我骄傲过的处男已经不在......
“对不起”这是我不是处男后说的第一句话。
“不要这样说,好吗?”这是我不是处男后听到的第一个女人声。
“可...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可是对我说‘爱我’的人却不是你。而是他”
“可是....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当初认识你们两个的时候,我喜欢的就是你。而不是他。他除了会哄女孩子外什么都不懂。而你是那么木。你木得让我爱上了你......”她说完后就哭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个女孩在我面前哭。这样的感觉让我害怕。我乘着夜色夺门而出。
回到我的房间后,我一夜无眠。
啊康回老家了,啊康在走之前对我说:照顾好嫂子,我如果在路上泡到女孩子的话介绍给你啊!
我毫不怀疑啊康的能力。就算在只有十分钟车程的车上,她也能泡上一个女孩子!琴就是我们和她在公共汽车时候认识的。有时我总是想向他讨教两招,好让我快点追到我的暗恋情人--雨儿。可是他说,他的能力是天生的,学不来的。他还说让我做全广西最后的处男!
我和琴送他上车。在上车之前他还开玩笑的对我说:朋友妻不可欺啊。我一阵心虚,但那阵心虚很快就随他那玩笑似的语气消散了!
一听到他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就会想到他接的下一句:摸摸奶不叼B。当然这都是我们一帮兄弟在喝酒说荤笑话时常说的。可是这平常的笑话,却变成了现实。我不只摸了而且还叼了。可想而知我是个多么卑鄙的人!
他一上车,我一个人走了。根据以前的习惯我和琴会一起坐车回去的。可是我不敢在看她,特别是她的眼睛,我怕我再次成一个卑鄙小人。
让我欣慰的是,我们的事安康还不知道。在那个晚上后我一再的告戒自己。人只犯错不要紧,但是不能犯两次同样的错。一次,仅一次。所以我话也没和琴说话。我就拦上车回去了!
回到家后,她又打我电话,说是要和我说清楚。开始我不想去,我以‘我还没想好’为借口拒绝了她。也许是我本来就是卑鄙小人,又或者我就象啊康曾经说我的那样,我又来到了我以前几乎天天都来的房间。啊康说我不会拒绝女人,啊康说不会拒绝女人的男人回吃亏的。在进如琴的身体后,我感觉我没有吃亏。我却感觉我是个卑鄙的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卑鄙小人!
琴欠了欠身体,背象着我。裸露的身体象只拔光了毛的猪。
猪,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更能证明我根本不是爱她的。啊康以前和我说过,如果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脱光了衣服,还没做之前你会认为那是一个完美女人。做完了以后,如果你还感觉那是个完美女人的话,那么她就是你的爱人。如果做完之后,你感觉那象一只拨光毛的猪的话,那么你不是爱她的。所以我是不爱她的!
琴睡得很熟,象个吃饱喝足的婴儿似的睡着了。我不知道琴为什么会睡得那么香。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噩梦。
而我却睡不着,我睁看着眼睛做起了梦。我看见啊康破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把啄木鸟小刀向我捅来,一刀,两刀,直到我看见我肚子上全是血,直到我看见我死去。啊康在我的尸体上揣了两脚。然后又向琴捅去.......
我好象是在看电影似的,仿佛那被捅死的男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我象个观众,不!我不是个看电影观众,我是一条鱼。一条站在岸上的鱼。我看见水里一条大鱼在撕咬着一条小鱼......
(也许痛苦还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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