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iyouhe(拿开水泼你)
整理人: fangfang200(2003-11-25 23:19:2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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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唯一的大事,就是安宁和我登记了。登记时,街道的大妈说我们该准备点糖果给她们,我们说忘了。临走时,听她们在后面嘀咕说那女的像某个明星,安宁拉着我急忙跑了。她问我是不是该见见双方的父母,我说行,于是给父母打了电话,父母一边高兴,一边也没忘记数落我事先没通知他们,于是决定过两天就来。安宁说那就先见我的父母吧。
安宁的父母都是文化人,一屋子的书,让我想起来我的父母。她的父母对我礼节性的客气,坐在一起基本上没有什么话,她的母亲问了几句关于我的工作和家人,没等我回答安宁就打茬不让说了。从她妈对安宁的叮嘱上,我明白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女儿奉子成婚,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安宁有自己的房子,由于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所以房间里是浓郁的女人气息,娃娃、玩具,总之没有一样我适用的,她说她会抽空重新收拾一下,我说不用了,我没想好要住过来,我一说这话,就能感觉到屋里的气氛很压抑。她很敏感,或许也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脾气有时会很暴燥,有时又会消沉。第二次去她那里是因为她的一些朋友去了家里,要见见我。房间已经收拾妥了,像个新婚的家,里屋的单人床也换成了双人床,所有的门上还贴了红喜字,甚至,进门时我有了我专用的拖鞋。我第一次感觉这里是我的家。
于是我住在了这里,我住沙发,绝不踏进安宁的房间一步。其实我们彼此都不习惯,我回来很晚,有几次我进了门,都会听到安宁在她的房间里大吼一声“谁!”而我有时候一早起来时,也一阵迷糊,搞不清我呆的地方是哪里。我们在一起,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合伙租房的室友。这让我进退两难,不知道是继续住在这里,还是应该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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