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yiweiloufengxixi(是我,.)
整理人: nanyuner(2003-11-16 03:57:3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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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在醫院來來回回,頭還隱隱忍忍﹑斷斷續續的痛著.醫生的處方是治療神經頭痛的正天丸等.似乎已經真的沒有辦法去理清自己的思緒,思維的神經隨同這個看不見的秋季,亦隨同你一道離我而去.轉瞬的冬季,來得太過倉促.沒有你的日子,也格外怕冷.從醫院回來,沿道來來往往的人群裡,瑟縮在大紅棉襖裡顫抖的我格外刺眼.猶如百花怒放的花叢中夾雜著一支凋謝敗落的火玫瑰,曾經妖冶嬌艷的花瓣散落在肆虐無蹤的風裡……
整整一百天了,總循環在一個沒有盡頭卻周而復始的圈子裡,從恨你到怨你再到想你念你.本來以為可以累得無能為力,之後便不再想你;也試著將你埋藏心底,像歌裡唱的有個你永遠不提.可是,為什麼風總是夾著你的影子?雨總是纏著你的樣子??連這一條可惡的大街也裹弄著你,在我面前飄忽不定!所有的過往已經沒有辦法順理成序,余下的所有也不過都隻是些斷章殘節.可是,為什麼?就一個你還清晰得令人酸澀﹑令人苦楚.
還能憶起張愛玲,一個抑鬱的女人.她還在上海的時候,一次乘坐公交車,車上的女人們要麼說著自己的BF,要麼說著自己的LG,要麼說著自己的兒子.她有感而發寫了一篇短文,結尾是這樣-----女人啊女人,她們一天到晚說的是男人,想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恨的是男人,怨的也是男人.她用了一種置身事外的口吻去描述,似乎不想讓自己沾惹上一丁點這種傳統的悲哀.我也曾努力,嘗試著讓自己去標新立異,然而,這可惡的現實,這可惡的時間証明給自己的結果也不過還是她筆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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