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eyu-(喂马,劈柴)
整理人: nanyuner(2003-11-04 03:40:3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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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市里穿行,像一阵风,像一粒滚动的足球。
这是一个枯燥的秋天,我已经忘记了白天的模样。
入夜后出门,五颜六色的楼房妖艳的像准备开工的娼妇,浓妆艳抹的矗立街道两边。那些人,像是一个个男性生殖器,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于娼妇们的身体。而我,还有那些和我一样的闲散器官,我们只能这样游荡着。
我不知道该去哪,从出门的时候我就不知道出来以后该去哪。我甚至不打算出门,可白天一旦过去,我就觉得自己应该去夜里走一走。于是,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混入人群中。
记得九哥说过:活着就是一个死亡的过程。
我把这句话引申为:爱情,就是爱消失的过程。
忘记了对九哥的暗恋源于什么,或者像他们说的,恋上一个人也许根本没有具体的原因,恋上了就是恋上了,瞎琢磨原因就是瞎折腾自己。后面这句话是我自己家上去的。九哥是我的师哥,比我大两岁,高三届,我进校那年他们正是毕业班。
初识九哥是进校第三天,我和宿舍的女友拎着热水瓶一块去提开水,路过操场时一粒足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狠又准的射中我手中的热水瓶,瓶胆应声而破。由于当时是新生刚进校,再加上天生胆小,发现球场上有人往我们这边跑过来时,我忙拉着女友飞快的逃离现场。把那破热水瓶丢在当地也没敢捡。当天晚上,有三个男生来我们宿舍找我,我一看全不认识,其中有个男生把手里的热水瓶递给我,说下午踢球不小心踢坏了我的热水瓶,特地换了个新瓶胆送来还我,并向我道歉。那个把热水瓶还我的男生就是九哥。
后来,新生军训结束前一天,比我大三岁的教官约我晚上去学校的电影院看电影,因为我从小就崇拜“解放军叔叔”,于是就兴高采烈的跟着去了。电影演的是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开场不到十五分钟,坐在我身边的教官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手上,捏了捏,我浑身僵直,心“突突”的跳得厉害,教官的手又挪到了我的大腿上,捏了捏……我“腾”的站起来,飞快的冲出了电影院。快到宿舍楼下回头发现教官并没有追来,才敢放慢脚步。我突然感到委屈,不知所措的边走边哭起来。九哥的几个同学从后面叫住我,问我为什么哭,我一下子像苦命的孩子见到亲人一样,一股脑把刚才的实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一边安慰我,一边x爹x娘的骂着教官,九哥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第二天结束,要开什么欢送会,我跟老师请假说身体不舒服,没去,后来宿舍的同学回来告诉我说,欢送会上教官也没去,不过后来所有教官上车离校的时候,她看见教官,用同学的话说“像个发酵的猪头”一样。
在学校的生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也算是正是认识了九哥和他们宿舍的其他人。没过多久,九哥他们宿舍和我们宿舍就结为联谊寝室,经常互通往来。
离开爹妈管制的日子,我像匹脱缰的小野驹。首先,我学会了喝酒,时不时地跟几个什么同学在校门口的小酒馆里“借酒浇愁”一下。有一次,九哥宿舍的友哥过生日,聚集了我们两个宿舍的人在校门口的小饭店里开了两桌,那天,百分之八十的我们都喝高了。在我哭哭啼啼踉踉跄跄往宿舍走的时候,九哥从后面赶上我,揽着我的腰大概是想扶着我走。谁知道我当时那根神经跳闸,我突然用力掰开九哥揽在我腰间的手,猛地把我推倒在地。他错愕的看着我,我立刻慌慌张张的逃开了。半夜我起床嘘嘘的时候,从窗户看见九哥和我们宿舍的一个mm正站在树下,由于距离太远,我没法听见他们再说什么。突然,九哥猛抽自己的脸,mm急急拉住他,然后mm靠在了九哥怀里……我心猛抽了一下,梦游似地去了趟厕所,脑子里满是mm靠在九哥怀里的画面,想着想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得掉了下来。
未完
----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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