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nanyuner(2003-10-25 20:57:2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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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花朵在飞扬,
散漫的色彩逐渐艳丽又逐渐暗茫。
回归土地,再次孕育,再次发芽。
我踏在这片土地上,可以歌唱,可以流浪。
我背着木吉他,一直走到每个街头角落,又开始歌唱,循返流浪。
16岁的生日,不幸的爱上漂泊与游荡。
16岁的冬夜,很激动的离开温暖背上行囊,我唯一的木吉他。
常常自弹自唱,奔走或停留的路人,蔑视,激亢或欣赏,
一枚枚零散的硬币纷纷落下,是一曲伶仃的交响。
我登上雪天的山冈,冰冷饥饿与畅想。
那个我爱的男人,就置身遥远的港湾,
践踏践踏,破碎的屋瓦,忙碌,愉悦或健康,弃去腐朽的过往。
我不知道曾经在笔尖绘现的音符,是否仍是随波逐流的汪洋。
灿烂的夕阳西下,
麦梗上一片渲染水彩新生的金光。
我躺在丰硕谷栗之下。
仰望天空,那刻不容缓的色彩消逝与寂静惘茫。
与蝌蚪蟋蟀为伴的田园风光,
我弹着吉他,拨动音弦,开始唱:
我用多少时间,才能弥补衣衫的褴褛,
我用多少泪水,才能洗尽跋涉的污浊,
我不原再次逃离,再次停滞,再次中断欲欲流火的焚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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