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ennyleecon(|修身.齊家|)
整理人: bennycyb(2003-10-23 15:59:0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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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21號是Kenny的生日,但從來沒有打算21號那天會見到他,因爲
那天他的身邊總是會圍着不同的朋友,根本沒有我可以介入的空隙!
20號淩晨1點,電話通了,也是唯一可以和他聊兩句的時間,電話的
那邊是他那疲憊的聲音,熟悉的親切感把我的思緒都打亂了,半久才
吐出一個“喂”字,然後空氣也進入凍結的狀態.......
"Linasa?是你吧?半小時后到你家樓下等你 ----!"
他還是那麽果斷,不容回答,不容思考!就如我們分手那樣的決絕!
半小時后電話響了,我沒有接,一定是他,因爲他從來沒有遲到的習慣
出門口前,我偷偷的把爸爸的煙和火機偷在手上
到現在爲止,見到Kenny還是數小時前的事,但我還是需要很努力的從我
淩亂的記憶中翻找見到他的經過!我是個善忘的女人,從我感情受傷開始我就
開始善忘了 ~~~
他,依舊半靠在欄杆上沉思,這個身影曾經多少次越過我甜蜜的夢中!
他有點發胖了,但並不是朋友傳的那麽利害,想必是喝酒喝多了,
面雖然發胖了,然而臉上的滄桑依舊沒有褪去,仍然是充滿疲憊和無奈。
我很想伸手抹去這些疲憊,但他躲開了 ~~~ 然後很習慣性的摸索着西裝口袋
在找他的煙。每次他茫然的時候就會抽煙。拼命的抽。
他一定又把煙抽光了,而抽光了又忘記買,總是很自覺的去摸他的口袋,笨蛋!
聽説最近他抽得很兇,沒有節制的兇!我順手把爸爸的煙遞過去,
煙圈下終于拉開了我們的話匣子。
最近我們聯係很少了,見面就更少了,自從上年我從日本回來后,他就一直
在逃避我。
我承認我和他不是同一類人,在他眼中我永遠是一個小孩子,只會搗亂,任性
我也是他口中所謂的“最白癡的服裝設計師”,這個暱稱到今晚也沒有變,也
許是好事,至少換來了我一點甜蜜的回憶!
“浩天~~~”我嘗試好像從前那樣喊他
“還是叫我Kenny吧!”很冷漠的回答,也給我畫出了界線。
我曾經以爲很難離開他,分手那天,我在登機口等到了最後的1分鐘,還是他
令我踏上了日本進修之路,離開了廣州,離開了他,但他的影子卻沒有離開過
我。在日本,我每次想念他就會把100日元的硬幣塞進玻璃瓶裏,直到儲夠回
廣州的機票。
他說了一些這年來的經歷,似乎起落很大,他還是沒有變,總是為幫朋友而
勞碌奔波。言語間感覺他老了,不再年輕了。
他還是一個“蒲友”,至於他爲什麽那麽喜歡喝酒,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
不過他已經沒有以前那放縱的感覺了,倒更像去喝酒麻醉自己的浪子。
看着他說,面前的他變了,有點陌生,突然覺得我們走着不同的路,越走
越遠了。
半包煙抽完了,看來傳説是真的,他真的抽得很兇,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的
把他嘴上的煙搶下來,踩熄,然後扁長嘴看他無奈的表情。現在,我卻沒有
身份去這樣做了。
當最後的煙圈在夜空中飄散的時候,我們的談話結束了,沒有蛋糕,沒有蠟燭
沒有祝福, Just a goodbye kiss ~~!
他走了,一直目送他的身影離開,半路上,我想喊他,告訴他漏了東西
但現在我再不會對Kenny大喊了,離得這麽遠,再大的聲音他也聼不見了。
“Kenny,你留下了一點餘溫在我唇邊”!
--- Linasa
2003.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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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是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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