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inman999999999(剑魂)
整理人: icecream(2003-10-08 05:57:0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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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前,一不小心出了车祸,挂个重彩,鼻梁骨折,腿部韧带拉伤,轻微外伤数处,流的血比一大瓶啤酒还要多,可谓是血染的风采。
到了医院,打麻药,绞针,包扎,上夹板……一阵好折腾,最后住了院,没完没了地输液。
平生最怕住院,一是着急,二是没酒喝,三是怕打针。怕打针不是怕痛,而是怕当着护士的面脱裤子。
越怕越难逃,果不其然,打了两天掺了乱七八糟的吊水后,第三天早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丰腴的白里透红的女护士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我的床边,量过体温以后,开始拿出针管针头,抽好了药,我心里一阵发怵,护士望着诚惶诚恐的我大声说道:“快,脱裤子!”
我眼巴巴地哀求道:“不是打了两天的吊水吗?又开了好多药,就不要打针了吧!”
她严肃地说:“别罗嗦,快脱。”
我说:“真的要打,别打屁股,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
她有点恼火地说:“笨,打屁股不痛。”
我成心调侃地问:“为什么不痛?”
她不耐烦回道:“因为屁股末梢神经少。”
我反问道:“指甲还没有末梢神经呢,为什么不打?既然屁股末梢神经少,为什么吊水的时候不打屁股,打手臂?”
我的话刚落音,她屁股一扭出了病房,不到三分钟,护士将韩医生领来了,(韩医生五十多岁,和我母亲很熟,),韩医生一进房就厉声对我说:“别闹了!快脱裤子!”
我恳求地对韩医生说:“你给我打,好吗?等我好了出院,请你喝酒!”
韩医生生气地说:“废话,快脱!”
我只好无奈地在众目睽睽下脱了裤子,万分屈辱地被那个护士无情地扎了一针,是众目睽睽,其实只有四个人,另外一个就是我隔壁病床的一个男病人,也是三十来岁,比我小一个放牛的(后来才知道他姓蔡,骑摩托车摔伤的。)
最可气的是那个姓蔡的小子在我和护士争执的时候,一直在窃笑我。
好在这个小子也怕打针,等我打完以后,轮到他了,我有了报复的机会,果然,护士将针扎在他屁股的瞬间,他娘娘腔似地“哎呀”了一声。
我幸灾乐祸地问他:“叫什么?痛吗?”
他说:“不痛我叫什么?”
我说:“这么细的针扎到你身上,你就喊痛,你以前晚上,将你那么粗的肉针扎进你老婆的身体里,她怎么没喊痛?”
他听了以后,不但没生气,还哈哈地傻笑,那个护士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以后,突然脸唰地一下红了,一声不吭地走了,刚跨出门的时候突然丢了一句:“无聊!”
我急忙抬起头喊道:“你骂谁无聊?回来……”
那护士早就不见了踪影,连恐怖的脚步声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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