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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ecky-yu(贝奇鱼) 整理人: hfl_258(2004-08-08 00:06:57), 站内信件 |
| 当刀客遇上芭蕾（五）
回到青竹宫竟然有一种回到自己家里的感觉，再次看到那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芭蕾感到很惬意，想起她跟刀客相遇的那个有月亮的夜晚，又不禁笑笑。 青竹宫的生活是悠闲自在的，每天都能听到从潇湘院传来的阵阵悦耳的琴声，芭蕾感觉到梦竹的琴声已经比之前的“开朗”了好多，而且还经常看到她的美丽的笑脸了。仿佛整个青竹宫都因梦竹的笑脸而快乐起来。 芭蕾这几天几乎都呆在潇湘院里，真是物似主人呀，潇湘院总有那么一种梦竹的可人的气质。除了郁郁葱葱竹子，还种了很多品种的花，以白色居多，散发淡雅迷人的芬芳。院子里还有一个小水池,奇怪的是池里只养了一条鱼,一条银色的漂亮小鱼。每次芭蕾在小池边看它，总感觉小鱼好像是在调皮的跟她眨眼打招呼。芭蕾问梦竹，梦竹笑笑说：“小鱼是我的好朋友，你也可以成为她的好朋友的……”。有一次芭蕾还看到梦竹真的在小池边喃喃有语的在跟小鱼说着话儿呢。 这几天梦竹说要教芭蕾学古筝，可是芭蕾每次都不耐烦，缠着要梦竹教她学功夫。直到有一天看到梦竹在刺绣，觉得好好玩，才开始跟梦竹学起刺绣来。不过，对于学武功芭蕾还是没有罢休，她知道一个最好的老师，那人当然非刀客莫属啦。于是，每天去竹林找回到现代的“通道”之外，刀客会在竹林里教芭蕾学武功，芭蕾是练舞出身的而且体育也挺好的，所以学起来进步挺快的。刀客根据芭蕾的特点为芭蕾设计的一套合适的功夫。其中的绝招叫“芭蕾微步”，刚听到这个名称时，芭蕾哈哈大笑，没想到自己还能学到武侠小说中的绝招，她记得好像有一招叫什么“凌波微步”的，想想也是差不多的。听刀客说这一招学成的话能“飞”起来呢，真是期待呀。练功练累了的话，他们就背靠着一簇大竹子说话儿。芭蕾跟刀客说了她和ENDLESS的故事，也知道了刀客脸上的疤是小时候为了救梦竹而留下的。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眨眼间芭蕾都不知自己在青竹宫呆了有多少天了。在青竹宫的日子是快乐的，芭蕾有时候甚至想也许就这么生活下去也挺好的，不禁又想到浪网小弟的话“不要回去了……嫁给刀客大侠吧”，自己猛地摇脑袋，说自己真坏，但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她知道刀客是喜欢她的，虽然他从没说过。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在逃避现实还是在留恋这里的某些东西，她不想回到现代的生活去面对那个现实她也在留恋青竹宫的某些东西。也许是两样都有吧。 每当夜深人静时，芭蕾总是告诉自己，你是要回去的你是要回去的，无论这里有多么让你留恋，可是第二天和刀客一起去竹林又找不到回现代的通道时，她心里竟然有点庆幸，她不知自己怎么了，而刀客每次总会说：“不要急，总会找到的。你能回去的。”难道，他真的希望她回去吗？要是真是这样，为什么每次找不到时他也好像松了一口大气似的。 有一天晚上，芭蕾做了一个梦。梦见潇湘馆水池里的那只银色小鱼幻化为一个精灵，对着芭蕾喀喀地笑，低吟着： “芭蕾微步舞蹁蹁，相遇独醉入潇湘。 多情但送芳尘去，它朝凌波夜未央。” 芭蕾揉揉眼睛想看清楚一点，可小鱼吟完就消失了，只有喀喀的笑声在回荡。 第二天，芭蕾一直想着小鱼的诗，心神恍惚，也许，真的得回去了…… 傍晚，她又和刀客来到竹林里，夕阳染红了半边的天空也染红了竹林，这时候的竹林是另一番的风韵。今天芭蕾无心练功，背靠着一丛竹子坐着，看着刀客在一边挥洒着独醉刀。 天色已有点晚了，夕阳只留下淡淡的余晖时，刀客收了刀向芭蕾坐的地方走去。芭蕾抬起头看着他。突然，他看到芭蕾睁大了眼睛，很惊讶地看着他身后的地方，他也转过身去——他身后那一簇竹子里出现了一个光圈，他有点惊奇，但随即就想到了这也许就是可以让芭蕾回到她那个时代的“通道”。芭蕾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有点高兴，有点期盼，又有点感伤。那个光圈真的像那些科幻片中的时光隧道，她有点印象她那晚跑进学校的竹林时不小心也是跑进了一个这样的光圈里。 “我要走了……”芭蕾站起来向那个光圈走去。 刀客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芭蕾。事情真的很突然，虽然，明知芭蕾总有一天要回到她自己的那个年代，也在期盼着这一天不要那么快到来，最好就是，不要到来。可是，现在，此刻，离别就在眼前。 芭蕾走过刀客身边时，很自然地停了一停，刀客捉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拉，紧紧地相拥。刀客感觉到有些温热的东西落到他的肩膀上。 “别哭……我总感觉，你会再回来的。真的。相信我！要是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因为……”他用手指轻轻地抹了抹芭蕾脸上的眼泪，看着她说道。然后，很艰难地背转过身去。 “嗯……”芭蕾闭上眼睛，一滴泪珠又不自觉地划过脸颊。缓缓向那个光圈走去。 刀客看着站在光圈里的芭蕾，他觉得自己心里真正的需要与想法突然间清晰明朗了。 芭蕾看着光圈外离她越来越远的刀客，她也知道她该怎么做了。 光圈越缩越小，两个人也越来越远了。但是，有些距离却越来越近了。人总是那么奇怪，有时候，没到最后一秒都不敢直面自己心里真正的感觉。也只有直到最后一刻才能明白一些东西。 当刀客遇上芭蕾（六） 芭蕾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躺在竹林里，朦胧中，有鸟儿的吱喳声。她揉揉眼睛，终于想起来了，难道自己还在青竹宫的竹林里？她站起来向路的那边走去，看到了那一片草地，嗯，原来这是学校的竹林。晨曦中的校园有一种很新鲜的气息。噢，回来啦！芭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刚刚微微露出脸的太阳笑笑。发现自己手里一直抓着一样东西，摊开手心，原来是一块翠绿的小玉佩，临别时刀客塞在她手里的。眉心紧蹙，眼前浮现刀客俊朗的影子。 都离开了这么久了，好在现在是假期，宿舍好像只有一个舍友留校，而且自己以前经常玩“失踪”，常常没说一句就跑到别的地方去旅游。所以，被人问起也比较好解释。 回到宿舍，舍友正在读英语，看到芭蕾回来很惊讶。 “你又玩失踪啦，这些天你哥还有ENDLESS都在拼命找你呀！一天打好几个电话来。” “嗯……是旅游，没什么，以后慢慢说吧。”芭蕾说完便拿起电话。 第一时间就是打个电话给哥哥摇摇乐，名DJ哥哥很忙，他们平时都很少见面，只是通电话。 “傻妹呀你又玩失踪啦，大佬找了你N次啦，电话又关机，短信也不回。真是越大越不听话！哥哥很忙没时间照顾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那个ENDLESS也真是的叫他好好照顾你的他怎么了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失踪他竟然也说不知你去哪了，我还没找他算帐呢！……”电话一接通，摇摇乐就噼呖叭啦说了一大通，真是有DJ的风格。芭蕾只是一味地“嗯，嗯，知啦，知啦。” “今晚回家里吃饭吧。”摇摇乐说。 “不是吧？我没听错吧？你几时学会做饭啦？要是去外边吃的话我宁愿吃学校饭堂噢。”芭蕾知道哥哥向来一个人住，几乎都在外边吃的，家里的炉具都可能已经发霉了。 “叫你回来你就回来啦，大佬还没审你呢！” “嘻嘻~~大佬你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大嫂啦？好呀！要是真是那样我无论如何都得过去，呵呵~~”芭蕾嘴巴上总是不认输。 “好啦好啦，回来再说啦，大佬忙着呢。记住，要过来噢！” “好啦，BYE BYE”跟哥哥说说话斗斗嘴总是那么开心。 晚上，摇摇乐真的是给芭蕾好大的惊喜，虽然芭蕾感觉哥哥可能要介绍他GF给她认识，但没想到哥哥跟她说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更没想到的是嫂子竟然是芭蕾很崇拜的现在已毕业在报社当主编的学姐麦子姐姐。难得的是麦子做得一手好菜，吃得两兄妹一味的叫好。看着哥哥和未来的嫂子一幅恩爱开心的样子，芭蕾失神了好几次。 吃了饭三个人坐着一边吃水果一边聊天儿。 “蕾蕾，ENDLESS来找过我，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蕾蕾，大佬看得出他还是很紧张你的。你散心回来，气也该消了吧？” “大佬……” “蕾蕾，有什么不开心有什么想法跟大佬和麦子姐姐好好说说，别憋在心里啊。” “……”芭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眼泪却憋不住了，靠在麦子的肩上哭了起来。 “不要紧的，蕾蕾，无论怎么样，麦子姐姐和你哥哥总会支持你的。”麦子边说边揉揉芭蕾的头发。 痛快地大哭了一场，芭蕾感到舒服了好多。 “大佬，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操心。我长大了，会想的了，也知道该怎么做的了。谢谢你，大佬，还有麦子姐~~嫂嫂。”芭蕾喝着麦子为她泡的加了熏衣草的花草茶，给了摇摇乐和麦子一个笑脸。 “那我们就放心了，嗯，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大佬休息，带你和麦子去玩。” “好呀，大佬真好，Good night~~”芭蕾在摇摇乐脸上亲了一下。 当刀客遇上芭蕾（完结篇）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遇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张爱玲 芭蕾 人们为什么会相遇？为什么我遇见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为什么我会在那个时刻遇见了你？有些人注定相遇，有些人注定错过，而相遇又不是必然的，有些人相遇后也会离去…… 这段时间我想了好多，心里好乱，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追求的又是什么，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只知道，我必须和ENDLESS见面，我必须面对他。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很多都不可思议，可是谁知道呢，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谁知道呢。经历会让人成长，在思考中成长。我想，在经历中，芭蕾也该长大了。 再次与ENDLESS见面，是回来的第二个星期。空气中已经有了秋天的味道，天气还很好，阳光普照，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风中的丝丝凉意。 我们以前常去的那间COFFEE SHOP，叫雕刻时光，以前只觉得这个名字好好听，现在，我才明白这名字确实有点意思。 推开木门，是记忆中那一阵清脆的叮当响，店里的一切都是老样子，站在水吧里边的店员小崔看到了我，说好久不见了……然后彼此笑笑。还是有淡淡的音乐在荡漾，是KENNY G的PARADISE。 ENDLESS已经到了，坐在我们以前常坐的那张靠窗的桌子。看到我，对我笑笑。还是格子衬衫休闲裤无框眼镜，还是那样的笑容。 一下子，时光好象根本没有走远……也许，很多东西都不会变，变的只是人的感觉。时光还在那里，只是我们在不断地把它们雕刻。人面桃花罢了。 “我帮你叫了你喜欢的CAPPUCCINO。”ENDLESS对我笑笑，眼光中有点期待。 “嗯……” 其实，他不知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喝咖啡了，倒是喜欢上了花草茶。 静静的坐着，我不时看了看窗外的街景，这时，小崔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咖啡的香也飘了过来。小艾把杯子放下对我眨了眨眼，CAPPUCCINO，还有ENDLESS的ESPRESSO。 我以为我会很激动，但是，真正的面对他时，我发现我比想象中的还要镇静。 对话 “我以为你不会再跟我见面了！” “一切都过去了……” “能原谅我吗？” “过去了的……不要再提了。” “那你原谅我了？” “我想现在已经不用说原谅不原谅了，我承认刚开始我真的很恨你，那是因为我还在乎你。可是，现在，我已经不会了。” “那……你是说我们……还有没有机会？” “我想，我们还能做朋友的。” “芭蕾，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人总要长大的嘛……经历让人成长。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经历。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读过的席慕容的诗？” “…………” “我是说《无怨的青春》。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 “我……芭蕾……” “已经这么久了，我想我们都应该有自己各自的生活了。我想你已经开始你的新生活。我也渐渐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 “…………” “我还有点事，要走了……” “……噢，你……先走吧。我……还想坐多会儿。” ENDLESS 周星驰《大话西游》里的那一段爱情告白，看的时候觉得好搞笑。真的没想到，现在，需要说那一段话的人，是我。 芭蕾说，她渐渐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我想，我也是渐渐明白我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的，从芭蕾离开我生活那天开始。 我在找她，我更在反思。但是，我不肯认输，我欺骗自己。 “ 也许每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这是张爱玲的话。 在芭蕾还没离开之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芭蕾，是我的一朵玫瑰，至于是红的还是白的，这不重要。爱情，对男人来说，应该是次要的。所以，当秋水向我表明她对我的好感后，我没有拒绝。 可是，我错了，我彻底错了。人总要到了失去了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在芭蕾离开之后，我才明白我有多么的爱她，我不能没有她。她的笑，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傻傻的表情…… 是的，在COFFEE SHOP里芭蕾说我也应该有我的“新生活”了，是的，没有芭蕾的日子我照样过得很好，可是，我不快乐。 一切都太迟了。她送的ZIPPO我还用着，她养的两条鱼儿还在厅里的水池游着，可是，她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转变，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在爱情的路上，我曾经偏离了轨道，我以为她还会在原地等我，可是，当我回头时，才知道已经不可挽回。我忘了，在这路上她也在跑…… 有阳光的地方 推开雕刻时光的木门，走出大街，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芭蕾的脸上。芭蕾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天空，笑笑。风吹了起来，凉凉的，芭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戴着的链子——那块翠绿的小玉佩。 现在每天上课，看书，去芭蕾舞团兼职，不去想太多的事情，芭蕾觉得每天都过得挺惬意的。早晨，黄昏，就去学校湖边的那片竹林里，带上一本书，有时就只是静静地坐着。她总觉得，在那里，有某个人的气息。 芭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只知道自己想念他，想起他的一切都会让她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微笑。芭蕾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也许，机会很渺茫……但芭蕾没有放弃。 爱是什么呢？以前和ENDLESS在一起，爱是一种依赖。现在，芭蕾觉得，爱，也许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给人温暖给人希望的感觉。 天气一天天冷了，已经进入了晚秋。风变得干冷，树叶黄了，撒了满地。在黄叶满天飞的校道上，大家都来去匆匆的。芭蕾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冷好冷，只有握了好久的手心里的那块玉才有一点温暖的气息。 芭蕾打算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去。一个有阳光的地方。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男子在舞刀，刀光慢慢扩散，扩散成了太阳，有很WARM很WARM的阳光…… 芭蕾是在第二天接到舞团的消息的。去欧洲。虽然知道舞团近期要组队去欧洲访问，但是，自己只是兼职的，她没有想过自己也能去。原因是有一个正式队员临时有事，团长也是芭蕾的老师推荐了芭蕾。 欧洲有阳光吗？有自己需要的阳光吗？芭蕾不知道。不过，也是该出走的时候了，要去寻找阳光。 第一站是法国，第二站是英国。都是绵绵的雨天，芭蕾心里也湿答答的。最后一站是西班牙。也许，地中海的阳光能给人温暖吧。可是，到了马德里，一出机场芭蕾就失望了，还是下雨。随团的翻译说可能是马德里是内陆高地的原因。看到芭蕾失望的样子，翻译说，过两天去巴塞隆那，或许那里就是晴天了。 坐了近八个小时的火车，搖搖晃晃到了巴塞隆那。地中海的阳光真的很WARM！巴塞隆那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阳光城市！不单单是地中海的阳光，还有这里的人这里的游客，热情活泼，都很有阳光气息。芭蕾的心情也跟着WARM起来。 访问表演结束后舞团有一个下午的观光时间。芭蕾想去港口，那里有最正宗的地中海阳光。跟着大队走在有名的Las Ramblas大道上，芭蕾感受着那种气氛。街上人潮洶湧，大道旁的书报杂志摊及花店，咖啡館酒吧都挤满了人，还有各种各样的街头表演，很热闹。 在看那个街头雕像演员的时候，芭蕾与大队走散了。不过，芭蕾听翻译说过Las Ramblas大道是从市中心延伸至港口的，大伙要去港口，沿着大道一路走下去应该没错的，所以芭蕾不是很急。跟领队通了电话后芭蕾说她会到港口和大队汇合的。 芭蕾是在大约三分钟后感觉有人跟踪她的。惨了，这时候又只有一个人。芭蕾不知怎么办好，只好一直走，慌乱之下却走到广场来了。广场也很热闹。芭蕾在人群中穿梭着，忙着打领队的电话，可是一直打不通。那人却一直跟着。 走到一个喷水池旁边，芭蕾想，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广场上这么多人，量那人也不敢怎么样吧，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芭蕾故意放慢了脚步，当感觉那人靠得很近时，她吸了一口气，抿着嘴，转过头去——那人好像给这一动作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对着芭蕾笑——浓浓的胡须，有点陌生，亮亮的眼睛，又有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那种……温暖的感觉。脸上有一块……小疤？！ 刀客！这个名字由心底里冲了出来。可是，这时候，芭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就看着眼前这个既有点陌生又熟悉不过的男子，一滴眼泪划过了脸庞。 他走过来，摊开大手，手心里是一块玉佩。芭蕾取下了脖子上的链子，把链子上的那块玉也放在他的手里——本来就是一对。 他紧紧地抱住了芭蕾。 午后的阳光撒了下来，很温暖。 “噢，你也在这里吗？”芭蕾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脸上是幸福的泪。 —THE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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