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enhedelanlan(蓝半仙)
整理人: icecream(2003-08-27 09:33:4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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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BC]
我们抓紧回到了营地。
火没生,水没烧。陶子和前突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
我围着他俩转了一圈,又围着他俩的营地转了一圈。
“你们都干什么了丫?”
陶子的脸上飞出了两朵高原红。
“没,没干什么?”前突毕竟厚皮,比较镇静。“就是睡,睡觉。”
“是睡觉还是睡----觉?咹?”
“就是睡,睡觉~~~~~~~”
教训:不要留有亲密关系或企图有亲密关系的男女守营,因为他们很可能会忙得顾不上你们了。
考虑到他们要在BC担着心苦守很长时间,会巨无聊,而大姐BC的娱乐设施又很不完善,组织上对他二人这次在山上的某些行为未予深究。
“回去千万不要乱说丫!”陶子把我拉到一边。
“那我就说实话。”
“回去千万不要乱说实话丫!”
我答应了,一直憋着没说。
只好写出来了。
驴皮安排陶子带着那个头不疼气不喘能吃能睡还能劳动的腐败分子先下山,我们休息,吃饭,撇条后拔营赶他们。
陶子跟幼儿园阿姨似的把他牵下去了。
其实我们是有马滴。昨天中午驴皮见势不妙,就和马主约好第二天上来接行李。那时他还没有脑水肿。
烧水,吃饭,撇条,等马。
郁闷中~~~~
[大草]
“挖!还有多远丫?”山里红问。
“没好远了,翻过这个坡坡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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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乐。”
“不会被我家金书撺掇着上二峰去了八? 我们家金书可是看见隆起带尖的东西不摸到手誓不罢休的主儿”
“不知道丫。不过金书一煽乎,我家把式肯定顶不住,他的恋顶癖也不轻丫,<<登山圣经>>是我家把式在家撇大必读之书,都落下便秘了。”
“喂,喂,那不会是陶子八?”
“哪里丫哪里丫?”
“那个一身黑的。”
“看不清楚,不过后面牵着的肯定是前突。”
“为什么丫?”
“这山上除了他谁还有那么大的肚子丫!”
“陶子~~~!陶子!!!”
[大姐BC]
“要不我们下午去上二姐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又兴奋起来。
金书忽地坐直了。
大盗两眼刷地一亮。
驴皮不说话。
“你看你看,我们四个的状态都这么好。等马上来就直接去毛狗洞,两个小时就到了,明早冲顶。晚上就能回饭店了。”
驴皮不说话。
“你看你看,天气这么好,不容易丫。我们可以和绿野的搭伴儿。”
驴皮不说话。
“你看你看,这样多省钱。不用坐飞机再来一趟了吧?不用雇马再上一趟了吧?花个几十刀就能上二姐耶!赚死了。也省时间丫,不用长途奔袭不用高山适应,只要一天,ONJY ONE!YOU KNOW?”
驴皮不说话。
“还有还有,那样的话我们回去就有的吹了,就说:大姐没上去,太难乐,只好顺便爬爬二姐登顶回来乐,郁闷。”
驴皮抬头看了看天象,抓了抓头,也没抓裤裆,小手一挥说:“拔营!”
驴皮当时的形象好高~~~~~~~~!
“下山吧你,殴,殴,殴你个头啊你!”
驴皮当时的形象巨猥琐,和林彪当年仓惶出逃的经典场面有一拚。
于是拔营。
继续郁闷中~~~~~~~~
马来了。
“下山罗,下山罗,殴钵儿,殴钵儿。”那藏族小伙又来了。
“吸根烟吸根烟。”他一看见我就一溜小跑过来,很主动。
驴皮的恋垃圾癖又犯了,疯狂收集营地上的每一屑纸片,跟藏美钞似的放小袋子里包包好。
还试图去偷别的队留下的垃圾。
“别抢啊你,”我按住他。“不要拿别人的东西丫!”
“你说你收集点女性内衣什么的也比这个强啊,”我劝他。“你家里又不是没有。”
果然问题来了。
“殴钵儿”不愿意带垃圾下山,驴皮说打包放背包里让马带着,也不行。
“怎么个意思?”我不出面就是不行啊。
“我们不能带垃圾下山。”殴钵儿说。
“为啥子哎?”
“那会侮辱我的马!”殴钵儿理直气壮。
我,我倒~~~~~~~~
我从环保学,经济学,宗教学,民俗学多个角度对他进行耐心细致的说服,说明带垃圾下山的必要性,重要性和可行性。
“我说不过你,”殴钵儿跟吃了摇头丸儿似的拨拉着他的卷毛脑袋,“那会侮辱我的马~~~~~~~~”
“你TM怎么这么多毛病啊?”我本来就郁闷,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撮火。“我们又不靠这山吃饭,我们清理垃圾为了谁丫?不带拉倒!”
“你说谁毛病?”他居然不怕我,还站起来瞪我。
“就说你呢!别往后看!”我心说你藏民怎么着?在你家门口怎么着?在雪山上又怎么着?不知道我正郁闷么?不知道我状态正好么?
“得了得了。”驴皮走过来,“不用你的马带了。我把垃圾背下去。”
驴皮就是松。
“算罗算罗,”一个年长的过来。“我带好罗。”
“驴皮大盗,我是前突。我们到大草了,和小猫山里红在一起。听到回话殴我。”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
“收到收到,她们怎么上来了?回话殴我。”
“她们说不放心,就带了两匹马上来接咱们了殴我。”
“哈,哈哈!”大盗大笑。
驴皮和金书无地自容。
这要是让大盗传出去,驴皮和金书就没得混啦~!。
“好幸福液,下山都有老婆接,我惨!哈,哈哈,哈哈哈~~~~~~”大盗这混蛋还在笑。
“怎么办?”驴皮也在笑。
“什么怎么办?让她们俩和前突陶子先下去吧。”
金书也点头不迭。
“前突前突,你领着她们先走,”驴皮回话。“我们和马队这就出发赶你们,殴我,哈哈。”
[大草]
赶时间,我们没有走沟底,选择了在草甸上横切,节省至少四十分钟以上。
于是我爱上了横切,草坡,我切,石坡,我切,树坡,我切,切,切不过去了。
“回来吧,这边有路。”金书和驴皮在后面喊。
“回去吧,这边好象过不去。”大盗说。
“多麻烦哪。咱从这边往下钻过去,肯定能和小路交叉。”
“回去吧回去吧,”大盗转身走了。
“看我的,”我钻,我钻,喝,这树也不知怎么长的,連树叶上都是刺,我就是能钻过去,也成箭猪了。
只好很没面子的回去。他们坐草坡上乐呵呵地看着我。
我缩头缩脑地走过去。驴皮刚要张嘴,我忙说一句:“我傻叉!我满足你得了。”
憋死你丫的。
[锅庄坪]
陶子跟马夫发飙了,好象是人家不想让她骑还是怎么的。
陶子一生气,跳下马来,拔腿就走,速度奇快。
“陶子!陶——子!”小猫和山里红使劲喊她,她也不理。
“宝贝!哈——妮!”前突一声声唤她乳名,她也当没听见。
一溜烟就不见了。
山里红骑上马撵她,居然到饭店了都没撵上。
“啧啧,这女娃儿怕是要找厕所吧?”一个牵马的大姐咂着嘴。
“梅超风丫!”我们回来听说后都笑翻了。“居然比马还快,你真行。”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北京的姑娘也不是好欺负的!”陶子得意洋洋地,好象占了很大便宜似的。
“老大丫。北京姑娘了不起啊!我们花钱是骑马来的,不是放马来的丫老大。再说就算是放马你也不能跑的比马还快丫,那会侮辱你的马液!”
---- 我傻你也不能抽个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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