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xx6bb8(一笑)
整理人: gzcop(2003-08-09 21:39:0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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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刀被老婆甩了后,到也不觉得痛苦。闷了就去嫖小姐,闲了就去追小鸽子。他是双簧镇上有名的屠户,据说一刀之下绝无活猪,钱挣得不少,够他花花。这小鸽子不是别人,就是李好在车上遇到的那个未婚妈妈。朱一刀觉得自己和小鸽子挺般配的,都是被人甩了的倒霉鬼。自己挣得来钱,小鸽子花得来钱。自己是这一带有名的屠户,小鸽子也称得上当地一枝花。朱一刀在小鸽子一个人身上花的钱比花在其他所有女人身上的还多,可那小鸽子就是不领情,前天为了一点小事就和他大吵,过后还不辞而别,带上她的宝贝儿子小笨消失得无影无踪。朱一刀感到自己这次是真的失恋了。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喜欢小鸽子,这一走,走得他失魂落魄。以前老婆离婚他都觉得没什么,离了还清爽些。
心绪不佳的他喝得醉醺醺的来到了金月楼。龟奴见他酒气冲天,牛高马大,心想:正好让这猛男去制服那个新来的妞。
“老朱,要几等的啊?”龟奴问道。
金月楼的小姐分为三等,一等是五百,二等是三百,三等是一百。
“他奶奶的,要一等,最好的!”朱一刀很少嫖娼,不过他要嫖就嫖最好的。
于是朱一刀被龟奴领到了关着徐薇薇的那个包间。
可怜的徐薇薇几时受过这等惊吓,这等折磨,哭了一阵子之后,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朱一刀摇摇晃晃地走到徐薇薇身边,将她脸一把掰了过来:“正点,正点!”朱一刀见徐薇薇清秀亮丽,非同凡响,不禁大喜。
徐薇薇给惊醒后,眼前看见的不是梦中的李西风,而是一张油腻肥大的脸。她厌恶地把朱一刀一推:“你走开点!”朱一刀一愣:“这小姐怎么了?”旋即明白了,是小费还没给。于是他嬉皮笑脸地从腰包里摸出一叠钱来冲徐薇薇道:“只要你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我给双倍!”
徐薇薇如梦初醒,惊诧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金月楼啊!你这小姐这么连上班的地方都没搞清楚!”朱一刀大为奇怪,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徐薇薇,心头想:这女子长得到好看,可脑子怎么糊涂到这种地步,典型的绣花枕头——草包!小鸽子可比她聪明多了。管她什么包,豆沙包也好,大肉包也好,先玩个痛快再说,朱一刀懒得想太多,一把抓着徐薇薇往怀里一拽。徐薇薇感到自己就象小鸡子一样被拎了起来,朱一刀的双臂就象铁箍一样让她无可挣扎。
“我不是小姐!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徐薇薇惶急之下,放声大叫救命。
朱一刀疑惑地松开了手:“你不是小姐?那你到这儿来干嘛?”
“不是我要来,是派出所的人把我带过来的。”
“派出所把你带到这儿来?”朱一刀给徐薇薇这么大声嚷嚷,头脑清醒了一点,但很快又让徐薇薇的话给弄糊涂了。
石飞心急如焚,连夜赶到了双簧镇。找到派出所后,石飞冲了进去。
粉刺脸冷冷地听着石飞情绪激动地叫嚷一番后道:“李西风是你同学也好,是你老子也好,交了罚款就可以走人。”
“多少钱?”石飞问道。
“五千。”粉刺脸道。
“把我卖了也没这么多钱。”
“嘿——你说横话嗦,我又不是人贩子。”粉刺脸怪叫起来。
“我要看看人。”石飞道。
看到给折磨的变了形的李西风,石飞怒火中烧。
“把他放了!”石飞怒吼起来,用力摇着禁闭室的门。
“没事,你看,我舌头还在,讲故事没问题。”李西风对石飞苦笑道,“他们怕我拉肚子,顺带帮我减减肥,让我练饿功;他们怕我上厕所太勤,水也就顺带减免了。老六,你先给我买点吃喝的东西来吧。”
粉刺脸,瘦矮子和另外几个休闲模样的人过来把石飞搡出了派出所大门,有人还乘乱狠狠给了石飞几脚。
石飞大骂不止,心下寻思只有尽快向校方反映了。和苏老师、吴老爷子通了电话后,苏老师义愤填膺地道:“太不象话了!我有个同学在电视台工作,是《新闻观察》栏目的记者,告诉他,他一定会和我们去的。”
很快,苏老师、吴老爷子还有电视台的两个记者一起来到了双簧镇。
“你们到派出所去要人好了,我们在后面看他们怎样做。”年龄稍长的那个记者道。
到了派出所,只见一行警察正准备上一辆警车,石飞认出其中有他打过交道的粉刺脸和胖队长。
苏老师上前喊着了他们。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道:“我就是指导员,有啥事?”
苏老师向他出示了工作证后对他道:“我的两个学生被你们作为卖淫嫖娼嫌疑人关押在所里了,我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请你们放了他们。”
“看你读书人的面子,这样吧,罚款是一定要交的,就少交点,三千块,交了罚款就可以走人。”指导员道。
“我们想看看人。”苏老师道。
“今天没空,明天再说。”
“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卖淫嫖娼,他们是我的同学。你们根本就是为了钱乱整,你们根本就不配人民警察这个称号。”石飞道。
指导员脸色大变,一言不发上了车。胖子队长和粉刺脸冲过来扬手要打石飞:“你娃娃不晓得屁臭,今天打你嘴。”
石飞一把抓住煽过来的巴掌。粉刺脸一挣,居然没有挣脱,于是抬起脚朝石飞踢来。石飞一闪,让他踢了个空。另外几个人见状,又一拥而上围殴石飞。吴老爷子想把打石飞的人拉开,眼角挨了一拳,血流了出来,映着满头白发,分外凄惨。苏老师的眼镜也被瘦矮子甩得老远。
那指导员在车上见打得尽了兴,喝了一声,一伙人于是上了车绝尘而去,留下躺了一地的紫大师生。
两个电视台的记者用他们的微型摄象机完整地记录下了整个过程。
次日8:00的《新闻观察》节目立即播出了整个打人过程。善良的人们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年轻力壮的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围殴向他们反映事情的白发苍苍的老教师!古老的南京城沸腾了,省公安厅和省政府的值班电话被激愤的群众打爆。
省公安厅和当地公安局连夜派员赶赴双簧镇处理此事。
当公安厅的派员赶到双簧镇时,已经是凌晨了。在熹微的晨光中他们带出了至今没吃过一点食物的李西风。派出所指导员也急了,大声地催问胖子队长徐薇薇的下落。
“早已把她放了。”胖子队长嘟哝道。一转身,他就和粉刺脸往金月楼奔去。打开金月楼三楼关押徐薇薇的房间,龟奴傻了眼:“队长,那女的是关在这儿的——怎么不见了呢?”
胖子队长给了他一掌:“妈个逼,你问我,我还没有问你!”
当朱一刀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心中升起一股侠义情怀。嫖娼就是嫖娼,不是娼他就不嫖。好比他追小鸽子一样,虽然在她身上花的钱远比嫖娼的多,可他至今没碰过她。他要的是讨她做老婆,而不是嫖她。今天他觉得自己该做一回英雄的角色了。自己不是要学电视里的林世荣吗,杀猪的又怎么样?他这个杀猪的就是要比那个派出所的胖队长强。他杀猪卖猪肉挣正当钱缴光明税,那胖子队长拉皮条卖妓女肉比他下贱多了。
想好之后,他把床单撕开接成了一条长绳子,一端从窗子口上坠下去,另一端紧紧绑在房间内水管上。
几经折磨的徐薇薇也变得勇敢起来,无须朱一刀再说什么,她翻过窗子顺着布条往下滑。到二楼时,由于看见窗户里的人而心中发慌,一泄气手一松摔了下去。朱一刀赶紧扶起她,徐薇薇痛得泪水直流,但咬着牙一声不吭,环境对一个人的改变太大了。就在春节,徐薇薇去穿耳朵时,两个眼穿了两个小时,她一直因为熬不住痛而叫唤不止。朱一刀看她实在走不动,干脆背上徐薇薇沿着庄稼地里的庄稼悄悄逃出了双簧镇。
回到苏州后,实习老师没有批评已经饱受惊吓的徐薇薇,只是叹了口气:“你要去哪儿,也该给我们打个招呼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学校,向你父母交代!”
郝欣娇早就给急成了个好心焦。开始她还以为徐、李二人耍高兴了,乐不思蜀。第二天夜里还没见到徐薇薇回来后,她赶紧给徐薇薇打手机,但一直打不通。第三天上头她急了,跑去给老师反映,老师也没辙。因为搞不清李徐二人究竟是出了意外还是贪玩逃课,大伙儿也不好去报警。
就在徐薇薇催着老师到双簧镇去救人之时,李西风回来了。徐薇薇抱着李西风,一肚子委屈,哭个没完。哭完后,她撩起李西风的衣服仔细地看。
“没人的时候再看,好不好?”李西风道。
“我就是要把你的伤痕给每个人看到。我一定要告那个为非作歹的派出所!”
“不用告了,新闻媒体那么关心,省、市两级公安部门那么重视,我想那几个混在公安队伍里的败类这次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但这件事情还是应该有个国家赔偿,明天我陪西风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石飞道。
本来朱一刀把徐薇薇送到之后就要走,却不过大伙儿的热情相邀,他留下来参加了答谢他的晚餐聚会。
席间,李西风对朱一刀感激万分,频频向他敬酒。石飞一双眼睛直往李好瞅,但李好根本就不理他,把目光偏向一边;几次想找她说话,她也都把头片扭开和旁边人说笑。
“朱大哥这么英雄侠气,怎么要去那种地方呢?”莫朝洁对相貌堂堂的朱一刀颇有好感,忍不住问了一个一直令她困惑不已的问题。
“问这些干嘛。如果朱大哥不 去那地方,又怎么救得了三姐。”郝欣娇怕朱一刀尴尬,赶紧封住莫朝洁的话头。
“说起来好笑,这几天我正失恋。”朱一刀有点不好意思,“喝了很多酒,头痛得很,也不晓得怎么就走进了金月楼。惭愧啊,惭愧,以后不去了,我女朋友知道了可不得了。”
大伙儿听他说得有趣都笑了起来。
“朱大哥,你没有结婚啊!”李西风问道。
“结了,又离了。我那个意中人虽然没结过婚,但比我还惨,是个未婚妈妈,,男的跑得人影都不见了。前几天我和她为了一点小事吵了一架,我一时冲动打了她一下,她就带上她儿子小笨跑了,跑得无影无踪,我找都找不到。”
李好一听来了兴趣道:“她是不是人瘦瘦的,长一张瓜子脸,有点漂亮?留的是小短发,前面一点头发很长,还染成了棕红色?她带的小孩叫小笨?”
朱一刀大喜:“就是小鸽子,就是小鸽子!你看见过她?”
“朱大哥,我是见过你说的那个人,但我答应过她,要为她的行踪保密。这样吧,你把她的地址留给我,我给她写一封信,相信她回来看了信就会和你和好的。”
朱一刀喜道:“你写吧,写好了,我带回去,等她回来了,我就给她。把你电话也留给我,她回来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晚上睡觉时大伙儿仍然喋喋不休问个不完,让徐薇薇感到很心烦,但又不好拒绝回答这种带有关切语气的好奇问题。她想起在吃饭时发现李好对石飞理也不理,于是藉此转移话题:“老七,你怎么不理石飞呢?”
“没有哇!”李好道。
“撒谎!”莫朝洁道,“一定是小两口闹不别扭了。”
“我觉得他这人很烦,不想理他。”李好道。
“怎么回事!以前我觉得石飞是紫大最烦的人,但因为老七的缘故我已经纠正了看法。可现在反过来老七觉得他烦了,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徐薇薇大声嚷道。一谈起别人的事,她又来了劲。
这次石飞为了营救李西风和她,忘我地奔波努力,徐薇薇打心底里觉得感激。
石飞的到来在李好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其实这些日子里,石飞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思绪里,挥不去,斩不断。可是这次的事情明明是石飞理亏,她能够做什么呢?只能是石飞来向她道歉。
做毕业设计的时间很紧,明天石飞和李西风就得赶回紫大。石飞想:无论如何也得找李好把事情说清楚,否则两个人都得受折磨。
他来到女生们的房间外敲了敲门道:“李好,”
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人说话,正在石飞疑惑的当儿,里面传来徐薇薇压抑的哭声。
刚才突然打来的电话让徐薇薇高度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滑落到冰点。电话是姑妈打来的,她告诉徐薇薇明天必需赶回家,她母亲病危。难道上天就这么残忍?刚刚让她失去一个亲人,就又要夺走她另外一个?不能再失去母亲了,绝对不能!!徐薇薇的脑子里什么都已经不存在,只有这句话疯狂地反复响起。
再敲,郝欣娇来开了门,见是石飞,她赶紧回头叫出了李好。
“那天我不好!其实陈海翎很可怜,她患了绝症,医生说她只能活一年了。”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崇高!多么感人的故事!为了挽救一个美丽姑娘的生命,你以身相许。”
“我不想伤害一个已经很不幸的生命,其实在心里我是把她当作妹妹。”
“那我呢?我就很幸福很强壮可以承受任何的伤害是吗?我没有了父亲,母亲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只是一个孤儿。”
“我并不能挽救她,我只是希望能让她能在最后的生命里能够过得开心一点。她比你不幸多了!”
李好也知道石飞的话有道理,可是明明受到伤害的是她,她反而没有道理了吗?
“她要你做他的男朋友,你答应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从石飞的性格,李好可以猜到事情的结果了。
石飞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他真的很为难,他爱的是李好这毫无疑问,离开她的这些日子,他朝思暮想,反反复复牵挂的就是她,但他也绝对不愿去伤害一个患了绝症的人,一个也爱他的女孩,否则他的心会一辈子都不安。
“那你就不要骗人家,她那么可怜!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再是你的女朋友,你答应了她,就得好好对她。”
“我爱的人是你,我把她看作妹妹,这你还不清楚吗?”
“我已经不生气,也不再怪你。我也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你不能欺骗一个患绝症的女孩!她不在了,或者她好了你告诉她你和她分手,那时我们可以再开始。一年的时间,我们正好可以努力工作,把毕业后的第一件事做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来一个一年的约定,如果我们的感情能经受着考验,我们就结婚。这不仅仅是为了一个绝症女孩,也为我们自己。”
“明白,你的心真是太好,我喜欢你没有喜欢错。”这个精灵古怪的李好!石飞在心里叹道。
“明天徐薇薇要回家看病危的母亲,系里派我和她一起回去,好帮帮她。”
“我还可以找你吗?”石飞问道。
“可以,不过应该有个分寸,至少现在你是陈海翎的男朋友。”李好说着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石飞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一夜,徐薇薇和李好都是一夜未眠。徐薇薇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全是小时侯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的那些幸福往事。李好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全是她和石飞在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瞬间。
作出这样一个决定,这样一个约定,李好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其实内心深处她真的好气石飞,恨他又接受别人的爱,无论是什么理由。想起石飞可能把对她说过的话又对陈海翎说起,她心头就一阵阵难受。一年的时间是长的,但如果石飞真的爱她,真的值得她一生相守,那么一年的时间是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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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徐薇薇松了一口气,经过两天的抢救母亲已经从死亡的边缘走了回来。这一段时间以来由于一个大夫的药里使用了过量的关木通导致徐母肾脏极度纤维化,现在每天靠血液透析维持生命,长远之计就只有一个办法——换肾。
徐母对未来已经不抱希望,换肾至少需要十五万元,这时侯的徐家哪里去找这笔钱?她觉得是该告诉徐薇薇她的生身父亲是谁的时候了。
“……我生下你姐姐后,由于没有能力抚养,才三个月就把她交给了你爷爷和奶奶。你亲生父亲的名字叫李良玉……”
听到李良玉这三个字徐薇薇并没有产生任何特殊的感觉,到是她身边边整理东西边听的李好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呆了。从徐母的故事里李好已经猜到了点什么,但只有直到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一切的猜测才变成了现实。
“阿姨,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张凤圆?”
“是的,你知道啊,薇薇告诉你的?”徐母慈爱地看着李好。
“我就是你刚才讲到的,三个月就给了爷爷奶奶带的那个小孩。”李好心情激荡之余已经没有了多余的表情,她直直地盯着徐母道。
轮到徐母惊异了,她也怔怔地看着李好半天没有说话:“我看出来了,你是他的女儿,和他好象,眉毛,眼睛……鼻子……你是我的大女儿啊!”徐母张凤圆的眼泪流了出来,李好也一样。两个人抱在一起,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说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话。
到是徐薇薇最沉得住气,她问母亲道:“可是我比李好大一个星期啊!你们搞错了吧!”
“没有搞错,错不了。你姐姐上户的时候是老李(徐母仍然用的是当年称呼李良玉的方式)找人托关系上的,把年龄给改小了。我姨妈在世的时候去看过老李,老李告诉过这事,后来姨妈死了,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老李了。我不愿意对不起老徐,我这辈子欠老徐太多了啊!”
一家人就这样在医院团聚了,快乐的气氛暂时让大家忘记了张凤圆严重的病情。当夜晚来临之后,李好开始翻来覆去地想:怎样才能给母亲凑够做手术的钱?她终于找到了朝思暮想母亲,她绝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这么快就离她而去。
“看到了我的大女儿,还出落得这么好,我已经没有任何心事。不要替我操什么心了,老徐走了,我一个人不习惯的很,如果死了我们夫妻就能相会,我到不觉得死亡有什么可怕。”早上起来徐母淡淡地对她的两个女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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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学者胡鞍钢说过,“依靠人民的广泛参与和政治民主,这是中国反腐败最大的力量。民主是腐败的天敌。在政治领域中民主越广泛,公众监督的机会就越多,抑制腐败滋生、蔓延的政治压力就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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