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d9706109(鳄鱼)
整理人: icecream(2003-07-23 03:09:2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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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一个极端无聊的人,每次到各个版面瞎逛,然后一顿无聊的砖头,不分前后左右的拍过去。然后等着别人拍我,我在扔回去。这样反反复复,我好象也从其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而后自得其乐起来。
在不就是写一些酸死人的话,想象着所有的mm被感动的死去活来,而后我在旁边窃笑,仿佛人家就真的被感动了似的,其实我也不过是沉浸在自己设置的想象之中,估计看了我的文字的人是非常少的。起码目前我没有找到什么谈的来的红颜知己,也没有脑袋被门挤扁脑子坏掉的MM来找我。
我们学校的女生从来认男朋友以相貌和金钱为准,因此我的口袋和相貌绝对承受不了那些三八,所以至今为止仍是小姑独处。即使偶然有个女的来找我,也是有事求我,等我受不了引诱答应以后,用不上0.1秒马上看不到身影。于是我也突然之间对于有求于我的女的极端仇视。多呆一秒让我给他抛个眉眼的机会都不给啊,跑的那么快,连个后背都看不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快毕业的时候,一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申请加入好友的消息,是一个上钩的小鱼,莫非是看了我的酸死人的话感到了感动,莫非是脑袋被门挤的坏掉了。不管怎样,到嘴的肥肉吃了在说。
“不会游泳的鱼,那不是死鱼吗”。这个申请消息气的我火冒三丈,我曾经自与我的这个马甲与众不同,虽然啸傲网络这么多年未曾得手,但是那是本人技术原因,和这个个性的马甲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为此我潜心研究,总结经验。撰写了网络巨著《网络泡妞绝招大全》。没想到今天让一个小MM给笑话到如此地步。MM如此,情和以堪啊。我查看她的资料一看,“嘿,不比我的好多少,站在岸上的鱼,和死也没什么区别”。
“死鱼,我这么叫你好吗?哼!不好也得好了,以后我就这么叫你了。”
如果是当初年少轻狂的我,就这句话,我早就把她请出去了,奈何目前水多鱼少,我也只好忍耐了。不过这也是门工夫,据说当初张三丰的太极功夫就是忍耐忍出来的。站在岸上,那晒也晒死她拉,就叫她干鱼吧。
“干鱼,我知道你是由于肌肤渴水的缘故,不过我老人家不以貌取人,因此也将就着和你说两句吧。”
从这次以后,这个小女人一直就在我的好友是活跃份子,他若干次违反了我的忌讳,但是竟然还幸存在我的好友菜单中。每个星期日的下午一点她总是准时在线,我也在那个时候不自觉的上网,于是开始了我们之间的拉锯战。我也记不得曾经和她说过什么了,不过肯定是一些自我吹嘘的话了,纵然我有很多的想法,但是目前还是属于在空想状态。所以没有什么实际的价值。但是利用在网络上,在我的幻想之中,他就变成了非常实在的东西,所以在网络上说假话的同时,自己也被自己骗了。
快要毕业的阶段,学校组织献血,虽然是义务的,但是据说也有一个的人民币可拿,虽然我是高喊着口号去的,但是目的还是冲着人民币去的居多。不过等到验血之后,那个我爱看的年轻的医生看着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莫非是我近来很忙碌,感觉象是沧桑了一些,或许也是变帅了。这个问题的结果马上就出来。那个年老的主管医生叫我过去。说我的血型是IXO型血。世界上都少见,让我做他们医院的活血库,今天的血先不用了,但是钱照给。我已经不能相信我的感官器官所做的判断了。倒不是因为我的血型问题,而是因为白送钱的问题。我的这个血型我早就知道了,我们家格辈人都是这个血型,也就是说我爷爷是这个血型,而以后我的孙子也将是这个血型,据说这个问题很深奥,我也未曾研究过,但是我学医的爸爸对这个问题研究了将近一辈子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个问题,因此到我这里就不继承他的志愿了。至于那个血证基本没什么用处,因为自从我们家有记载的历史以来,从来没人看过和我们有相同的血型,因此我们基本上得了需要血的病就得自家的人来才行,否则别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给我们帮助的。
我所理解的这些好象和那个医生远远的不一样,好象我拥有这个血型以后突然变的不寻常了。就连那个年轻的漂亮的医生都多看了我几眼,为此我也突然之间感觉自己不平凡了。
所以我就决定每天起床后就多做一件事情,就是让寝室的兄弟们向我行注目礼,可惜每天起床后,放眼望去,满世界就剩下脸盆和未叠的被子,也就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星期六的早上总是极端无聊的,我起床后第一眼就发现八明穿着裤衩坐在床 上发呆,很是惊讶这小子怎么没去打篮球。
“八明,我们去吃早饭如何?结果遭到拒绝,但我说明是我请客后,马上他就开始 穿衣服了,真是个牲畜,我暗骂。
食堂里照样是美女如云,八明放着宽敞的空桌不用,跑到了一个小女生的旁边开始摆酷,我越看他越不爽,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婷婷,这边来,有空位”。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在这一回头之前,我一直以为美女在我们学校里是不会到食堂来吃饭的,这下我才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常来食堂了。她和她的同学(我猜的,一个长的十分休闲的女孩子)坐到了我的对面,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嘱咐自己要镇定,镇定...就差睡着了。她们吃着吃着开始那个美女居然开始对我笑了,天啊,晕了晕了。
从她们的谈话中我隐约听出她们是大二的学生(唉,居然没早发现,真是失败依我的聪明才智分析的结果是不会错的)。
这次懈逅以后我就再想遇到这个美女,可惜她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个“休闲女孩”到是遇到几次,每次我都远远的跑开,好象她会把我吃掉一样。所以某个同样孤寂的夜我重回到了五狼腿的怀抱,四个人围着一张桌狂呼空虚。
五狼腿大概是大学里K掉光阴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打腿有一条定律:越是高手,越易执到臭牌。自从我不幸成为高手以来,我就一直被人打到晕菜。
在这是我没空为迎合某些读者而费力去介绍什么是五狼腿的。
在我思维里,当今广丹东20-40岁男性人群里不会打腿的——一就是没有读过大学;二就是大学里的书呆子;三就是傻B。我一非书呆子,二非傻B,且正读着大学,会打腿是必的, 至于成为了高手,大抵可以看出我是何其无聊透顶的人——因为这五狼腿水平无非是与所费的时间和脑力成正比。
今天该我走运,既然一家通杀三家,大报以往屡战屡败之仇。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哪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把电话打到我们寝室,我的床位置不佳,处在电话旁边,只好接起电话,有气无力的喊道“喂`”。
里 边一个酸的让我把搁夜的饭都吐出来的声音“你好,我们是丹东市中心血站的,可以找一下风夜雨同学吗?
“一听到声音就联想到了那个美丽的护士,我忙回答“我就是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回答的结果让我为之一振,居然有人需要我的血!我当然义不容辞的甘心奉献了。
洗头,洗脸,刷牙,梳头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寝室的弟兄们像送荆柯去刺秦王一样,黑子这家伙自告奋勇的陪我去,说我要是不行了,就地掩埋了。居然还说要把我的行李给分了。我又不是要去抗美援伊,真是一帮牲畜。
血站居然也派了辆漂亮的小车来接我,寝室看门的老大爷以为又发生了恶性的流血事件。
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原来是一个和我有相同血型的中年人发生了车祸,我突然感到有一种天降大人于斯人的感觉,我是不是老天派来挽救世人的呢?呸,这种呆到家的想法怎么会在我的脑袋里出现呢?
见到那个中年人的时候,他的精神好多了。他拉着我的手,就差跪在地下谢我了。连我这个脸皮其厚的人都
有点不好意思了。黑子却在一旁口出狂言“没事没事,你们说不定以前是一家的呢”。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
是把他的嘴堵上,再把他踢出去。不过我的想法马上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因为看见她。
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被她迷上,但是那个时候我确实忘记了呼吸。如果让我可以在那个房间多呆一秒的话,或许我的生命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多呆一秒种的话,黑子这小子肯定会把她吞进去。为了她的安全,我决定放弃这一秒种。其实也为我自己,如果我在那里呆着的话,那姑娘可能就真的被口水淹死了。幸好中年男人的一声“月儿”救了她一命。她叫月儿,我知道了。我雀跃的拉着黑子,俨然学雷锋不留名字的不管他们问名字的声音。走向抽血的医务室。
抽我血的任务就交给了那个年轻的护士,其实让她抽血反而变成了很享受的事情,光看她在我的胳膊上打消毒棉球就是一个回味的事情。至少我知道她第一次抽别人的血,并且还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肯定忘记不了我了。其实我已经经历过了很多被女的伤心的过程,至少以前她们从看到我到转过身的0.01秒中,就已经将我忘记,但是目前的护士我估计是不能那么快忘记我。因为我感觉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向针管的时候,他确实是在颤抖。既然她已经为我颤抖。那她真的可以破所有见过我的女孩的遗忘指数。
要不是黑子比我还肆无忌惮,至少我还可以更清楚的看清那个护士脸上是不是真的有雀斑,但是黑子却说,那个抽血的屋子有点黑,掩盖了雀斑。我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幸好我老人家不和他计较,否则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暴力。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肯定不能和站在岸上的鱼说明的。我估计至少目前她还没有这样宽大的胸怀。其实也主要是因为我对她也不怀好意。如果可以兵不解刃将她投进我的温柔陷阱,我肯定不会透漏在我温柔外表下其实远远不是那样多愁善感和幽默。如果目前扔是这样单线的在QQ上做战,我仍然可以继续占领高地,并且不至落败。不过以后我在和她聊天以后。却总不时想着那个月儿,她叫这个名字还真合适,不知道她是不是虚夜月。不过我真感觉她是虚夜月。黄易真是个高人。写的美女竟然跑到现实来的。明还日月,暗还虚空。
如果一切都那么顺利就好了,可是目前黑子仍然怪我,当初不告诉他们我们的名字,否则那个月儿想我们都不知道名字,那多不好。这小子,现在才想的怪我,要不是我给他机会,他哪儿有机会把他的名字告诉那个护士。要不是看这小子每次哥们有难都冲在前面的面子上,早就把他打回家乡去,就地闹********过我还真后悔,美女亲自问我名字,我竟然敢不告诉,我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万一她要是真想我,还不知道名字,别说美女怪我,我自己也饶不了我自己啊。不过医院那里该有存的档案,如果她要是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肯定不会不知道的。但是近几天,我也没发现给我的感谢信,又或什么奖励。我心理想完了,学了雷锋还能怎么样啊。人家的遗忘指数是0.01。我早就看出来有地方不一样了,他不是有女儿的吗,还要我的血做什么啊。他女儿的血不一样吗?我晕,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竟然把感情和鲜血都付出去了,竟然是这样。让我有何颜面面对江东父老。光黑子和八明这两个大嘴就能把我淘到鸭绿江的浪花里。
自从我发觉所有的女孩对我的遗忘指数为0.01的时候,我突然间就以鳄鱼的代言人自称,所以从此以后,我就彻底的与女生绝缘。唯一同女性世界保持联系的,还有一个叫站在岸上的鱼的傻妹妹。据她在一次无意中和我透漏说,我对她的杀伤力已经达到相当广岛原子弹的爆炸水平,如果不是她还有一个爱国者导弹的话,她就彻底的向我投降。不过据说这个爱国者也有了将我摧毁的能力。幸好我有全球导弹的防御系统。否则能被她摧毁也说不一定。自从那个叫月儿的出现以后,我已经彻底的改变了马其诺防线的防御方式,即使最高明的战略专家也不可能在饶过我的防线了。
在一个有风的早晨,一个叫八明的男子,从食堂的角落中,被一个从天上飞来的女孩的脸击中。一般人称这样的女孩为天使。据八明本人介绍说,当时那个女孩曾给他一个眼神,然后脑海中的思绪曾爆炸式分裂,然后的感觉是一片空白。根据在现场的不点介绍,能从八明黝黑的脸色当中,看出有一种叫做红色的颜色。按照当时的天色分析,约在早七点二十左右,于是,我们决定就每天的早七点准时进入食堂,直到那个叫做天使的女孩出现。
站在岸上的鱼的防线已经彻底被我摧毁,总是央求我见面,说一定会给我惊喜。如果我没忘记所有的女孩对我遗忘指数为0.01的话,我肯定会答应她。尽管她说不在乎我的口袋以及庞大的身躯,并且引经据典的告诉我郎才女貌的重要性。可惜目前为止我一直没看出来我到底在哪儿有才。要不是我至少还算是朴实的黑子一直支持我到现在的话,我可能早就告别的网络。黑子这小子的算盘我也知道,他不过是想让我陪他上网。然后在炮弹击中的时候拉去见他的网友,而后和我逃之夭夭跑开。幸亏有和他一起跑过几站地的训练里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体育课的1000米。
当我决定不见站在岸上的鱼的时候,终于在久等若干天以后见到了那个天使。为了见到那个让八明的脸见到红色的天使,我已经将我的生物钟向前提了半个小时。而后我们才知道,其实我们和那个天使的时间落差是半个小时。
很多吃完饭的MM和刚去吃饭MM都在路上走着,其实去食堂的路上也是风景,至少八明总是这么认为。当他在次强调风景这边独好的时候,终于见到久违的天使。八明被击中了,时间从她那里的停止。不过八明没想到天使竟然笑着向我们这里走来,而后冲我们这里摆手。
刹那间我明白八明的感受,被击中形容有点不太恰当,我是被轰中了,那是长崎的那颗原子弹,覆盖面积达到我们整个去吃饭的人群,包括张着大嘴的黑子。因为他认识那个天使,我也认识。哥们们也知道我们都认识她,因为她正在叫我的名字。什么马其诺防线,在原子弹的攻击力面前显得丝毫没有什么作用,这个原子弹的攻击力是加大的,分量是加重的。辐射也是巨大的。因为她是月儿。明还日月,暗还虚空的月儿。
当我的脑袋记录了这个叫月儿的女孩的脸以来,我从来没感觉我和她这么靠近过。其实我有的时候也总回忆她的样子,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总是看不清楚她的脸。现在在我眼前的她,好象在我的心里已经沉睡了1000年,要不是经过我总结所有女生的遗忘指数百试不爽的话,我肯定得做一个飞向烈火的飞蛾,现在可不是了,我可以列举出1万个例子说明所有的女孩都在我的遗忘指数内包括。虽然我被那个原子弹轰中了,但是我的大脑同时可以承受两个原子弹的冲击。所以我只是向着月儿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走过。
当八明流着口水目瞪月儿远去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直接在八明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靠,还看,走了”。这比咧嘴的嗷嗷干了过来,拿我当杀父仇人似的瞪着眼睛说是要和我决斗。这小子脑袋总被驴踢。
站在岸上的鱼向我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在没有见面的意思的话,她就要采取必要的手段,并且强调了这个手段的残酷以及惨烈性,让我做好准备。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做了让步。见面,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把宿舍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她,让她可以饱尝相思的时候,可以通过电话共诉衷肠。不过我强烈的强调,半夜以后是我的休息时间,千万不要打过来,否则我也要采取一定的手段。手段方法同上。半夜以前她要是能把电话打进来,我跟他姓,八明和不点那几个大****,从来不会在半夜以前放电话的,能打进来,那是她家八代烧香。
以后我天天都会看到月儿,我和她从来都保持一定距离。对于我的好色本性来讲,有的时候遗忘指数不一定能制约的住。不过月儿倒是很轻松的每天从我身边走过,用一种明朗动听的声音向我打招呼,问好。每次我也面带微笑的回应。面对月儿清纯的笑容,我每次都为我轻薄的想法后悔的要死,下次这样的想法还继续。八明也带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每次都让我暴打止住。
宿舍一个略微带有点神经质的一个小子,号称是新闻拨报员。最近几天早晨都在重复拨报一个新闻。三食堂最近营业额上升,每天人满为患。大部分都是男同胞。据说此种现象跟一个少女有关。具体姓名无从考证。这个SB天天在我们睡的最舒服的时候,吼着他驴叫似的嗓子叫,每次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没脸。不过这次她没被打,因为还有个SB八明直接蹦起来,说是要请他吃早饭。滚他妈的,这小子认识他好几年了,还没听说请谁吃过饭呢,现在能请个毛啊。这俩小子直接被踢出宿舍。
对于三食堂的饭菜,真是无法恭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孩总去那里.对于所有的好色男人来说,三食堂是自我折磨的地方,但是所有的人都犯贱,还都去那里,因为那里有美女啊.当然,月儿也会每天准时出现在那里.我也准时的出现那里,或者是我已经被他制约了.可她为什么每天早晨也是准时出现?估计被我制约的因素不会太大.
该死的站在岸上的鱼,说好给我打电话,我竟然两个礼拜都没有接到,在过几天毕业设计就完了,我直接就毕业了,还接个鸟的电话啊.虽然我下定决心不见面,可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吵着叫着要和她见面,我有的时候还真控制不了.幸好有的时候可以拿月儿抵挡一下,月儿,为了美丽的月儿.我决定不会和她见的,但是接接电话估计没什么关系吧,我在考虑是不是将我们宿舍电话的真空时间告诉她,虽然这可能是我的一种折磨.但至少可以证明她的声音是不是动人悦耳,能否让我有听觉方面的刺激.行啊,该给她一点甜头了.
当我决定开始让站在岸上的鱼听我动人的浑厚的男重音以后,我突然感觉有点轻松了.可心理却不自觉的感到对不起月儿,虽然这个如水般的女孩和半点关系也没有.要不是毕业前夕这个百无聊赖特别落寞的心情在作祟,估计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我的泡妞大业不断的在发展,晚自习的时候,我用计算器计算了一下,并且用坐标轴进行了比较,发现我的泡妞大业竟然上升到了历史最高水平,并且已经在我的泡妞历史上创造了奇迹.可惜,这不过是毕业时候夕阳的一点余辉照耀在了我的身上,突然之间我也感觉到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最让我难过的是,黑子走了,他家里的工作联系好了,所以他以实习的名义先回去上班了,班里还有不少同学也通过这个方法走了.其中有不少熟识的同学,和我相处的都不错.不少熟悉的人走了之后,我突然感到心里有点空,有的时候还有点落寞.在不就写写同学录,合影留念什么的.真搞不明白黑子怎么舍得那个漂亮的小护士.
对于即将的分别,想起来的时候我就难过一翻,想不起来就去和站在岸上的鱼混,或者是在月儿经常出没的地方等她,在她经过的时候冲她傻笑.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在彻底的浪费快毕业的这段时光,也有人说我在享受这段时光,我想我该是享受居多.至少我觉得这比在机房打游戏好的.当然也比在机房看人打游戏好了,如果不是在这里等着看月儿,看人打游戏的肯定是我了.
学校外面是出不去了,非典来的真快,头几天还在广东转悠,没几天发展北京去了.听说所有的高校都封了,虽然咱的学校破点,可是也得封.至于站在岸上的鱼,我也无能为力顾她了,还好她几天就能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听她的声音我都听腻了,天天都是问我那几句话,吃饭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最近身体怎么样,?就这几句话,从开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一直说到现在.要不是看在她还算动听的丹东口音的话,我直接就和她告别.
虽然非典肆无忌惮的铺天盖地而来,毕业设计还是得做的.按照我的学习水平来讲,做一个象样的毕业设计的机会约等于零.不过我有好哥们的,王小艳义不容辞的担任着我的毕业设计师的职务.等到毕业答辩的时候,我也终于有了一个象样的毕业设计作品了.
站在岸上的鱼挺长的时间没和我联系了,突然还有点想她.月儿也很长时间没看到了,即使有的时候惊鸿一瞥的看到,也是匆匆而过,没等打招呼,人已经没影子了.我觉得她好象在故意躲着我,但又或许不是,估计我也没那么大的魅力,让她达到慌张的程度.学校内抗非典的文艺活动我都不想参加了,往常我是不会放弃的,这可是勾引美女的机会.可现在我没那么大的兴趣了.如果不是老师说没节目硬拉着我上的话,我想我肯定会放弃的.
对于学校的乐队,我向来不敢苟同的.因为只要我拿着吉他上台,其他所有的节目基本都嗝屁,想盖过我的光芒,基本是不可能的.不过在台上,我看到了在台下为我欢呼的月儿,我一直注意着她,她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不知道要献给谁,但是最后她把鲜花又拿了回去,谁也没给献.在我觉得,她的鲜花就是准备给我的,但是最后又为什么没给,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决定毕业的时候把所有的人都送上车,然后我在走.这样我会比其他的人在这里呆的时间多一天或两天的.要送的人不少,有一个班级的,也有不是一个班级的,但大都是和我一个专业的.
这么多年了,能送就送送.送人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的.早晨出去的时候大家大喊大叫的着走的,一个个的都上车走了,傍晚回来的时候就我自己,等所有的人都让我送走的时候,我在教室里大叫,在宿舍里大哭.然后疯狂的弹着我的吉他.高声喊着某个女生的名字.一直到我的嗓子嘶哑的说不出话来,吉他在我的手里变成了碎片.我才沉沉的睡去,而后我在校园里孤独的绕着圈子.我看到了月儿,我想喊住她,可她一转身,没了影子.
一堆一堆的我们厌烦的日子过去了,毕业走的时候,说好不哭的人们一个个哭的眼睛都肿了,其中包括我这样的大老爷们.说出来有点丢人,可哭起来却没什么感觉.除了难受以外.我不打算在和站在岸上的鱼联系了,或许我们该结束了.可她留言说要送我,确定的联系暗号是,她大叫死鱼,我大叫干鱼.其实我不想她来送我,我更想自己孤独的一个人走.所以我确定,即使听见有人在车站大叫死鱼,我也不会答应,即使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傻瓜.我把站在岸上的鱼删除掉了,或许这个记忆该放弃了.
当我告别生活了六年的地方的时候,突然又有点舍不得.虽然以前曾经深恶痛绝.学校的广播里播放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流行歌曲,天气很热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最后的一个夏天了.
非典刚刚过去,可是车站的盘查还是很严谨,要写健康卡才能买到票,才能上车.我直接就走进车站,我害怕听到真的有人当街喊死鱼,我怕我会忍不住答应出来.我快不的走进候车大厅,快剪票了.
所有的人走的时候,都有人送,因为有我在.只有我走的时候没有人送.因为能送我的人都已经让我送走.我突然想哭.真的想哭.剪完票上车我就一直想哭出来.可是不行.这人多.直到车徐徐开动.
"死鱼,你出来,死鱼,你在哪儿"?这个婆娘还真的来了,不过车已经开了,恐怕所有的日子即将变成故事了.
"死鱼,死鱼"车启动起来了,我探出头一看,月儿从车头向车尾跑去.
---- 我轻轻的游着
在无水的池中
你不用看我干涸的皮肤
只看我身后留下潮湿的轨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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