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rainbow-com(ΒaОΒaО)
整理人: qdanger(2003-07-22 11:16:0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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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把剩下的几个口袋里的纸条都打开了,“你是天使,我是大葱,大葱虽丑,但却实惠!”没想到酒哥都到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利用一切机会“损”我。
“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大葱``````实惠的?”
“你是大米,我是老鼠,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没有去回答水晶的问题,而是继续念着纸条,反正“丢人现眼”就这么一回,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大米?老鼠?你到底要送我什么礼物?”
“被‘丘比特’箭射中,幸福和快乐随之而来。”我把手里这最后一张纸条尽量念得含糊不清。
“你是在念经吗?”
“我是``````是在为你祈祷``````”我数了一下手里的纸条,一共五张,不是说有六张吗?我忽然想起了我的衬衫口袋,难到这酒哥连我的衬衫都没放过?果然,我从里面掏出了最后一张纸条,这张纸条上的字是最少的,但也是最容易让我“挂彩”而归的几个字,唉,今天就是今天了!咬了咬呀,我一一吐出了那几个字:“我``````可以``````约``````你吗?”随即体温猛增,估计在我脸上都可以煎鸡蛋了。
“那要看你送我什么礼物了?”
我翻遍了身上的所有口袋,竟连个硬币都没有,我总不至于拔一束头发送她吧?!
“别卖关子了,我已经等好久了!”水晶终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既没有黄金珠宝,也没有珍珠玛瑙,我``````我想送你一首诗``````”逼上梁山了,就算被“板儿砖”砸死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诗?”
“我是一个诗人,且在哪儿哪儿‘诗(湿)’``````,不过,这可是我特意为你而作的!”我想我只有自己给我的诗抬抬价儿了,尽管它现在在许多人眼里“分文不值”。其实我昨晚便想给水晶写点儿东西,但又怕破坏了心中完美的形象,于是撕了几张纸,一个字也没写出来。
“这可是份意外的礼物!那你就尽情的‘诗(湿)’吧``````”
我忽然想起了我中学时曾写过的几句话,拼凑、乱改诗是我的特长,“闪烁繁星耀眼的光辉/挥舞清澈如水的青春/撞响屋角的风铃/回荡生命的乐章/不要用你的晶莹/换取天使的羽翅/天堂里没有苦难/也没有惊喜/平静得没有波澜/寂寞得没有气息/透过神秘的水晶球/我们寻求未来/透过虚幻的水晶球/我们寻找自己/原来我们只是活在文明的水晶盒子里/我们只是别人高贵的宠物”我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两年了,我终于感到了有一种情绪在支配着我,也许那就是灵感一类的东西,特别是最后冒出的几句话,很像是有另一个人在警告我。
当我意识到对面还有水晶时,我急忙睁开了眼睛,而水晶,也已眨着她那双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那种眼神不再像是一张“网”,而更像是一个“笼子”,而我现在就是那座“笼子”里的“猎物”。
我避开她的眼神,因为我最怕没有恶意的眼神,习惯了人们不怀好意的注视,相反,见到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神却是我最怕的,我怕我会成为这种眼神的“俘虏”。
我对水晶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很熟悉,但我和她以前确实没见过,因为像她这样美丽的女孩,如果有过什么接触,我肯定不会舍得遗忘的。这种感觉一面镜子,我总容易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暴露真实的思想,暴露真心。我极力想要伪装自己,但我看到的却是一座被“洪水”冲垮的“堤坝”,汹涌的“洪水”,让我无力回天,只得俯首称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领地被吞没,竟不懂得反抗,我想我所有的防御系统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唯一能企盼的,便是希望她不要像“八国联军”一样,最后,请留给我一条棉被,让我安安全全地度过这个“冬天”。
“这首诗是写给我的吗?”水晶打破了这种寂静。
我点点头。
“特意为我写的?”
我又点点头。
水晶一下子笑得灿烂无比,仿佛她中了五百万的大奖。
“只是这里没有纸笔。”我有些遗憾,因为我的记性一向差得要命,三、五分钟之后,这首诗恐怕就只剩下“胳膊”、“腿”了。
“我已经记住了。”
“那我可以``````约``````你了吗?”我趁机也重复了一遍那最后一张纸条上的话。
“不可以。”水晶竟一口拒绝了,“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呀?”
都怪我一时疏忽,手里竟还握着那几张纸条,我忙把手伸进了我衬衫的口袋里,“刚才把心掏出来了,现在我要把它放回去。”若不是水晶在眼前,我早就为我这句话而鼓掌喝彩了,因为在我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跟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一样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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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以忘記..﹖
是不值得..﹖
那個女孩仍然不信任那個男孩..!
那個男孩卻一直深愛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永遠都
不會明白那個男孩的心..
因爲她已經不愛那個該死的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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