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nanyuner(2003-08-03 08:16:0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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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我还只是个学生。
然后我写着我的文字。
我喜欢游荡,双手插入裤袋,作出不屑的表情,在大街上,踢易拉罐。
哼着一个很老的英式调子,配合我慢悠悠的步子。
记得《宗教教义》第四条说:“基督的确是死后复生的,他重新有了身子,有血有肉,有完美的人本性所需要的一切,然后他升入天堂,在那儿坐定,要到世界末日才回到世界,审判一切人。”
我说,人类打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会有归于尘土的一日,基督定是如此掌管着。
站在天桥上,默默的看着来往的汽车和行人,突然觉得他们如同被牵线的玩偶,被受城市的操纵,机械的工作,生活……
自己则站在感情的交叉点上,无所适从的看着无数条延伸,没有目的地的延伸,永不会到尽头……
常常叹息,
现实。
它扼杀了我们许多幻想,
怎样的束缚。
我用了一个暑假,在网络四处漂游,从认识礼拜,忘川,看小舞,晨星的文字,听樱花,老狼从DJ那索取的音乐。
很多朋友回固定的读我的文字,留言,聊天。礼拜说,他每次读一些,便莫名其妙的睡去,醒来,再读,读的心口发疼,发痛。
他说,你与安妮一样,无可救药。
我笑了,放声肆意的笑。
他说,你只是个孩子,我们都是,要不停地行走,必须。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有个恶毒的朋友发A片给我,发送了一半,电脑死机。我指这大概是报应。
安妮说写作是种生活方式,她带来的黑暗状态就如同自杀,但同时她又是和死亡和麻木的抗衡。
所以我一直继续写作,在网络,在现实。
即便,真的很少有人,会懂得。
想起一种难堪的相对。
夜色,谈泊痛楚。
杜拉斯说,眼里盛满忧郁的夜色。
这个时代的人们,又是多么寂寞。
那些苍白的影象,浮现在黑暗的底色里,遥远而真实。
彼此。
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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