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nanyuner(2003-07-08 00:57:0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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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憋见申拿着安妮的书,阅读。
这种男人,并不多见,或者说,会受其影响伴随的男人,并不多见。
我回不经意的回头瞅瞅他。一直都喜欢安妮的书的封面设计,浓烈的暧昧混沌。女人的手指,遥远的火车,越南的颓艳。
我想,如果我出的书,封面该是黑色的,四条无规则的反掀泛白的伤痕,内侧有血液凝固的丝条,断断续续,交错,深痛。我偏爱的支离破碎。文字,都显现的惨白。
他安静的坐着,并不是心不在焉的张望别处。会在书中附上一枚书签,好象是幽蓝的牛皮卡纸,若干个细小残缺的窟窿,黯淡的伸出一角,是我喜欢的质地作工。
又是偶然的弄到他的手机号。
其实我并不认可偶然。
我与申说着安妮的文字。
鸦资,阅读的时候,我会想要漂泊与死亡
我突然想触碰他的眼皮,用沾湿了的手指,画上泪痕,划过脸盘。我发觉我们定在几个轮回之前,就已相识,接着,几个轮回之后,我们定会再相语。一个人坚信的宿命,是不可轻被磨灭的。所以,我生活到此刻,而说着彼岸的花朵不再覆灭。
申是处女座的男人。
秋是处女座的女人。
我的宿命与处女座的男人女人,纠结不清。大概定是如此的。
申没钱的时候,抽红双喜。我不知道哪天他有钱了会不会买几条熊猫。通常我们都是互相叫穷,又大把扔出短信费,双手掏空了口袋,一天一顿饭的搞节食运动。矿泉水和牛奶,是我的主食。日子依然可以过的将就。
极为普通的夜晚。几乎每个深夜,我都蜷缩在厨房靠窗的墙角。窗帘子呈深绿,不带修饰的边幅花纹。抚摸着,十分干净简单。接着坐在地板上,抽烟。再把烟灰掸到水池中,有时会发出“兹兹”的声响。
外面的风吹进来,又把一切吹出去,这样的反复。我会把帘子拉开,让风与市井声都传进来,略微喧噪,又忽微安逸的。那些理发室便利店民工退休老人,都坐在自家门口,摇扇子,闲聊。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还显得滔滔不绝。想象他们满足的表情,觉得自己的嘴角有些上扬,会持续许久。
经常会猛烈的头疼发抖,不停的去想念,我叫着秋,付,轻轻的。没有人会回应。烟的缘故,是干燥,嘴唇开始泛白,失了色彩。我不时的唱歌,会觉得那时的声音,总归变的好听,粗疏。寂寞的,让自己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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