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winwan(~~~泡沫~~~)
整理人: qdanger(2003-06-12 10:44:4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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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地不明所以,我的知觉被贯注进这个所谓我的身体,不早不晚,在这一时间,接受着既定的历史。 为什么,我不是你,而你不是别人?虽则明白,这世界于你,也同于我一般的感觉,神奇地,各自囚于自己的知觉,却似坐拥着整个客观的世界。
于是就冥想一个理由,从另一个星球上找自圆其说的解救:或者,是遥远而聪明的迁徙,携着积淀于手的真理,绵绵不绝地传衍;或者,是别处的新生,兴高采烈前来发掘一派静寂荒漠,看见桑田沧海的间隙中,留只言片语,
而所谓永恒,寻你的路上,我未及动身,已身陷泥淖。
在我生命之终,你可会眷顾这份天资不足的痴迷?
想着想着,天昏地暗,有人前来,有人死去。 一位受着我敬重的老者,一位敬重着孔子、贯游过东西文明、斥责过无根基的快乐的老者,说,你还不曾找到你的信仰。一语带过,我意外地抬眼,他脸上,黯然须臾而过。
再想着想着,有人活下来,有人去死。
有人去死,他们的眼睛,穿越这世界上的种种,直望着我。
一个多月了,我依然跳不脱阴霾。相反地,是愈陷愈深。
悲哀,如湿布染了胭脂,一日日化开,到处都是。
想着想着,鹤发如丝;
想着想着,我将死去;
然而,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雨天。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觉
……
你怎还不来?
突然,霎时间,永恒变成废墟,天道竟似奢谈,灰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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