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sq222777(我只是一个过客)
整理人: shouen(2003-04-15 08:41:3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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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轻狂(内心独白篇)
当我被一个女孩唤作“老男人”的时候,我笑了,只是没有作声。若是以前,也许我该为自己辩驳几句,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那个资本,也早已没了那份力气。
掏出烟盒想抽支烟,被火机的打火石电了一下,居然有些麻木的感觉。我动了粗口,恼羞成怒地把打火机扔到楼下,从抽屉里拿出珍藏已久的一盒火柴,点燃。
老男人,就当有老男人的韵味。
每个人不都像戏子一样吗?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舞台,上演自己不同的角色。或悲,或喜,悲欢离合、笑容与眼泪才造就了这个世界的绚丽多姿。
我呢?该是什么角色?
其实,我一直祈盼着自己是个主角。在上初中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那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和一个室友讨论天下男人谁最帅。室友说,当然是周润发。我说,不是吧,这TM离我们也太远了,我的天下只在学校,我的天下我最帅。
结果,这话第二天就传到校长耳朵里去了。刚刚做完课间操,身着中山装的校长一脸严肃地把我叫到他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校长办公室,一边手感着我新买的西装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XXX啊,现在还不是你穿西服的时候,还是穿穿‘东服’吧。”我到现在还是没见过他老人家所说的“东服”该是几颗纽扣几条岔口。
十七岁那年,因为偷捕学校鱼塘的鱼被“奸细”告发,教导主任把我叫到教导处问话,“你星期六为什么不回家?”答曰,“星期六下雨,您说我怎么回家?”语气蛮谦逊,也蛮客气的。
教导主任却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用疑问句问你,你用反问句回答我?”哇塞,居然和我理论起语法句式来了。我当然是不肯“上架”,人家老夫子,教授级,我半介寒生,哪敢比。教导主任又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书面严重警告一次。”我当场差点被熏晕过去,要知道,我在学校的记录一直良好,口头警告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不过后来呀,在我们那位“老好人”班主任的调解下,学校总算没有出具书面警告。
后来参加工作,初生牛犊不怕虎,四化建设力从心,对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自认为拿了个“先进工作者”的证书就算是得到领导的首肯和同志们的认可了。无奈,领导意见有三:酗酒、骄傲、迟到;同志们说,这家伙目中无物、自视清高。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奋斗目标在一种名为流言蜚语的东西中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于是我明白,做人当做自己,何必在意他人言说。
是的,我做我自己,我骄傲我自存在。
再后来,有了女朋友,本以为可以一起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她却一日三遍地问我,“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我说了,“爱与不爱只在乎你的感觉。”于是她确信了她自己的感觉——我丝毫不曾爱过她。
分手,不代表什么,除了我几年来的心如刀割。不过,一切总算都已经过去了,往事堪不堪回首都只是往事,既是往事,又何必再提。
明天,或许会是今天的延续;也或许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2003年4月11日 星期五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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