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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以上帝的名义(四)
发信人: wsi(嵐櫻)
整理人: gdzs19(2003-04-22 11:38:05), 站内信件
以上帝的名义(四)





   
           我看见了一张狰狞的魔鬼的脸
         我祈求上帝给我一把锋利的剑
         上帝却用那把剑刺穿我的心脏





十三


这一段时间,流变得奇怪,突然的疏远泉,和岚樱接近,樱有些来者不拒的感觉。
那一天课间,我问她,你跟流合的来?呵,你说呢。樱淡淡的问我。
我没做声,我知道是因为苏的关系,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流要接近樱。

流跟苏总是吵架。樱跟我说。
你还不打算告诉苏吗?我问樱
[告诉他,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我也害怕。]樱有些无奈像个孩子。
[那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樱的眼神有些凝重。

[我家里最近很乱]樱缓缓的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是麻木了,其实还是在意的,毕竟那是我的家,虽然很早以前便不像家了]
我听着,我知道无法替她分担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她。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静的听着,并且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只是想让她知道,至少还有我在身边,虽然不知道会多久。

我没有见过樱流泪。因为家里也好,因为苏也好。
我只是想看见她哭过一次,那样我会舒服很多。
不是要她不幸福,而是她本来所拥有的幸福就太少,而她是个太能压抑的孩子。

压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樱跟我在一起,总是漠然的。经常看这快乐。
我很少提起苏,樱对其他的事情,都会有些打算,这是她说的。
她说她的生活不允许她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只有苏。我看到樱眼底的凝重和无可奈何。

每次,我都想用手轻轻的蒙上樱的眼睛,她的眼底不应该出现残污和斑驳。
她的眼里是清澈明朗的蓝色。我想用手蒙住她的眼睛,蒙住疼痛,蒙住悲伤。
可是,眼睛里的疼痛和悲伤我始终找不到地方存放。


十四


日子过的真的很快。初二的下学期开始了。
樱开始变本加厉的放肆。过着自己的日子。我开始越来越少的见到她。

[岚樱怎么还没来?]老师问我,样子有些好笑。
[我怎么会知道]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知道岚樱都在干什么,那丫头一定是玩通宵,现在在家里睡觉。
或者是睡的太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起床,要么就是出去买东西了。她像一个购物狂。

一直到下午,才看见岚樱悠闲的走进学校。
我坐在位子上,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埋怨的说[你还用来吗]
[嗯?]樱停下脚步,蹲在我面前,直直的看着我。然后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笑]我知道我脸上很明显的生气
[原来你也会生气啊]樱很努力的忍住笑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樱,你不要我了,你可以以后都不来了,把我扔在就成了]
樱知道的,我只跟她来往。她若不在,我便独自一人。

[好了,丫头,我睡过了。你放心啦,多晚我都会按时来接你放学的]樱轻轻的揪了揪我的脸。
我想,或许我在她眼里,像是个任性的小孩。
[樱,要不然我陪你出去玩吧]我试探的问。
[那不成,你不上学吗,家里不管你?]樱一口否决了
[那你家里不管你吗]我问她
[管啊。形式上管管,反正我成绩不会落下]樱嬉皮笑脸的
[那我也可以]

说到这里,听见了上课玲,樱回到座位上。
老师进来以后狠狠的看了看樱。樱回头跟我说。你看吧,下课又好找我了。

果然,下课樱被老师叫走。回来的时候,她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告诉我还是老一套。



十五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岚樱一起消失在学校。偶尔下午的时候去逛荡一下。
老师看见我便找我谈话,让我离樱远一点。
开始的时候我跟他争辩,后来也学会了樱的无所谓。
我终于明白了樱慢慢的对学校的制度开始轻视。因为我也不在乎了。

我随着樱开始喜欢这种随意的生活,不去往后想,也不会往后想。
我们去上网,去逛街,去玩。

下午会学校的时候,我们都会看到苏和很多人,或者在学校门口说话。
或者在学校里打篮球。

我说,[樱啊,我记得你跟苏以前还说话的,怎么如今见了就跟陌生人一样呢]
樱愣了愣,嘴角动了动,始终没有说出什么。
过了好久,樱才开口。她说心态不一样,不能跟朋友一样说话了,毕竟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樱说的时候有些哀怨。

[既然都不了解,那又何必……]
[如果我能控制,就不会是这种结果,我们注定没有结果]
樱打断我的话,樱是个奇怪的孩子。我永远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那天下午,大约是下了第二节课的时间,我跟樱一边提着今天买的衣服,一边往学校走去。
在校门口,碰见了苏和我们学校的几个男生在校门口,远远看去。流也在那。
其实,苏并不是很出色,可是在很多人中间,总能一眼看到他。

我们往校门口走着,苏和他身边的人一直盯着我们看。
苏叼着一只烟,眼神有些坏坏的。
樱装作没看见。低着头一边跟我说话一边继续走着。

[哎,你现在装不认识我?]樱走到苏旁边的时候,苏开口。嘴角带着笑。
樱停下了,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看了苏一会,扯动了下嘴角。便要走。
[你现在也可以啊,学校都看不见你了]苏继续说着,并且跟着樱一同往学校走去。
[那是你都不在学校。我在你也不知道]樱淡淡的开口。
这时候苏的同学叫苏。[有时间去“天天”找我们玩]苏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天天”是我们学校附近的一家游戏室。狭小阴暗,我去过一次,里面空气沉闷的要让人窒息。
我们学校的那些人,几乎天天泡在那里。有一阵子,被警察查到了,谁知道很快又开门了。

[我看苏对你不错嘛,是你比较冷淡而已]我说
[跟他做朋友的都是这样]樱的眼睛又开始失去颜色。
[你可以去天天找他,我陪你去]我一边笑一边说。
[我不去,流也许会去。]
我知道樱在赌气。

过了许久,樱轻轻的说道,或许我该慢慢让他明白了。像是对自己说的,轻轻的笑着。



十六

以后的几天,樱和往常一样。
那天很早,樱就拖着我去学校,我们趴在走廊的窗上聊天,樱的眼睛都是看着校门口。
我笑着问她看谁呢。她说你知道的。

过了不短的时间,樱总算看到了想看的人。
我陪她下楼。我们跟苏“巧遇”。流在教室里上课。

[怎么早就来了?]苏看到我们笑着走过来
[你不也一样]樱淡淡的笑着。像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她,清凉的感觉。
[我一般都这个时间来的]苏说。
[你要去哪?]苏接着问
[不知道啊]樱说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找我同学,跟我们去天天好了]苏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去
樱安静的站在那里,一边看苏离开,一边等待。

或许从开始的时候,樱的等待也一同的开始。

[那我去上课了]我在一旁幽幽的说
[啊?那怎么可以,我才不自己去呢,你说了要陪我的]樱看起来真是急了
[那我陪你你给我什么好处呢]我戏弄着樱
樱笑着,狠狠的撇了我一眼,[死丫头]

没几分钟,苏就下来了,和他们班的几个。我们打了招呼。一起往天天走。
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的。樱在一旁安静的听。他们在说女人,说对象。
突然苏问樱[你跟然真完了?]
樱愣了愣。[啊?早就分开了]
[现在有没有?]苏问。
[没有。]樱笑笑说。

[你也真可以。说分就分,搞的然一直半死不活的]苏一边说一边笑
[那也怪我?又不是我要他半死不活的]樱说着也笑了。这分明的是任性。
[要不然我帮你介绍一下吧。]苏说。他谈笑着,笑的有些耀眼。樱也笑着,笑的有些干涩。
[那要看看什么样子的了]
[成啊。有好的我给你留着就是了]
[然后你安排我们相亲?]
[是啊。你们成了要给我好处的]
[看你没长媒婆的样啊]
……

樱和苏一起笑着。仿佛天气都跟着好起来了。

[谢谢您啦,我有喜欢的人了。]樱突然很严肃的说。看了看苏。
苏的眼睛里分外写满了困惑。

从这天开始,樱和苏的话慢慢多了起来。
我经常问樱,了解苏了吗,还喜欢吗。樱只是轻轻的笑着。

其实,笑并不代表快乐。我想樱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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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面朝天,站在城市的旁邊,看着浮躁的激情,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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