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ongkong-xu(东方?败)
整理人: supraboyqd(2003-02-24 18:20:3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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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糟糕,尽力压着内心的恐怖,讲出一个笑话当然没有意思,还好,姚欣讲出个狗在沙漠里被尿憋死这么个荒诞的脑筋急转弯,终于多少缓解了空气,可偏偏就在这时,后边又传来了豆子的惨叫,回头看时----强压心底的恐怖终于加倍的反弹上来,罗键眼睛血红,抓着豆子在他脖子上撕咬,罗键的脸身上都溅满了血----他已经尸变了。难道刚才洗伤口他也感染了僵尸的血水??没有什么多想的了,对不起了,罗兄,我毫不犹豫的把霰弹枪对准罗键的脑袋,打爆他的头。豆子也倒在地上,脖子已经被咬烂的发不出声音了,血肉模糊的脖子只有几根脖筋尽力抽动着,我俯下身:“有什么事么?”他同样血肉模糊的脸略动一下,脖筋也抽动一下----大致是点头吧?这时,他居然吃力的抬起右臂,手放进衣服的里怀,不动了。我从他里怀里掏出了一封已经被汗和血浸透的信。我问豆子:“是信吗?”豆子的脖筋再次微微的抽动,我用打火机照亮,信因为被血汗泡了,很难看清内容,大致是给他妈妈的家书,除了表达了思念之情和自己很好不用担心,还有他家人要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事,不过他说再大一大-------多好的小伙子呀,我初中时处女朋友也没嫌自己小……“豆子,如果我们逃出去,就把这信寄给你家人,是吗?”豆子的脖筋没有再抽动,他死了。
不用说,他一会也会尸变,我把霰弹枪又顶上子弹,平静一下心情,轰的一下把豆子的头也打爆了。接二连三的枪声震惊了山沟,好多家都打开了灯。看来这里真的没出什么事。不过这个时候,我却感到莫名的燥热和兴奋,但是这无缘无故的感觉还是和恐怖一起压抑在心底好。
敲响燕子家的门,是燕子的父亲凌伯伯开的门,看到我一身一脸的血,拿着老长的霰弹枪,吓了一跳,我打了招呼才认出我。“哎呀,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用枪干什么了……”我只好如实相告,凌伯伯吃惊后,叫醒了燕子的母亲凌阿姨给我们准备水洗过,才叫醒燕子,大概怕吓到她。
燕子睡意朦胧的出来,看到我们立刻兴奋了,姚欣别提多激动了,跑过去抱住燕子,也不管燕子父母在旁边。燕子问明白了我们的来意,也吓一跳:“还好,我们这什么事也没有。”燕子安慰了他,就来到我身前,微笑着说:“老哥们,姚欣多亏你照顾了”忽然她眼圈一红,扑在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唐哥,能看你们没事,我真太高兴了。
补充一下,我和燕子从小就这样,不过现在大了,她还是没变,姚欣已经习惯了---他知道,我和燕子的友谊带有半点瑕疵,也轮不到他的。不过樱花大跌眼镜,因为我在樱花家,也没当她父母面带有亲热的成分。可是现在燕子不仅父母在,连男朋友也在场,更没把她放在眼里,因此当燕子照例习惯的要和樱花拥抱贴脸时,被樱花一把推开:“都是女人,就算了吧。”
这话不仅燕子,就连我也吃一惊,樱花不会骂人,但是这句话却太尖刻了,难道是女人的本性?不会吧?这个时候,燕子脸涨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樱花也是,两个女孩子像两个小公鸡----她们不会骂人,不然一定会破口大骂。我这个时候只有沉默,劝谁都会惹麻烦,还好,姚欣婆婆妈妈的把两人劝开了。
平静了下来之后,樱花和燕子很快重归于好,说笑起来----女孩子的心思真没法理解呀。“唐哥,现在市区真的全毁了?”燕子问我。“是呀,”我无奈的回答:“真没有办法。”燕子继续问:“长春开来的火车,可能还在路上吧?”我算一下:“是呀,不过应该停在路上了,怎么了?”“佩佩说今天半夜能到这……”“佩佩?”“梁佩佩,你忘啦,小时侯总一起玩得。”凌阿姨提醒了我。
我终于想起来了,小时侯我和燕子家都住这,在我们快上初中时,燕子姨家的五六孩子,就叫梁佩佩,生的非常白净,总喜欢和她姐姐燕子还有我一起玩。后来梁佩佩家搬走了。那年她才9岁-----现在也该17了,长成美少女了吧?
正想时,有人敲门,凌伯伯高兴的说:“一定是佩佩到了。”开开门,就听见凌伯伯的声音:“佩佩这么大了?真漂亮”“姨夫好,你们怎么样了?”“都很好,怎么才过来?”“哦,倒车时没赶上火车,就坐大客,正好就在这山下下车。”“你看你,还那么马虎,快进去吧。”“那么多人,来客人了?”“是呀,你唐哥,还有你姐的男朋友……”“怎么?姐姐没和唐哥……”“嘘。”梁伯伯堵住那个女孩的嘴:“别胡说。”
我看见那个女孩子,白白净净,穿的也是白的休闲T恤,白色的牛仔裤,17岁的年龄,亭亭玉立的美女。没错,就是当年那个人见人爱的梁佩佩。“哥----”她也认出了我,小鸟一样扑在我怀里:“哥哥怎么样了?哥哥好帅。”这个时候,我分明的听见已经和好的燕子和樱花正说笑着,樱花说:“你们家女孩子都这么打招呼?”燕子嗔笑道:“好你个樱花,连17岁孩子你也吃醋。”不过梁佩佩好象没听见,依旧哥哥长,哥哥短,我问他:“佩佩,路上看到什么奇怪的没有?”“没有呀?怎么了?”“那来时的山路上呢。”“漆黑的谁注意呀。---对了,你现在怎么叫我佩佩了?“她居然嗔怪我:“小时侯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小时侯怎么称呼她?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好敷衍道:“反正不是亲爱的……”“去你的吧,你怎么忘了?”她失望的说:“小白,是小白----你怎么忘了?”
哦,是小白,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什么?小白!!!我忽然想起梦中鬼门关口看到自己的前世的情景,小白……到底是巧合还是必然!!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佩佩----也就是小白看我着表情,乐了,就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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