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ynes(墙角的狗尾巴花)
整理人: zy64vv(2003-01-25 22:40:2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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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
对1993年的时光, 学业, 我没有太多的记忆. 我只记得他, 一个喜欢跳DISCO的, 喜欢敲架子鼓, 1.68的, 内心狂热的烟台男生. 我爱上了他, 近乎疯狂地爱他. 1993的暑假回来, 他的手里牵着一个高年级的小母鸡-----一个娇小的湖北女生. 他在第二校门口, 尴尬地向我解释着, 那个小母鸡去他的宿舍找他多次, 而且他们一起在假期去大连玩, 他要负责任...........
颜颜似乎在班级中消失了, 每天来上课, 下课走人.
甘肃还在热情地谈恋爱. 那晚黑龙江的老大和我在马路旁等候我的架子鼓去看电影, 只见那颗小松树后悉悉索索, 甘肃在忙着拉她的裙子.
日子就像一根棍似的, 起起落落.
甘肃永远是充满暧昧的, 我看她的微笑也越来越漂亮, 我佩服她的交际. 她浅浅的笑容背后让人留恋, 虽然我是女生, 在我没有爱情的那段日子里, 我们两整天混在一起. 她能够和食堂里那个卖饭的混得很熟, 我们也经常装做无意地到那个窗口, 脸皮稍厚就会不用花钱. 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远方的爸爸妈妈经常来信, 来信通常有两个内容: 有没有合适的男生, 比我小一岁的妹妹就在那一年结婚的, 老妈为长得勉强得我发愁; 要积极要求政治思想上的进步. 老爸总希望我回家做个女县长, 为他调动工作方便. 甘肃看着我的家书, 还是浅浅地笑, "你有没有爱上我们班的男生" . "没有.........有." 我的眼前闪动着他的大眼睛. 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漂亮眼睛.
难道我要有相守的爱情?
(四)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空气中都是情侣的味道..........
都很难忘大学最后的日子, 好象整个的学校都在恋爱, 弥漫的荷尔朦分泌物充斥着每个教室, 录像厅, 附近的大小影院......
那个男生和我们的步调一致, 6:30分起床, 到养鱼池的操场早操, 然后挤到早餐, 然后我和甘肃在图书馆的面前草地读书, 他则站在不远处的松树后手淫 , 暴露给我们他那不大的阳具, 以及装模作样的双手的移动. 我和甘肃都假装没有看到, 但每天都不约而同坐在那个石凳上,等待他的到来. 现在想起来, 也许从那时起, 就预示着我和她都对性的爱戴.
她终于又恋爱了, 是个地质系平凡的男生, 甘肃的媚眼终于拋给了他, 他手棒着满溢的媚眼不知所措, 甘肃整天和他早晨出去夜半才归, 忙活着象过家家般.
四校门外的那座小公园成为了他们的乐园. 深夜的宿舍,我总在为她留门, 1994年的四月, 青岛樱花满地, 那山上的公园到处弥漫着诱人的花香, 甘肃在那颗树下与地质亲密接触. 中午的公园人的确不多, 几乎没有人, 甘肃被撩起了长长的花裙, 地质的手深切地抚摸她的双乳, 拿捏着, 舔噬着, 他们忘情地拥抱接吻. 甘肃无法克制对他的爱戴, 俯身而下时, 头顶喘起了轻微的呼吸声, 那个手淫的男生正站在他们俩的身后偷窥............
妈妈一再催促我的婚事, 我不知道和谁结婚更合适一些, 我看着我们班那三十六个男生, 我不知道谁更爱我, 更喜欢我...... 我打算对计算器系的那个老乡进军, 但被高知他已经考取南京大学的研究生. 我只好先留在美丽的青岛, 慢慢打算. 我在青岛找了二十八家单位终于有个不错的公司接受了我. 同时,发现我们班的那个大眼睛出落得英姿洒爽. 我预谋着他的到来.......
我爱上了大眼睛的美貌. 大抵应该归与我的妈妈, 她老人家总感到我长得不妩媚, 无法找到满意的郎君.
事实说明, 我的妩媚总是在不经意间闪烁变化. 大眼睛说, 在大一就暗恋上我, 喜欢我的性格, 我的直率, 我的义气. 他是我家人所满足的. 妈妈满足他的美貌, 爸爸满足与他做县长的亲家.
6月, 大家都乱做一团, 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大眼睛留在一起, 架子鼓每次看见我都在忏悔, 他那小母鸡已经毕业离去. 他邀我和他一起去南方. 却没有问及我是否在恋爱, 我也无从解释. 在分别后的三个月, 架子鼓在深圳的某个电话厅向我诉说着他的眷恋时, 我拖着刚坠胎疲倦的身体等待他倾诉的结束; 分别后的一年, 我来南方出差时, 不自主和架子鼓相拥一夜.........
草生花发, 欲望在日子的流逝中拍击着我的理智. 毕业前夕的6月, 在八关山的夜色中, 我的绿色花裙子覆盖在大眼睛的膝盖上, 无知与他的坚挺进入. 我失去了我生理上的童真. 却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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