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msz(宝哥)
整理人: shee102(2003-01-11 12:56:47), 站内信件
|
酒馆还开着,只是门两旁没了笑意盈盈的伺女。
往日朱门已是满目斑痕,檐下绿色横梁也已脱落裸露出木质原色,四周花栏雕窗也是如此。
推开厅门,找个靠窗地方,将手中那蒙着红缎的三尺见长的檀香木盒端端正正放在酒桌上,左手轻轻弹着粘在红缎上的白雪。
摘下披肩盖下的斗蓬,搁在椅背上。
“酒,清酒,一壶。”
然后只是,应该说从进门时起就一直呆呆透窗望着,店前那迎风飕飕飘舞的酒幌--[美酒佳人]在漫下大雪的拍打下显着模糊不清、时隐时现。
[三星]扭腰托盘喷香吐兰飘然而至:“客官,酒来啦。还要些什么?我这有烟熏兔唇、红烧牛鞭、、、”。
那人,依旧望着酒幌。
“那好,酒在这。要点什么再叫我。”
[三星]从未受此污辱,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乎视她,没有一个男人见到她后不想找话跟她说两句。
那圆圆的粉白的脸上散布着细小无数的小麻点,以致于见到她的男人都会死死盯着她,细数着较大的那几颗。偶尔嘴里还会发出“、、6、7、8?”
她那盈盈一握的娇躯喷着几近熏蚊的廉价香气,无人不抽鼻呵欠,未了没话找话说两句:“防狐臭,也别用敌敌滴好吗?”
“叫老板,就说,是我!”
那人突然按住[三星]肩头,从怀里破袍怀处掏出热乎乎、潮潮的带着汗骚味发黄的--丝巾:“给她。”
狠狠咬着牙[三星]皱眉止息苦丧着粉脸,用指尖小心掐着丝巾一角:“就这?”
“嗯!”
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