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eo_kx()
整理人: ccu13650(2002-12-19 09:45:38), 站内信件
|
第二章
... ...数日之后, 说数日其实不过是两个多星期吧, 由于我的学习太过残次, 性格恐怕也应该收到大的磨炼,于是忽,走成了必然的情况, 也或许是年轻人身上还有者的莽撞吧. 不过国家往下降了一个等级, 找了个花钱少(一年三四万)的发展中国家, 南非和马来西亚, 这两个地方算是容易签证的地方了. 一次次的决择, 选定了大马, 一个华人的聚积地. 其实在走和不走之间, 我曾经作过无数的挣扎, 但是我的双亲却并不知道, 那时候一个十八岁小孩的心态. 特殊的家庭环境和氛围给于了我一个奇怪和特以的性格. 我自己形容自己是一个泼皮, 我衍皮赖脸的有一股子韧经, 有时候也会发泼, 就是不顾一切的往前冲,踢不开,跺不烂的一块滚刀肉. 所以心里总有苦处,我也没说半句软话就那样, 在守了个把月后1999年3月28日, 过了春节作上了飞机. 在机场, 火车站我没掉半滴眼泪, 或许是漠然,可能是冷淡, 看着自己的兄长在关口,双眼红肿, 不能开口出声的时候,我的心地算是一片宁境. 同行的我们还有两人, 一个大过我3岁的女孩, 一个小过我一个月的远房外甥. 顺便报怨一句南航的飞机可真差,当时我真没有想到飞机会是那样, 三分种一小颤, 五分钟一大颤, 就好相战争是器----头定上大炮轰隆隆,我脚地下走的急匆匆. 空姐的脸拉的有苏小妹那么长. 唉. 自此我在没有座过南航.
温度越来越低, 在上了一万米的高空后我被冻醒了, 这是自己第一次出门, 就出了个"大门" 心下, 有这几许感慨, 也有几分无耐, 最多的确是酸处. 戚戚的天空早以不知道是昼是夜? 看着空洞洞的宇宙, 彷徨间突然一阵的无助, 这一丝的阴影陡然翻出了我内心深处的怯懦, 我想我那时候的瞳仁, 一定看起来很好笑,象受了惊吓的动物.
不知道是因为一日的劳累还是片刻的困意, 早以睡着而浑然不觉. 猛然间清醒的时候以是要降落的时分了,飞机一阵剧烈的抖动算是平安降落了. 随着人流缓缓的挪动的无奈有无力的步伐, 随者同行者也依旧四出看者, 就仿佛出生的婴儿,对世界无限的好奇. 这里的机场老实说比北京的强(担在国外由于虚荣心从未和当地人说过,从来都是吧机场吹的金壁辉煌的)五层楼的全钢架建筑结构到真的是不如了世界的前列. 并不是很多的人流东一群,西一簇的在四处悠荡者. 而我却心里早以揪紧, 因为第一次入关, 如果没有学校的人来接的话我是不能够出关的. 眼睛发亮的我好象野兽在寻找着猎物, 在人丛中看见了一个传有学校校徽的人, 点头示意后, 我反而放慢了脚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