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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俺村的故事―――秀才吕善5
发信人: wing5008(彼岸风)
整理人: shee102(2002-11-29 19:51:16), 站内信件



吕善到家时,屋里还没回来人。

吕善抬头看了一下桂树上的新芽,枝已有小手指粗了,两片叶子绿得也越来越乍眼了,他呆看一会,扯过了板凳坐了下来。


吕善翘起那只蹭过梨花肩膀的小手指,左右转动着看了半晌,又甩着手模拟了一下从梨花肩上接过扁担时小指的弧线。忽然,吕善满脸褶子猛颤起来,胸膛里挤爆出一声重重的呻吟,他呜咽地亲着吮着舔着那个小指,股股口水顺着手背上的青筋直流了下来。


“咋?发癲啦?”婆娘扛着锄头和锨惊惊地瞪着他。

吕善一机楞醒了腔,他重重地咂了一下小指:“没,戳根木刺。”

“哦,没事哩”婆娘扔下家什向屋里走去。


吕善直盯着婆娘的背影:“婆娘的腰身粗是粗了,但好歹实心眼地和咱大半辈子哩,也吃哩不少苦。”寻思到这吕善脸一热,松了口气攥回了小指,拈起了<春联>悠悠地诵了起来。


晚黑困觉时,婆娘刚要吹灯,被吕善搂住了颈。

“咋?不困?”婆娘愣愣地问。

“点灯耍!”

“啥?”

“么啥,点灯耍嘛!”吕善手伸进婆娘小衣内抓住了乳。

“点嘛灯,女没睡哩!”婆娘的脸红得像火杮子。

“睡了,别臊!”吕善急三火四地撸光了婆娘。

“浑身溲味道”。婆娘哮嚷一声,顺从地闭紧了眼,扭过了头去。


吕善自打前些年下身不举后,几乎没再和婆娘试过房事,好多年了今晚才起了兴,下身好像有了变化。他急猴猴地滚到婆娘身上,还没来得及行正事的时候,吕善忽然看到了那只小指,喉咙里挤出一串噜噜声,嘴里却不由得喷出了“梨花”。

婆娘在下面象被电击了似的,猛地一别身子,把吕善向甩枕头一样轮到炕下去了。

吕善疼急了,站起来就扔给婆娘一个耳刮子。

“你这头杀千刀的“骟驴”,挂着那个骚娘们儿还敢打人哩!”婆娘不顾没穿小衣,“腾”地蹦了起来,抓起枕头就向吕善掷了过去。

吕善身子骨不济,最恨婆娘把他名字调过来叫他“骟驴”。过去他不敢语,但村里人把吕善敬为秀才后,哪容得下这种大大地不敬,吕善从地上爬起来,窜过去朝着婆娘下身狠捣了两拳头。

婆娘倒在炕上满四处地打滚,嚎哭着不断叫骂着“骟驴”“杀千刀的骟驴”,吕善慌得去用力捂她的嘴。

这屋打得欢呢,女在外面咚咚把门捶得山响:“吵死人哩,这么大岁数不臊?”两口子才消停吹了灯,抽泣着眯了。


次日大早,婆娘没给吕善留饭就下地了,吕善啃着干馍坐到桂树下生着闷气:“臭婆娘,给不得脸哩,要上鼻子!”


吕善咽下去半个馍,把剩下半只撮碎了喂了鸡仔,又拈起了<春联>从头到尾地翻了起来,盼着能找几个合意地对子用篆字抄下来给梨花带去。


翻来翻去,吕善找了这样的几副用古诗词集的联,晃头晃脑地吟诵无数遍,方才满意。他选了个苏轼的诗词做为第一副 是夸赞自已心胸志向的: 

才大古来难适用
人生何处不相逢


第二副则是赞扬梨花似荷如桂,清纯不染的,这也是和家中抽芽的桂树对上哩,吕善对这个最是满意。

桂子落秋月
荷花羞玉颜


第三个,吕善好不容易选一个借宋词里对出的联,词句很美,但略嫌挑逗之意略浓,吕善想了半天还是用了这副:

天气欲重阳,几番风雨 忍泪觅残红,柔情似水
登临望故国,万里山河 起舞弄清影,瘦骨临风


选好了三副联,吕善用篆字认真地抄下来这几副对子,并用简体小字在纸后重写了一遍。

做完了这一切工夫,日头有些沉了,到了昨儿梨花担水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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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刀回炉打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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