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xh5658(花语牌红薯)
整理人: zwgwoaini(2002-11-21 13:25:3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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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是小偷(花语2002/11/17)
我真想死去,象那些盐粒,
冰冷的躺在白色的黑暗里,
在一个夜晚,用一枚园子芯,
粗鲁地划断一切与自由有关的比喻,
明喻,暗喻,隐喻,讽喻,还有欧版鞋,祖母绿。
就因为开刀,肢解自已,
我开始痛恨笔把昨天编进梦餍冻结思绪,
编得不伦不类,还要和诗扯上关系,
的确有些愚昧的可悲可怜可叹之后,
还要无耻的暧味,愚不可及。
我知道海子为什么死了,
是诗,不让他呼吸。
从人间到天堂,从天堂到地狱,
海子曾大悲大喜,
在人间,一堆诗,仅换回一斤棉絮,
有时,还要除皮,
你去求海子回来,他定说:不,我宁可就在地狱。
那么, 同理,
诗灭我,毫不费力,
让我走火入魔,爱上了,就爱个彻底,
为它生,为它死,无形中我被拉锯。
血,血流聚集,血,歇斯底里,
从心底涌出的血流,捣毁了我额前的光区,
我从此不再自大,变得诡辩,自卑而多疑。
我真的恨诗了,
象棋盘上对手的车,
偷袭了我的马, 连“谢谢”也没一句,
可是诗比小偷还绝,它总是胜利:
偷了我的心,还嫌我迂!
诗让我更加拮据,
诗让我不认识自已,
小偷还让我穿从前的衣,
诗呢,你现在再找我,
整个儿一小家子气,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我弟弟要打110:
我姐被盗,把诗抓到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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