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winwan(泡沫××不死鸟)
整理人: awinwan(2003-01-28 10:42:2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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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提一下,我逃课的方式和很多同仁们都不同,有的课我一节不拉,有的课则只去开始的几次后只抄作业,可以说是有选择的逃课方式。逃课的选择,其中老师给我的印象是决定性的因素,课程的内容次之。有好几门课,虽然课程枯燥无味,委实是老师对我很好,逃课实在是对不起他,我是向来第一尊重老师。比如讲《马克思哲学原理》的尹雪萍老师,对学生是真正的平易近人,是我在学校少遇的几位好老师之一。尽管我对马哲不大感冒,她的课我还是认真听而且从不逃的。我最讨厌台下准备式的辩论,因为那不是私下争论似的信手拈来,都是翻书抄书抄来的东西,不值一晒,然而我却参加了生平唯一一次她主持下有准备的课堂辩论,尽管我并没有准备。有次因为参加数模竞赛要缺一节课,我还特地写了请假条,尽管她根本就不会说我,但我还是表示了对她的尊重。
在此有必要提一下,对于基础课,我是不大逃的,除了那个老师非常非常的令人生闷以外。不可否认,以前我还是很喜欢数学的,要不我怎会填报理科院校呢?但学校的教育 ,却让我抛弃数学而转向邪门歪道,至少就数学而言是如此。也许正是精神上困惑和不堪重负,模糊了当年我对华工所存有的好感,当然我并不是说华工再也没有值得我留念的东西,至少,有一些老师和师兄师姐还是很值得我尊敬的。我并不,不若说是不敢提倡大家逃课,毕竟在如今,这是明不正言不顺要受处罚的,但对此也绝不表示反对,因为我总觉得这微弱的叛逆,说不定便是燎原的光芒。
到了大四,逃课已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因为只剩有一两门限选课,可选
可不选的。梦里偶尔遇上大二大三两年间的所为,夜里也难免会惊醒,想想几年的学习下来,实在是很难面对父母的期望。可能是朽木终不可雕,逃课至今在我心中却仍然未打入地狱,也许是堕落至无可救药的缘故,我总觉得逃课是无所谓好亦无所谓坏。但成绩单上的数字却让我无法冠冕堂皇地宣告,以免带坏师弟师妹们,正如系里今年不让我们班迎新一样,都是同样的道理。因此对于大一大二的师弟师妹们,我无法给他们什么 经验之谈,只能为他们悲哀,当然他们也许并不这么认为,正如学校的教育成果展示,成绩都是显而易见的,但那就是我们所希望的么?我默然。
我写此文的心情,也不知是在后悔那1k大元的超支,还是庆幸自己在兴趣上得到的发展,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夜也正长,路也正长,我却只能努力地,把握着自己前进的方向。
还有就是对校园生活的美好回忆拉,逃课就写完了
---- 被人遗忘的角落 有一个自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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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欠费
爱情停机
诺言是空号
我们是茫茫人海中相互寻找的那两个傻瓜,漫长的过程滋长我们
一点点的灰色布衣。但是我仍然会坚持直到出现
信任已关机
恋人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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