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winwan(泡沫××不死鸟)
整理人: awinwan(2002-09-25 16:03:2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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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风雨雪雹我在夏季里尽量不去想。有回上北京,沙土满面吹刮过来的
情形让我惊诧不已,那种记忆还是避开翻检的好。那么对今夜心中风雨的话
题,灯光下行笔的我只能走入故乡了。
水乡的路面大多青石铺就,起风时没有什么灰尘。童年的乐趣之一是站在巷
子口看风卷 胖叫己 高忽底地飞。若是小小的旋风,那些 叫急 会成直筒形
地上升,然后散落下来。我有一回走过去拾起一张看,上面记着:闲敲棋子
落灯花。以后的夜晚总到祖父的书房去,拿一颗黑色的棋子轻轻地敲击那方
红木棋桌。对着的窗外竹影斜斜,风的声音,我有点知道唐人的寂寞。吾乡
的人听风的声音,很久以来就如是。
起风时还有一处可看的是水。国画里水的画法有一种是叠叠加加的波浪线,
定着眼看得久了,头会有晕沉感。天晴起风时在宽点的河面上可以印证画谱
和现实的距离实在是很小。有段时间我对那些波浪线着迷地临摹,单调而重
复,于我却是故乡的全部美丽都曲折地显现在那些对水的表现里了。也许对
心理分析来说,那些曲线是我情绪起伏的表征,而我确是常常被故乡的水的
记忆淹没的。
对雨的莫明依恋许是得自于儿时常念的诗词。古人多是为赋新辞强作愁,雨
水是顶好的发愁的源路,它阻碍了行程、淋湿了心情、也让人容易想到思念
的人儿的泪水。而我自于雨,却更多以为本乡的雨水可爱清新的时候多过它
给人带来的不便。落在青石板上的雨水可以很便利地流到随处都有的小河里
,我常穿着木屐在雨地里走亦不会有什么水洼和泥泞的烦恼。天灰下来时,
雨细细地落,我的木屐敲着青石板得格得格地响,清辽得很。夜里听风拍打
门槛,也听雨沙沙地浸湿了屋瓦,清早时祖父的咳嗽声传来,隔着水的回音。
我会等着戴了斗笠的小贩吆一声:卖糕荷--
时时对雨的怀念使得我的记忆都有层绿霉了,若有乡音来扰这份思念就好,
那些方言里“撒,咳”的喉音准能震落许多阴暗的片脚。
---- 被人遗忘的角落 有一个自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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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欠费
爱情停机
诺言是空号
我们是茫茫人海中相互寻找的那两个傻瓜,漫长的过程滋长我们
一点点的灰色布衣。但是我仍然会坚持直到出现
信任已关机
恋人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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