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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kang-ta_27.(我不是天使) 整理人: becky_lang(2002-09-15 01:55:14), 站内信件 |
| （十）
“KANG TA！”KANG TA一出班门就被TONY拦个正着。他是准备飞奔去WC的。 “干什么？”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六是几号？”KANG TA一皱眉——怪问题。 “应该是5月8日吧。” “5月8日是什么日子？”TONY一脸神秘地看着KANG TA，满眼的狡黠暴露无疑。 “5月8日……”KANG TA在头脑中苦苦搜索，但仍然是一片空白，“5月8日……哦！对了！” “什么？！” “教务主任的退休日！” “DISH！”TONY一翻白眼，险些晕死过去。天知道教务主任退休和他有什么直接关联还值得他乐乐地跑到一班来，“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知道！”TONY用手捏住KANG TA的信物用劲地往下拽拽，用传神的目光看着KANG TA，并不说话。 KANG TA一下明白了TONY的意思，他压低声音，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莫非是佑赫的……” “聪明！”TONY松开手，嘴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天性的狡黠的微笑。发帘下棕黑色的眼睛因兴奋而闪出神秘的光。 KANG TA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仿佛洽谈机密：“瞒着他准备？” “当然！那家伙压根记不住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好办了！” “晚上，我找机会溜出来。咱们四个好好策划一下！” “OK！他们知道了？” “那是！谁像你！” KANG TA眨一眨眼，两人会意地一笑。 KANG TA送走了几人。他乐乐地小跑回房，停也不停地仰面倒在床上。软软的床垫将他弹起几下。他顺手从床头上拿过日历。5月8日，他记得他来是在1月份的时候，转眼竟然过了四个月。KANG TA若有所思地抚摩着那条手掌上的伤疤，那是他友情的证物，永远都不会消失，就正如他们的誓言一样。 他放松地闭上眼睛，刚刚打开的广播里传来了里查·马克思最经典的《此情可待》。那略微沙哑的嗓音将KANG TA带入了一种回忆的境界中。 从那次火灾后，倒也没出什么事了。几个人一直活得优哉游哉的。每天上学下学，有时间就去打篮球，逛乐器行，练歌练舞。他发现几个人都是音乐天才，舞蹈高手。他们一起唱歌、狂舞，累了就原地就坐。正如誓言一般，五个人的关怀永远不变，后来，那些人还来找过一次在元，但被他们五人联手给打回去了。熙俊为保护他手上还被割了道口子，缝了十针。但怎么他们都成功脱险了。 佑赫还是那么冷酷。上课时还是作出昏睡状，包括KANG TA和老师谁都不理。但他发现佑赫明显快乐了不少，那眼神仍旧凌厉，但却不空寂了。也许友谊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意义。 KANG TA想到这点不禁微微一笑。他不用看，伸手过去从床头拿下了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上，五个如阳光般灿烂，甚秋风之爽朗的男孩相互依偎着，开心地笑着。身后的背景是被夕阳映得金碧辉煌的海面。 这是他们发誓后为留念照的。 “佑赫的生日，送什么好呢？”KANG TA直视着天花板。熙俊、TONY和在元都保密，又不能直接问他喜欢什么。衣服？CD？摆设？都太俗了，到底送什么呢？KANG TA又将照片举到眼前，照片上的佑赫身着一身潇洒的白色衣裤，眼睛少有的温和，嘴边轻描淡写地挂一丝欣慰的笑，宁静的像个天使。 KANG TA欣赏着照片，仿佛自豪地看待他们的誓言。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同时拥有四位挚友的。直到现在，他都仍保存着海滩上那份感激。此时，音响中缓缓流出一组交响乐，很熟悉。KANG TA听出是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欢乐颂”。他从以前学钢琴时，就一直和喜欢这个乐调。 KANG TA转过头来，只见一缕幽幽的月光泻进房间，正巧撒在那架钢琴上。他看得有些出神，耳边的欢乐颂仍不绝于耳。顿时，四个月的一切涌进KANG TA的心头，凝成一种灵感。 KANG TA不由自主地从床上跳下，径直坐到钢琴凳上。他打开琴盖，手指轻轻触击着黑白交错的键盘，弹的正是欢乐颂。 他微微一笑。 “有主意了。” 5月8日是个大晴天，是个不赖的日子。但佑赫和TONY习惯在这种早上一直睡到十点。佑赫拉开窗帘，阳光刺得他眼睛痛。他走出卧室，习惯地大叫起来：“TONY，起了吗？” 没人应。 佑赫皱皱眉，这时才发现餐桌的一个苹果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正是TONY的笔迹。他飞快地抽出，浏览了一翻。 “佑赫： 我去KANG TA家了。你来找我吧！穿好看点，他请了个我们都想见的贵宾！尽快！ TONY” “搞什么鬼！”佑赫将字条摁到桌上，满心疑惑不得其解。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拿了件挺高级的纯白色体恤衫和一件帅气的黑色甲克，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他梳了梳漂亮的头发，早饭也没吃就直奔了KANG TA家。 “贵宾？”一路上，佑赫仍百思不得其解。 十五分钟的路程，佑赫只需十分钟就站在了KANG TA家豪华的大门前。他按了按门铃，几声清脆的“丁冬”后没有人应门。 “奇怪。”佑赫又按了几下门铃。还是没有人。他一甩手，刚想走，只听门砰的一声打开了。熙俊、TONY、KANG TA、在元身着鲜艳无比的衣服，一脸春风般的笑容猛冲了出来。 佑赫当即立在了原地，两眼中茫然的目光甚于任何时候。他搞不清楚为什么几人今天都像神经病一样。熙俊和TONY也就算了，怎么KANG TA和在元也跟着抽风！“你们……怎么了？”佑赫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了。 四人互相神秘地看一眼，脸上的笑容一个甚一个狡黠，出其不意，四人同时飞快地将右手从身后伸出。佑赫还没搞清目前局势，只觉一丝丝冰冰凉凉、湿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胳膊上，衣服上，头发上，甚至是衣服里，佑赫连忙用手将头发上的东西拨下来。只见他满手都是彩色的喷雪！他抬头看着他们四个，还没反应过来，彩色的丝带又如暴雨一般落下，中间还夹杂着四人放肆的笑声。 佑赫到底一头雾水，但他什么都懒得想了。他出其不意地冲上台阶，眼尖手快，一把从KANG TA和在元手中抢过两个喷雪，又往后跳开几米。二话没说就向KANG TA和在元喷去，绿色和橘色的彩带直喷二人的脸上，挂在头发上很是狼狈。KANG TA和在元一边用手挡在脸前，一边用哭笑不得的腔调冲TONY和熙俊大喊：“HELP！别见死不救呀！”就是这样，两人仍是笑得喘不上气来。 “我来了！”熙俊一步上前，红色的彩带利马射向了佑赫，TONY也不甘示弱，手中兰色的喷雪也发挥了最大功力。佑赫也懒得躲了，也是一边狂笑着一边马不停蹄得向四人喷着彩带。他很少这样笑了，至少那件事后就没有了。平日，他的发泄是篮球、舞蹈、音乐，他实在没料到今天这纷乱的彩带和四位伙伴的疯狂让他深埋在心底中的年轻人本有的狂热一次激发出来。他的金发充满活力地抖动着，眉毛乐得有些一颤一颤。 熙俊他们没有想到佑赫会反击这一步。他们本来堪称完美的计划一开头就被佑赫这一心血来潮破坏了。不过没关系，他们反正很快乐且佑赫也很快乐。只要快乐便好。 况且谁都被这玩法吸引住了，谁都舍不得现在就退出。 五人的大笑此起彼伏。佑赫满身挂着“彩”，活象棵走了型的圣诞树。但值得欣慰的是那四人也好不到哪去。佑赫想反击，但手中的喷雪已经空了。他转动着眼珠查看周围有无可以反抗的东西。猛然，他看见依在门边的一个大塑料口袋，透明的，里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粉末——这也是他们本来想撒佑赫的，但眼下谁都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也许是佑赫的目光提醒了大家，众人都瞄准了那个塑料口袋。 几乎是同一时间，五人都飞奔过去。到底是佑赫快了一步。他一把将手插进凉凉的粉末中，拿起一大把，转过身回手一扬，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只见顿时纷纷扬扬的粉末飘在空气中。冲到跟前的TONY和KANG TA连忙用手挡住脸，但仍旧忍不住露出眼睛欣赏幽雅散落的粉末。 几人会意地一笑，将手双双口袋中，然后不断地扬出粉末，几人满身的粉末，发自内心的笑声感染着身边每一缕空气。 口袋空了，几人就地坐在门庭的木地板上。看着彼此一身的五彩缤纷，几人终于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他们掸掸身上的粉末，互相帮着扯掉头发上的彩带。 “佑赫，原来你也会这么笑呀！”TONY一边帮他扯彩带一边说道。 “那又怎样。”佑赫故意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其实他自己也为此纳闷，他的确很少这样放纵得大笑。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晃而过，他猛然想起了更为重要的事情，“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你们干这些事情？” 四人对视一笑。在元微笑着发了话：“佑赫，你真是的！从小就记不住每年5月8日的存在！” “5月8日……”佑赫收起刚才的表情，只见熙俊瞪着大眼睛，KANG TA文静地笑着，在元微仰着头。他偶回身去看TONY，TONY正温和地看着他，眼神似乎说明了一切。 四人会意地看了一眼。TONY伸出手作着手势。 ONE——TWO——THREE “佑赫，生日快乐！”几人尽量大声得喊出来，喊声中带着笑，仿佛所有的祝福都融入了这一声中。 佑赫怔怔地看着每一个人，发帘下的眼睛将满心感动展露无疑。他缓缓注视着每一个人。终于，他底下头去，逞强地说出一句：“嗨，我当什么事呢！”但明显的底气不足。 四人微笑着互看一眼。 “对了。”佑赫不想在这感人的气氛中沉浸太久，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们说的贵宾是谁呀？” 四人又一次对视，这次满眼的却尽为神秘。 “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十一） 疯玩了几个小时后，转眼便是晚上了。今天的月亮相当不错，月白色的月光如轻纱一般撒向大地。佑赫背靠着墙，头懒洋洋地向后仰着。他身旁的门紧锁着。走廊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源就是那清幽的月光。 这是KANG TA家顶层宽大走廊的尽头。那门内的房间平日是空的，几乎没有装饰，唯一的优点只有淡粉发白的木地板干净得一尘不染，且大得像间教室。 四人不由分说地给佑赫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裤，上面是衬衫加休闲甲克，下面是垂感极好的休闲裤。佑赫不乐意，但到底还是换上了。之后，四人一声不吭地钻进了那间空屋，房门随之紧锁上了，任佑赫怎么敲门也不应。无奈，佑赫只能靠在墙上等待。他扯扯身上的衣服，是新的，还有淡淡的塑料味。他想不透，只能在心里暗喊“怪哉！” 突然，一片宁静中佑赫听到身旁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响声。他连忙伸出手握住门把转了转——果然开了。他迟疑了一下，到底推开门进去了。 佑赫一推门便愣住了，他站在门口，不说话，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般神奇。 屋里没开灯，十七只粗大的蜡烛错落有序地散落在房间四周，微弱的烛光映得四壁有淡橘色的光影在摇曳。整个房间呈现出温馨的橙色。屋中摆着几架乐器和一个被绒布遮住的巨大东西。屋顶的天窗打开着，一缕清幽的月光从中泻下，中间一张圆桌上铺着干净的、有流苏的雪白台布。 熙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他推着一个小推车，KANG TA、在元和TONY微笑着簇拥在旁边。四人也全都身着不同款式的白色服装，恰似四个天使。小车上一个五颜六色的双层蛋糕上插着十七根纤细的蜡烛。 “你们……”佑赫顿时明白了一切，这才是他正式的生日PARTY，他没想到他们竟会为此如此费心。他想说几句感动的话，但平日的习惯令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TONY将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剩下三人则忙着将杯子里倒满葡萄酒。 餐桌摆好了。KANG TA微微将上身向前倾了倾，行了个标准的英国皇家大礼。一脸微笑被烛光衬托地几乎完美：“我们的贵宾，十七岁生日快乐！” 什么？贵宾是我？！ 佑赫几乎是无感觉地坐到位子上的。透过温暖的烛光，他看不清楚四人含笑的脸。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许现在什么都不说最好。一阵冲动使他想流泪，但怎么也哭不出来。终于，他甜甜地笑一下回应四人：“谢谢。” 身旁的在元递给佑赫一把长长的水果刀：“佑赫，切蛋糕吧！” “就是的！我都等不及了！”TONY望着蛋糕上一块巨大无比的巧克力奶油，眼中流露出急不可待的光芒。众人本来一脸的恬静，可KANG TA首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佑赫也乐得自然起来：“行！行！别急呀！”说着用刀比画一下。他刚想将刀插进那雪白的奶油中，却被熙俊的一声提醒弄得挺在了半空中：“还没许愿呢！” “对。还要许愿！”众人连忙响应。 佑赫放下刀子，从新回到座位上。许愿？许什么愿呢？他拿不定主意地看了看正在等待的伙伴们，他们都用亮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佑赫猛然有了主意，他疑问的目光平缓下来。 佑赫双手合十，放在脸前。不大的眼睛闭上了，手掌中夹着的正是那信物。众人屏住呼吸，似乎深怕遗漏下什么。佑赫沉静了好一会，终于缓缓道出这个愿望。声音平静得几乎美好。 “我希望文熙俊，张佑赫，TONY·安，KANG TA，李在元永远在一起。” 佑赫许完愿，松了口气。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四双感动的眼睛。 KANG TA头一个打破了沉默。他从容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略微哽咽地说道：“佑赫，我们有礼物送给你。”说着，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到那个被布遮住的东西前。 熙俊、TONY和在元对视一眼，也走到那边。 熙俊坐到了一个椅子上，他面前的是一架架子鼓。 在元将双手轻轻地扶在电子琴黑白相间的琴键上。 TONY背起了一架电吉他。 他们三人同时冲KANG TA轻轻一笑，KANG TA知道他们是在告诉他：可以了。 KANG TA示意地一笑，回手一把扯掉了那块巨大的绒布。 佑赫又一次瞪大了眼睛，刚才的好奇荡然无存了——展现在他眼前的是架巨大的三角钢琴。纯白的，是月光的颜色。 KANG TA一撩白色的衣服，坐在了白色的琴凳上。他向后仰了仰头，冲佑赫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 “佑赫，这是我们送你的礼物。” KANG TA将双手习惯地轻轻搭在白色的键盘上。他心里响起了那个曲调，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沙滩上的回忆，那种感动。他又一次将头向后仰了一下，黑色飘逸的头发也向后飞去。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按下了琴键。 “SOL FA MI RE·FA MI RE DO·FA SOL LA MI·RE DO RE·SOL XI RE SOL FA MI·FA MI RE·FA MI RE DO·FA SOL LA RE DO QI R---E ——DO·FA MI——”（这部分的简谱无法打出低音，请原谅） 清亮的钢琴声从KANG TA修长的指尖流出来，感染着每一个人。随后，熙俊开始打起了架子鼓；TONY也拨动着琴弦；在元的手指也在黑白键间跳跃着。 KANG TA轻轻闭上眼睛。清幽的月光从天窗撒下来，轻柔地包围着KANG TA白色的身影和他面前的钢琴。KANG TA 浑身仿佛发出一种朦胧的光，黑色的头发瀑布一般垂下，使他看得迷离起来。KANG TA开始唱了，空旷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仿佛不是他唱的，而是他内心深处的呼喊。 “因为总是在一起 我们忽视了彼此珍惜 偶尔感到孤独时 也依然记不起与我同在的人们环顾周围我真的很心痛 世界充满怨恨与伤痛 能否打开一点点心扉 让我们一同分享彼此的关爱 很想成为照亮你前程的一道光亮 请抬起头 看一看耀眼的希望 大家都来手牵手 让我们一起遥望蓝天 画一笔我们要创造的世界 是不是真的很耀眼 握紧我的手 我们一起去开创 喔喔 BABY大家都来睁开眼 看看眼前的新世界 用我们的双手 我们终于创造出来 不再有黑暗 不再有伤痛 让我们心连心 开一个快乐的庆祝PARTY……” 四人一起唱起来。他们都看着佑赫，他们的眼光中是真挚的流露。KANG TA知道，他们不仅仅是在给佑赫唱着他们自己的歌，更是要告诉佑赫一些事情。他自己在作曲时用的合旋正是“欢乐颂”。他清楚为什么选择它，因为他们欢乐，他们要将这种欢乐融入他们的礼物中，送给佑赫。 佑赫则完全沉浸在音乐中了。他欣慰地看着KANG TA潇洒地甩起黑亮的头发。银色的月光、白色的衣裤、美妙的音乐、神妙的歌喉和完美的气质使此时的KANG TA宛如一个王子。 他知道，他们想告诉他什么，他全都知道。 曲终了。 KANG TA缓缓睁开眼睛。他从琴凳上站起来，径直走回佑赫对面坐下。他们中间隔着摇曳的烛光。 “喜欢吗？” 佑赫微笑着点点头：“太棒了。这是我受到的最棒的礼物。”平静中没有一毫迟疑。 TONY一步跃了回来：“这是KANG TA自己做的曲、做的词！当时看到时，我都不敢相信了！” “真的，KANG TA哥真是太棒了！唱歌、钢琴都那么好！”在元佩服地五体投地。 “还落了一点呢！”熙俊笑着说。 “什么？” 熙俊嘿嘿一笑，用手捏住KANG TA的脸说：“还有他帅帅的脸蛋呀！”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来，这回是真送礼物了！”熙俊从窗台上拿过一个包得精致漂亮的东西，“佑赫，乖乖的长大吧！” 那是整整一套迈克尔·杰克逊的写真集。精装的，昂贵之极。 “谢谢！”佑赫崇拜迈克尔·杰克逊不是一天两天了，想买这些写真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TONY的礼物是一只蓝白相间的电子潜水表。 在元送的则是一双崭新的直排轮旱冰鞋，是蓝黑色的。 “哇噻，你们送的东西也都……太贵了！”佑赫左翻右翻，竟没一件东西低于30美元。 “那是，我几乎倾家荡产！下半月的饭费由你来出！”TONY一拍佑赫的肩膀，流露出“好哥们”的神情。 在元看KANG TA一直不说话，用手拍拍他的腿：“KANG TA，你的礼物呢？” “我的礼物？你想看呀！？”KANG TA百分之百天真地问到。 “当然了！别吊胃口了！”熙俊抢着说。 KANG TA潇洒地一甩头，大步流星地走到刚才的地方，用手撑着钢琴喊到：“佑赫！HAPPY BIRTHDAY！” “什么……”四人都张大了嘴。熙俊的眼睛瞪得吓人。佑赫则说不出是喜悦惊诧不敢相信还是其他什么别的。 TONY夸张地咽了口口水，指着那架钢琴说：“你的礼物不会是那架钢琴吧！？” KANG TA耸耸肩：“当然是呀！”他的肯定使四人进入了麻木状态。KANG TA赶紧解释说：“有一次逛乐器行的时，佑赫看见一架白钢琴就特别喜欢。所以我就买来了！” “KANG TA……”佑赫走上前去，用手轻轻抚摩钢琴白色光滑的表面，他可以从中看见他自己的影子，“谢谢你，KANG TA。我太喜欢它了！你知道吗，你刚才弹钢琴时简直就像王子一样。” “是吗？……”KANG TA笑笑，但笑得很勉强。一种不安顿时涌入他的心头，但他尽力掩饰。 “行了，佑赫，快吹蜡烛吧！”TONY想吃蛋糕好久了，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成！”佑赫连忙拉着KANG TA跑到餐桌前重新坐下。佑赫站起身来准备吹蜡烛。 “用力点儿！人家说生日蜡烛一下都吹灭了，许的愿就会实现！”在元叫着。 佑赫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刹那，蛋糕上所有的烛光都消失了，只留几缕青烟在袅袅上升。 “好样的！”熙俊和TONY同时叫出来。他们清楚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佑赫微笑起来，但愿他的愿望真能随着烛光的消失而实现。他心中有一种陌名的冲动。猛然，他问KANG TA： “刚才的曲子叫什么？” KANG TA摇摇头：“没起呢。” “‘希望’怎么样？” 佑赫的话使几人都停下手中拔蜡烛的活。佑赫看到大家都盯着他，从容地解释道：“我希望我们能共同看到耀眼的希望。我希望我们的誓言能够带给我们希望。” “说的好！就叫‘希望’吧！”熙俊一拍佑赫的肩，“怎么样，KANG TA？” KANG T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希望’ ……好名字！就它了！” “成了！你到底切不切蛋糕呀！”TONY忍无可忍，肚子空得叫起来。 “好了！”佑赫开始分蛋糕。大家吃着蛋糕，看着彼此一嘴的奶油，一副融洽的景象。 但此时KANG TA却不那么无忧无虑。他望着那17根被一次吹灭的蜡烛，脑海中是佑赫说过的话。他不禁在心底暗暗念道： “希望……真的会有希望吗……” ---- 
“韩流韩风”版№. 007号亲善大使 
我最钟意呢个时候噶哥哥，傻傻地，好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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