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zoea-wu(唔脆嘅苹果)
整理人: lyndabc(2002-09-19 11:01:3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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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蕾仓促地赶到医院,头脑一片空白,就像被尖锐的东西硬生生挖走般,只感受到刺骨的痛。
只见姐姐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靠在阿伟的身边,微微轻喘,目光空洞。张聆则斜斜靠在墙壁上,睨了她一眼,像说:你终于来了。
“急救中”的灯一直亮着,红得惊心动魄,毛骨悚然;凌晨医院空荡荡的长廊被凄清的月色映衬得格外的骇人;白色的日光灯照着雪白的墙壁显得诡异非常;等待消息的人之脸色更是扭曲惨白。
……早上九点。
“急救中”的灯终于灭了。一个穿着白袍貌似主治医生的人走了出来,向围着他的“病人家属”宣布:“我们已经尽力,但病人脑部有积血尚未清除,还没脱离危险期,可能还要再次进行手术,现有待观察,待会你们可以去看看他。”
一时间,医生的声音仿佛成体积地扩大,把李巧蕾瞬间逼到墙缘,透不过气来。原来生命真的这般的脆弱,不消一秒钟,就可能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消失,死神在调侃着人的时间,而莫航儒很可能就是下一个。
“小蕾,我想莫航儒暂不会醒来,你昨天才回来,还是回家睡个觉吧,现在你是不可以熬病的,他是很需要人照顾的。”阿伟道。
“嗯……,好吧,那这里就先麻烦你了。”李巧蕾转头望了望气若游丝的航儒关上了房门。
李巧蕾将放在张聆家里的行李拖回家。对啊,已经不再需要逃避了,因为已经逃不掉了。
电梯开了,她低着头拿钥匙,一抬头,“啊”嘴久久合不上。
只见寒肖为坐在行李上,上半身倚在门边,双手抱胸,歪着头,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无精打彩的脱线木偶。刚想开口询问去向的瞬间,这站在咫尺之外的女人的眼泪就扑簌簌直落。
“怎么了?”寒肖为轻轻地拥她入怀,把话吞了回去。
“莫……航儒,他……他出……车祸了,就像一……一场梦魇,都是我……是我害的,是我,是我……啊。”李巧蕾歇斯底里地哭喊着,随即晕了过去。
是她害的?疑惑。寒肖为整理着思绪,回想前些天他与李晓蕾的对话。
“Lily,小蕾她怎么突然去旅游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该怎么说呢?莫航儒你应该听她讲过吧?”
“你男朋友吧,她曾这样形容过。”
“不是的,她搞错了。其实你还是自己问她比较好的。”
“Lily,如果她会对我说我就根本不用问你了,唉,这段时间她说话总是欲言又止……”
“我只能告诉你,她现在站在一个情感的分岔路口上十分痛苦,极需你的支持。”
难道Lily所说的情感问题是和莫航儒有关?
望了望怀中晕过去的小女人,莫名所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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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愿意失去棱角
不愿意放弃自尊去配合爱情的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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