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inerbaby1973(闻香品茗)
整理人: zy64vv(2002-09-29 16:28:09), 站内信件
|
(这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感受了。有时候,偶尔想起来,它们就像正午的阳光投射到梧桐树上留下的那些斑斑驳驳的光影,在记忆中若隐若现,牵引着一些凌乱的思绪。借用电视里的一句话——梧桐冷雨,夜里谁醒?)
很深,很忧郁的海。
我漫步在沙滩,渐渐走向黝暗的步履如同夕阳一样苍茫。
我在寻找酒和爱人,明知道不会有人来,不会有人来叩响我小阁楼的门扉。我害怕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满是寂寞的屋里,害怕在梦与醒的驿站里徘徊,面对清白的阳光便度过了苍白的一生。
夜色升起来,缓缓地,无比温柔地覆盖我,覆盖那梦一般缥缈的远方。无边的夜的气息水一样浸染我,洗濯我。
爱人,如果你就是那海,我原是那一叶小舟,漂泊在你宽阔的胸膛,就此沉没。
风,来了又去,只留下深夜苍凉的回响。
无家的潮水,把生生不息的渴念,唱给流云。
当我来到我渴望走近的门,它已关上,我亲爱的人就在里面,我永远也不会敲门。
孤独往返。
在夜的深处,我是流泪的女人。

---- 坐上客来,尊前酒满,歌声共水流云断。
南枝可插,更须频剪。
莫待西楼,数声羌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