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xixi773(觉母倾城)
整理人: fbl_007(2002-08-06 19:31:4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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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不能被人提起,谁也不能。
他的文集被翻透了,却还看不见他的内心。
有时我问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无用的事情。往往是没有答案。
不能沉默,于是大胆表白。没有承诺,那爱情算什么东西。于是他跑了。
很久很久,看不得有关与爱情的东西。
只要一碰,便会有被击碎的痛。问自已你怎么呢?你怎么可以如此脆弱不堪?
太阳出来的时候依然可以笑颜如花。
是的,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小孩。永远听自已的话。想哭的时候哭,想笑的时候笑。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论在谁的面前。
我透明的让人感觉不太真实。
但是我愿意这样。
好友失恋的时候,我成了最好的听众。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我听的出了神。然后不知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我大笑不止,一直笑的女友的脸色沉下来。笑声嘎然而止。
我知道我错了。笑的不是时候,可是突然嘴巴和声带就不受控制了。
我知道如果她不是我从小到大的女友,我一会被她当成怪物永远隔离。
我把所有和悲伤有关的东西藏起来。我害怕看到它们会突然崩溃。
我微笑,轻笑,风情万种,狂放不羁,目中无人,神经质。
我痛哭,低泣,不休边幅,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任何鄙夷的目光。
在一家盲童院当打扫的卫生清洁工和厨房里被油烟熏陶的满脸油光的阿姨。
我做一些想做的事。我找到爸亲的战友,用上所有能用的把戏。
为盲童愿争取政府的经费。
我记得上初一的时候身边许多女同学月经初潮。
每月买卫生巾成了她们头痛的事。如果在超市里遇上男生,更是让她们想有个地洞钻下去。
于是我成了特使。推着购物栏在超市里愉快的悠转。
在卫生巾和卫生巾之间反复比较,性能,吸血量,价格。
我把男生当哥们把女生当恋人。
我记得我非常迷恋拥有逢松长发的女生。我记得她笑颜如花,肤似雪白。
记的最清的是她的牙齿。一颗一颗像闪着光亮的珍珠。
在她毕业的前一天晚上,我为是否要将情书给她而烦心。
然后,然后,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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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行人穿流不止,我看见他们面无表情来去匆匆。
但是在心里依然相信,冷莫的背后有他们各至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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