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olang()
整理人: summer1123(2004-10-19 19:33:4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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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还是飘然而去》之二
故事并没有发生
达是成都的一个美女,她在成都的一家全国性的公司里上班,属于典型的美女那种。经过朋友的朋友介绍,她来重庆跑业务时希望我能够帮她,可是从认识到她的这次成行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在我的电子邮箱里,已经堆满了互发的邮件,要说不熟悉嘛,那肯定是假的。她以前来重庆都住的是南方花园酒店,这是个又贵又不安静的酒店,我常在酒吧醉酒了以后就住这里,一般呼呼大睡到第二天服务员叫退房是才起床。于是我安排她去二炮宾馆,是二炮在重庆的接待中心,开业还不到两年,却是非常的干净与安静,在说酒店我非常的熟悉,从总经理到他们的员工基本没有哪个不认识,甚至还有个服务员,要不是我意志坚决不受其挑逗的话,可能大皇子已经诞生了。宾馆的整个语音系统和管理系统都是再我的主持下建设的,虽然他们在第一线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却有人把我这等单身贵族的资料当成路透社的头条和婚介所的热点人物传了过去,搞得那个月我的手机费暴张了几大百。临开业了,我下面的几个工程师连基本的业务流程也还搞不清楚,宾馆的服务员连基本的普通话和礼貌用语也成了大问题。不得已,他们老总亲自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过去当消防队员救火。没办法了,冲过去立即开始讲课,把所涉及到的业务流程噼里啪啦的大讲特讲,搞得他们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其实并不是我讲得不清楚,是他们实在是资质太差,我在负责全市监狱系统网络管理员培训的时候比这个来得陡得多。于是,又延长了讲课的时间,加宽了内容,包括宾馆的日常用语,他们与顾客发生矛盾的一般解决办法。其实,这些有很多东西我也搞不懂,不过应付这些小毛头还掉掉有余。也因此我多在宾馆骗了几顿饭吃,虽然我规定我们部门的人不得在客户处吃请,我却唐而黄之的大吃大喝,把兄弟们安排去吃部队上的工作餐,其理由是他们老总出面,我不至于不给面子吧,为了不给用户增加更多的麻烦,所以。。。。。。
达在五桂桥临上车时给我来了电话,让我给她到时把房间的空调打开,这是成都的朋友过来我没有哪次逃脱的一件苦差事。达是那种属于愿意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的人,就在她来的前几天,她在北京培训,还给我发了不少的黄色消息,我告诉她这有性骚扰的嫌疑时,从她回消息的口气中我在努力的想象她那灿烂的笑容,都什么时代了,还怎么封建。所以,她这次过来,要不是我还深爱另一个人的话,她来的当晚恐怕就出问题了。而就在她来的当天我决定了第二天去成都,去见我那可能的老板和我几年来的梦中的白雪公主与苦名的克星。
达到达的时候是下午四点,我在三点半的时候通知宾馆的服务员把房间的空调打开。当天我还和一大帮朋友在海逸酒店开IBM的新产品研讨会。与其听这种啥意思都没有的狗屁报告会,还不如回办公室美美的睡上一觉,然后起来去见我们很久以来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达美女。大约四点半的时候,我去了宾馆,走进宾馆的大门,不用开口,几个还不够出来吓人的服务员满脸堆笑的告诉我,我的哪个美女朋友住606。对于宾馆非常熟悉的我,轻车熟路的就到了606。一边按门铃,心里一边祷告“上帝,保佑我吧”,同时想起了在歌城常常唱的一首歌,神啊,就就我吧。其实要上帝保佑和神灵救的是我的眼睛,不要让哪个自称是美女的达的所谓的美女强奸了我的眼睛。
门支溜的一声的开了,“修电话的”,我骗她道。因为当时她没有开门口的灯,而走道上的灯也没有开,即使开了也看不清。于是我学了痞子蔡的那招宿舍可能失火并逃离现场的绝招,给自己留条后路。其实除了她的脸,我都已经看清楚了他的身材,绝对的美女。心里暗暗的庆幸。
“是吗,你是浪(化名)吧,少骗人了,你的招数还能瞒过我。”
“是啊,我是浪啊,可是并不能说我就不能是修电话的啊”我没辙了,刚刚想好的万全之策也没有能够瞒过她,只有认了,但是不会脸红,因为我言语上贫嘴也是我的家常便饭,也很少失手的。
“好,好,是的,我还知道宾馆整个电话系统都是你修理的,没错。”
“聪明,奖励飞吻一个。”其实,以前在电话里都不晓得欠了好多个飞吻,而现在她就在眼前,却没有敢把吻飞过去。
“少贫了,进来吧。”
进得房间,窗帘还是拉上的,仍然看不清楚她的脸,我心里骂句:他妈的服务员,没有长脑袋,也不晓得把窗帘拉开,让我看美女都将要延迟一分钟。达是否看懂了我的心思,漫步走到窗前,轻轻的拉开窗帘。光线透了进来,照在达的脸上,哇噻,美女,我差点大叫了起来,但是泡妞的经验告诉我不得轻举妄动。达的脸不大,却与身材搭配得很匀称,曲线分明,一看都属于那种即泼辣有果断的那种穿戴着华贵外衣的有着皇室血统的绝对好泡的美女。
我问了问达路上的情况,听顺利的。她第一次来这个宾馆住,很满意。
达得马上去拜访一个客户,可是她不知道哪个地方。他把地址给我一看,我笑了,离我的办公室还不到100米,我说,“走吧,我知道,你也去过。就在南方花园酒店旁边。”于是我叫了宾馆的商务车,送我们去了她要去的地方后,我回了办公室,等她的电话,因为我答应过她,一定要让她尝尝重庆的特色小面,不过我也一年难以吃上一次的。
回到办公室,打开计算机上的时间显示上下午五点。我于是放起了那首我一直白听不厌的王馨平的老歌《别问我是谁》。薇在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和我一起在歌厅唱过这首歌,她也唱得真的很棒,每次听到这首熟悉的旋律,都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薇,有几次在新西南唱歌时在这首歌的催化作用下,想给薇电话,却打住了,一是不想打扰她休息,二是前不久被薇骂得狗血淋头,差点都把我给告上了法院。虽然大盖帽的我见过了不少,但除了和市高院的哪个生死判官一起吃过饭外,没有和法院的人打过交道,想起来还有点怕,不是怕他的大盖帽,而是被我最喜欢的人告上法院骚扰,真的不是滋味,幸好她网开了一面,其实薇也知道,我是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飞刀。
时间飞快的流失,在“别问我是谁,请与我相恋”的婉转旋律中,时间指向了六点。跑了一整天,真的也开始学了诸葛亮,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我实在熬不下去了,于是打电话给达,说:“我也正要给你电话了,出来吧,在香积橱吃饭,还有他的客户。”我心里骂到,该死的客户,什么时候请你吃饭不行啊,非要来搅这个局,破坏我和达的浪漫,我还没有请她吃小面了。
“有几个香积橱,在哪个哦。”
“就是南方夜总会的哪个。” 我的天啦,我暗暗的骂到,肯定也是这个坏蛋捣的鬼,哪个地方吃不好,香积橱的东西难看更难吃,服务员也一个一个想草包,简直影响我的食欲。
“好吧,我知道了,马上过来。”为了不至于影响达的客户关系,我忍了,否则我一定提出换一个地方,哪怕真的去吃小面。
那顿饭除了两碗汤和几个南瓜饼外我基本没有吃东西,服务差得简直没法忍受。这个该死的达,怎么有这种没有品位的客户。不过说起来,这个所谓的客户还是很能干的,原来是电信数据局的老员工,现在跳到了移动的IDC中心,曾主持了163/169的扩容,我们当时曾竞争过这个项目,脱标了。对于这个中标的系统集成商,也是一派怨言,正好验证了我们原来的消息,这个集成商亏大了。
吃了饭出来,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我们是否应该找个地方去聊聊天。这个所谓的客户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去哪个地方,于是我建议我们去喝茶,去我的老地方,海茶楼。我可以说是这个茶楼最忠实的顾客之一了,不但有它四张金卡,而且还有一张脸卡,比什么金卡打的折都低,是我招待客户和朋友聚会的老窝子。海茶楼与我们吃饭的地方并不远,我们象散步一样的走了几分钟都到了。达一路没有讲没什么话,其实她也不愿意讲,为提了几个话题都被她不软不硬的给挡了回来。
走进茶楼,迎宾似乎并不卖我的帐,很久以来,她们都不带我上楼了,为了报复他们,我经常在他们统计客人的本子上多加很多人,让她给经理解释不清楚;或者就是开车去的时候故意不把停车的位置告诉她,等到交警问她们时才让他们到处找我要钥匙。茶楼上的客人很多,经理已经看见了我,走过来说,早知道你要来,一号桌给你留着了。这个马屁精,恨不得打他一巴掌,说谎话一点也不脸红,比起他来,我确实自叹不如了。其实我也知道,他是给我的朋友面子。茶楼依然放着是那熟悉的旋律,灯光比较暗,客人和服务员来来往往的穿行在其中。
我们径直走到一号桌,坐定后,服务员端上来了三杯开胃小酌,一盘日本蚕豆,上面还放了写红薯干,一盘瓜子。同时送来的还有三张热毛巾,因为刚刚吃了饭,又走了路,脸额上有了些汗珠,用毛巾檫了脸,一下子感觉神清气爽。我点了壶菊葡茶,夏天是我的最爱,请热解毒。于是我们就天南海北的吹起来,可是达好象并不能提起兴趣,在尴尬进行不到二十分钟,我忍不住了。于是达提议玩扑克,我当然不反对,哪个所谓的客户也没有什么鳖言。我们便来教达逗地主,天资聪明的她很快就学会,可是气氛仍然不对。大概在晚上十点过,客户便提出要回家,我心里暗暗高兴,正合我意。达说他先打个电话再走,我不知道她的意思是告诉他先走还是怎么着。不过固执的客户还是等他一起下楼。
7月的重庆已经很热了,出了茶楼,一股热气迎面扑过来。过夜生活的人们还是那么多,停在这个休闲区的车也没有减少多少,街上的保安和迎宾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着。,哪个客户自各打车走了,我和达上了一辆出租车,我送她回宾馆。到了六楼,碰到了宾馆的餐厅部经理,看到我们一男一女的进了一个房间。不过我也是走过了才发现她也在。她是个修机场不用压路机压的飞机场的女性,说话声音很低。我礼貌性的打了招呼,钻进了达的房间。
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达穿得很休闲,看上去更加美丽,疲惫了一天的眼睛看上去更加性感,更叫挑逗;她的胸脯也似乎在抖动。我忍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也许是男人都会忍受不了。也许她就属于我前几天在《时尚此时》上看到的那类女人,“在黑夜里我变得精神抖擞”,男性的荷尔蒙催化作用在逐渐的起着变化。我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把我曾经贫嘴欠她的飞吻统统还给她再说。不但如此,想三下两下的把她给扒光,把充满全身的荷尔蒙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因为我还深爱着薇,我不能背着她和另外的女人上床。
我们之间没有谁都没有挑个话题来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何况明天我就要见到我可爱的薇。
于是我便说:“还是我来帮你看看明天的行程如何安排吧。”
凝固的空气终于打破了沉寂,于是我们打开了地图,我看了看地图和达递给我的那张纸,和她商量着安排了路线。
空气一旦流通,就预示着话匣子已经打开。真的,我们又聊了很久,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起身说,“我得走了!”
“好吧!”一副无奈和茫然的样子,其实我想我真的应该逃离这个地方,也是逃离的时候了。
我给总台打了个电话,让宾馆把商务车开出来,我要回去。等了几分钟,我又把她要准备的东西和注意的事项给她说了,然后抽身离开。
她送我到门口,我回过头,看见她的脸镶嵌在她那满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中,两棵眼珠是那样的忽闪忽闪,我有些心不忍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她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宾馆中。但我不得不走,因为我真的很担心。
“你早点休息吧,晚安!”我转过身来,再往外走了两步后说。
“你也一样,明天给我电话!”
“恩!把门反锁好!再见!”在此道别后我的双腿抬着我的身体慢慢移动走开了。
“知道了!”
在我要到电梯的时候听到砰的一声,达的门关上了。我一身的轻松,荷尔蒙起的作用也只是在短期内有了作用。
商务车已经发动了,驾驶员在车内等着我,看到我出来,大灯也打开。我打开车门,跳了上去,很快,汽车发动了。
汽车在夜色中欢快的行驶着,公路的两边已经没有了行人。驾驶员和我也没有说什么话,估计前台已经告诉他我是刚刚从一个美丽的房间出来。也许他猜想一个刚刚释放了荷尔蒙的男人是需要安静。宾馆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大概也就五六公里的样子。晚上的大街上不但行人极少,车更少。很快就到了,下车时我看了看表,时间刚好指向一点。
有些时候我甚至缓役我是不是男人,特别是这样的美女当前,却坐怀不乱。可是我知道,我爱的人是谁,我应该对她付什么样的责任,所以我能够这样。
接下来的三天我在成都,达也住到了我的办公室的房间,除了晚上我打电话给她要把门反锁,同时不要让我电视遥控板受太多的罪过。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三个夜晚。第四天中午,我从成都出发回重庆的同时,达也从重庆出发回成都。更有趣的是,在内江我坐的大巴车进站,她坐的大巴车刚好出站。几分钟前我还在发短消息开她的玩笑,在车站来个隔了高速公路的牛郎织女会,上帝也没有成全。我到重庆的同时,她也到了成都。
接下来的日子和往常一样,发发消息相互调侃一下,问候问候对方。
日子还在继续,生活也同样在继续。
就这样,故事并没有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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