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cl9830(东皇太一)
整理人: dani.nn(2002-07-06 22:29:3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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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 情感篇 无尽宿命
“......鉴于你的表现,我将派给你一名阻击高手,希望你们能互相配合,共同为Pyamid组织的发扬光大作出贡献。”电话那头的组织首领Json老大的声音让人情绪高涨,“Yes,sir”我响亮的答到,“Pramid万岁!”......
Pyamid-----一个令各国政府头疼的组织。一个令恐怖分子神往的地方。
Jason------一个令每个警察害怕见到的名字,一个令恐怖分子奉若神明的超
级英雄,传说他出道的时候自身潜入当时世界第二大恐怖组织WILD的内部成功的刺杀了首领GRADE而一统WILD,就是那时,PYRAMID的名字出现在每一个反恐警察的备忘录里。
很不幸,我就是PYRAMID组织LIFE站队的头目---METAL。我带领的LIFE战队驻扎在大沙漠边缘,而总部则在大西洋沿岸。
......血红的几片夕阳斜斜的挂在基地的上方,映着漫漫的黄沙让人感到一些焦躁,没有树,只有光秃秃的石头点缀着支撑着这片天,劳累了的风沙静静的掩埋完手下疲惫的足迹消失的无影无踪,偶尔也有乌鸦飞过,可惜经常成为手下练习枪法的牺牲品。时间就在这样萧条的环境里过去。
三日后。空气越发的干燥了,该死的尘土自己飘到空中,以至于钻到我的鼻子里,我不住的打着喷嚏,只好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擦枪,因为新成员今天要来,头交待:新成员到来后的第二天要执行一项很正常的任务。我又在大战前夕的晚上擦枪的习惯。我的沙漠之鹰此刻正静静的躺在我的手里。我擦得很仔细,银白色的光泽有种鹰般的冷酷,帅呆了得枪身很难让人觉得这是件可以打穿一切的杀人武器。它至今还是纯洁的--我没用它杀过一个人。我在组织中的地位是伴着警察们的惨叫声高升的,客人不是我杀的。每次战斗我都是找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喝饮料,就当我把空空的饮料瓶丢到地上时,战斗就可以结束了。不是我贪生死,只是一目前警察的水平根本找不出一个值得我出手的人,就算有,也不会简单的对付我们,早就选择刺杀Jason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手下鬼头带着一名女子闯了进来,我惊异的打量着她,修长的身材被一件酷酷的皮装紧裹着,稍白的皮肤,相当聪慧的眼睛正自信的盯着我。“她是谁?”我问,“总部第一阻击手向你报道!”她竟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是笑非笑的指了指她身后背着的AWP说:“看到了,阻击手同志。......鬼头,带她去她的房间。--就要有任务了。准备一下明天出发。”“Yes,Sir!”可恶,鬼头也装模作样的敬了个礼。“嘻嘻。”DNA用同样修长而白净的手指向后拢了拢头发笑着走了。
......月光静静的泻在沙地上,把昏暗的世界度上一层亮光,漂浮的尘土已经隐去,冷冷的空气浮动着更令我精神振奋.一个倍加温馨的夜晚,警察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时候袭击他们的军用物资基地.直升机上我大声布置着任务,却不知把DNA安排在什么位置合适。“我呢?我是唯一的阻击手?”DNA低低的嘟囔。“你?......暂时跟着我吧。我真的不清楚你的作战方式。顺便了解一下。”......
....四辆吉普车载着life战队全部队员向目的地驶去,这次的任务是摧毁A军的秘密我把供给站。我用对讲机大声的作战斗布置。声音淹没在风中,金属质感的大门就在眼前。
“GO!”我一挥手,队员有秩序的冲向目标。接着,我便想找个角落喝饮料,DNA却紧跟在我身后。她很不高兴的抱着枪,“原来大名鼎鼎的METAL队长原来是贪生怕死之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嘀咕了一句。“依你怎么办?你总不能抱着阻击枪来回跑吧?”边说边走,我们压根儿没把这当战场。刚拐过一道门,眼前一花,一个戴防弹头盔的绿衣家伙冲来,我忙拉她闪在一边,“有人来了。”说着抽出手枪正准备往外掏闪光雷。只听见“叭”的一声,DNA隔着墙开了一枪,我转过头透过枪口冒着的青烟,她自信的目光依然可见。没这么严重吧?我还是往外扔了个闪光雷。随即冲了出去,我平端手枪的姿势凝固了。离我两米的地方倚着墙躺着具尸体,M4步枪甩在一边,一只手还紧攥着消音器,墨绿的头盔中间一个血洞咕咕的往外涌血沾染着依然年轻的脸。我松了口气收起枪:“真服了你了。”“现在去哪儿?”她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满意,所以口气显出不屑一顾。“给你找个地方蹲坑。”我无奈的跨步向前走,不用看地图。这地方我熟的闭着眼就能摸个来回。
又拐个弯儿,上了天桥,挨着栏杆有几个木箱,下对着一扇门,下方是过道,背靠着墙,安全的紧。她专业的把笨重的AWP架在箱子上,浅绿的颜色和箱子混成一色,远处的人不可能看的分明。我轻检的坐在地上,从背包里摸出罐可乐,比较训练的拉开封口环,专业的想送到嘴边。可哧哧的火花烧到嘴,TMD!才记起这是我改装的手雷,只好费力的向桥下扔去,动作依然生疏。手雷飞过DNA的头顶撞到过道的前墙反弹到桥下。DNA回过头说:“你干嘛?”可惜的是被爆炸的声音淹没了,中间夹杂着一声不甘心的惨叫。直觉告诉我,一个警察不幸的被杀死了。我黯然下来,默默的掏出易拉罐,这次不会错了,考虑到重量,手雷最多只能带一颗。我不愿杀人,何况是警察,虽然我的身份是恐怖分子某战队的头。我紧贴着墙,任凭碳酸疯狂的在我喉头冲撞。阳光毒毒的直射下来,透过墨镜我突然发现一个块状的东西隔墙飞了过来,“不好!”我一惊,飞快的摸出刀,一脚把DNA踹的飞出很远,那破玩意爆炸了,幸运的是个闪光雷,我的眼睛一白,一切都被白茫茫的笼罩,接着就有人重重的跳到我的面前,我条件反射的单脚跪地举刀挥去,来人连续发出两声惨叫,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视觉慢慢的恢复一个装备傻乎乎的警察背对着我跪倒在地,手中举着警察专用的小刀,DNA面带娇怒的站在他面前拔出几乎穿透他身体的血刀。明知故问的冲我发火:“你干嘛踹我一脚?”“因为有炸弹飞过来了。”“和这有关系吗?”“当然,全有可能把我们俩都炸死。”“那你为什么不为我挡一下,而是踹一脚?”“总共有三点。第一,男女不授不亲;第二,我的任务没完成,不想充英雄;第三,我要赌一把--这是职业病。不过说实话你的刀挺快。”“你是在拍马屁,还是在讽刺我连最起码的警惕都没有?”可恶,她竟然开始模仿我的口气。这时耳机中伟来:“Thebom,hasbeen planted.”“守在C4,三十秒后离开。”我冲耳机那头喊。“安好炸弹了?!”DNA掸掸身上的土,回到阻击位置。“是的。准备撤离。”我扔掉喝完的饮瓶。“Yes,sir!她搬起AOP一脸沮丧的在我身后“现在我才明白轰动匪界的LIFE战队为什么一直没阻击手。”我笑了笑:“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这时,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整个大地在摇晃,不用想,D基地内的军用物质已化为乌有。我习惯性的把刀塞回腰间,任务完成,成员安全撤退。
以后的日子,我们完成许多任务,原来就不逊色的LIFE战队,在了DNA这个超级阻击手的加入,在整个匪界越来越突出,从Jason布置的任务可以看出,我在得到重用。但是,唯一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Jason一面。他下达命令只是通过电话,他对我的队员又是那么的熟悉,用什么武器、进攻特点、甚至有什么嗜好,这种神秘感一直围绕着我,因为我不仅仅只是想见到他......
自从DNA入队以来,我的手下几乎变了个样,通宵玩的扑克牌扔的到处都是,本来很清静的夜晚呼拉多了些人站岗,哄都哄不走,后来,据我观察,原来是DNA几乎每天都坐在石头上看月亮,我哭笑不得的把这些告诉她,她却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只发毛。胡乱的摸摸脸的四周试图发现沾在上面的米粒,可惜一无所获。
寒风席卷到了沙漠边缘,整个空气变的干冷干冷的。我却在这种天气接到任务:把总部已毁的一批人质将运到我所在的秘密基地,由我们负责看守,Jason将亲临支援。
我清楚,这将是最后的机会,一切将在Jason的到来结束。我掏出枪放到桌上,用极其优雅的姿势卸下弹匣,轻轻的取出一粒粒子弹,加上子弹袋里的一共四十发。我用干燥的布拂过弹头,一种光亮的金属光泽顺刻显露出来,这跟了我整整六个月的四十发子弹,这跟了我整整六个月的“沙漠之鹰”。我像看一个婴儿似的注视着它:它原本不是属于我的。是上道的第一天用AK切开一个卧底警察的脑袋,惨忍的从他白发苍苍的手中抢走的,我要用它完成我的使命。但是当我接触到它的那一刻,它的那种冷酷的感觉立刻征服了我,在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不知是我熔化了它,还是这凝固了我,我们已融为一体。但,几天后,也许就是我们将分开。不是它离开我,就是我失去它......
两日后的清晨,我起的很早,因为人质会在今天运到。我踱出房间,慢慢的巡查着每个房屋,我的头埋的很低,我希望出现奇迹。不知不觉,走进DNA的房间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就了一声便有跑来的声音过来开门。门开了,DNA湿着两手说:“哦,你呀!进来吧!”我不客气的大踏步走进去,一屁股从在椅子上,一边用专注的目光打量着这房间一边说:“要结束了......”她弄着手里的青菜头也不回的说:“什么结束了?我哥哥就要来了,他可是个AK高手喔!”“你哥哥?你有哥哥?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我惊疑的站起来。“到时候,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算了吧,今天会有人质押过来。准备好你的枪,警察肯定会跟来的。”
...中午时分, 一辆印有金字塔标志的货车驶进基地,是总部,我的手下收起枪,跑步迎上去,车嘎然停止,从车上跳下一队红头巾大汉,接着是几个步行凌乱的白发老者,满脸的疲惫充满了白大褂,看样子就是人质。一个红头大汉快速走近我:“报告,人质送到。但已被警察跟踪,一共二十个,十分钟后到达。”“好!”我指挥:“DNA,你负责押人质押到二楼的秘密房间看守,其他人,埋伏准备战斗!”“Yes,sir!”一切顺利......。的确。十分钟后,基地的四面八方涌入许多警察,刹那间,AK,SG,AWP/MP5交火的音响狂吼起来,警察们显然接受过特种训练,良好的素质使他们的行动一致进攻有序,几个兄弟瞬间被鲜血笼罩。但血腥的武器交织的火网,始终给予了狠狠的打击,这时,我却下令全体辙回仓库,等待Jason老大的支援。
Jason的直升机三分钟后到达。
一抹冷笑爬上我的嘴角。一种压抑了很久的目光 从的瞳孔射向每一个背向我的手下。是该行动了,我起身走到蹲在门口专注射击的鬼头身边,蹲下,来举“沙鹰”向警察点射。鬼头兴致勃勃的冲我说:“真是不一样,第一次看老大开枪就是不一样。”我眯着眼“是吗?”“当然......哎哟!老大!你射了我胳膊了!”一粒“沙鹰”的子弹击中了他端SG的右手,鬼头不甘心的惨叫,我笑着:“噢,对不起!”说着从袋里往外掏东西,“别,老大,现在别用闪光雷,没时间了!”他以为我又是要扔雷。可惜,我的手指抓紧的不是雷,而是刀--一把沾满血腥的刀。不等他再次开口一道白光闪过,我轻松的切下他的半个脑袋,白色的脑浆溅了我一脸,他剩下的半只眼睛只来得及发出一丝不解的目光。......同样的方法,我杀了十五个恐怖分子,昔日我的手下。不是误伤,是故意杀人。战斗似乎结束了。战场上,寂静的堆满了尸体,地上胡乱的扔着。眼被血浸泡的枪,我缓缓的扫视这一切,把刀收进怀里,冰冷的刀锋紧贴着我的肌肉,还有最后一个。我知道,Jason的直升机马上就到。今天,也许是我的最后一段时光了......我努力的张开被直升机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吹的紧的眼睛,直升机打开的舱门中大步走出两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前面的那个肯定是Jason,我摘掉墨镜略带紧张的迎上去。“谢谢你,兄弟!”Jason异常亲切的握着我沾满血迹的手,他比我想象中的完美的多,只有漫画中才见得到的狭长脸颊被长长的头发总遮掩着,黑色的眼睛透着坚毅的光,有力的手有着兄长般的温暖。但我很快冷静下来,略带悲伤的说:“Jason老大,我们几乎全军覆没......Jason一愣随之以宽恕的说:“只要有我们在,Pyramid还会复生的。”我艰难的点点头,站在Jason老大后面的的男子似乎 的颤抖了一下。“幸好人质还被DNA在秘密房间看守着。但警察还会来的。”我声带发出的声音很微弱。
Jason和我并排向前走,两旁的尸体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迎接我们的老大“呵呵不错......有个问题,嗯......厕所在哪里?”亏他还笑得出来。“哦......”我扫了一眼蹲在尸体旁翻看的男子。“在这边,我领你去。”我领着Jason老大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我摸了摸兜里的“沙鹰”。Jason轻松的走进去带上门。“对不起了,老大......”我默默的打开手枪的保险平端着对准了虚掩的门--正对着门的是镜子和水笼头。直到房内传出“哗哗”的水声。“平--”7.99mm的子弹呼啸着向木质的门射入,接着,就是人体倒地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胜利完成任务--我想着推开门进去。昔日叱咤风云的世界第二大恐怖组织的首领仰面倒在血泊中,眉心的弹孔证明了他生命的结束。“对不起了,老大...”我合上他怒张的双眼。突然,一阵尖利的笑声震动耳膜,我一惊,猛地往旁边一跳,同时转过身,果然,果然是他。我还是失算了。跟在Jason身后的黑衣男子,不,他才应该是真正的Jason。就是,恐怖界的英雄人物,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呢?!我懊恼的面支他手中的AK。他惨笑着:“尊敬的Mdtal警长,你果然还是让我失望了...”我一言不发的瞪着眼睛,事到如今,我已没有活命的机会。但,他还是咬着牙吐出几个字:“虽然...你毁了Pyrmid...还有差点钉了我......但,只要你能现在投靠我,我还是能原谅你的。”“妄想......”我歇思里底的大喊,“你绑架国家首脑,攻击国家军火库,对世界人民造成恐慌,你只会罪有应得!”。“哈哈哈...”他继续惨笑着。“政府究竟给了你什么?值得你这样卖命?M国首脑是法西斯的崇拜者,H国的军火库是企图用来轰炸XIN市的储备基地...而我--则是拯救人类的英雄!你--一个名义上的警察中的献身者,实际上却是双手沾满了同伴鲜血为完成任务来杀世界上唯一值得人敬仰的人。你是个十足的混蛋!”“不---,作为军人,这是命令,也是宿命!总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的申辩显得很苍白。Jasond的目光猛地盯住我“好吧!。。。。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能杀死我的话,你必须效忠我--你可以用任何武器。”我默认了。当我再次抬头时,JASON早已消失在门口。
五分钟。我所做的一切只争取了这五分钟。五分钟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不成功便成仁,孤注一掷。
我简单的判断一下他消失的方向,捡起把M4A1,开始逐寸搜索。每扇铁门;每个木箱;每段通风管道。至少空开了二十枪。但,渐渐的,我绝望了,因为我根本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我已经没有地方可搜,墙上,箱子,通风管道布满了黝黑的弹痕,象睁大的深邃的眼睛嘲笑着我这个愚笨的警察,它们应该驻扎在恐怖分子身上的。除了人质房。人质房?!我一惊,猛然醒悟,可是五分钟的最后一秒已经终结。
我颓唐的拖着枪,打一开人质房的门Jason正满意的正对着我,DNA坐在他旁边。我无力的把枪抛到他面前。“我输了。”“哈哈,很好。”Jason对我的守信很满意。“祝贺你成为一个真正的恐怖分子!”DNA也凑热闹,我故作轻松的两手插入兜,无奈的耸了耸肩。Jason狂笑着把目光投向窗外的夕阳:“‘金字塔’是永恒的!我一定会东山再起!”“平-”“沙鹰”的最后一颗子弹充满罪恶的正义子弹挣扎着穿透了Jason的左胸,没有血,国为饱含数十名热血警察光荣使命的冷酷,金属早已凝固了他的一切。Jason慢慢转过头,苍白的脸上带着极度诧异而愤怒的表情。“轰”的坐在地上。“哥哥--”DNA哭喊着,冲过去。“哥哥??!”我喃喃着,大脑一片空白。DNA的哥哥--Jason?!我杀了他。多国通缉的目标,政府口中传诵的十恶不赦的坏蛋,我卧底六个月助纣为虐为代价换取的成果。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以后呢?荣升高官?贵房名车?花天酒地?难道这就是一个军人使命的报酬吗?我呆立在原地,紧紧的握着空膛的手枪,冰冷的金属依旧,但此时此刻,我已无法感受到了。完成任务,应有喜悦。成功感、轻松。我也不右能感觉到了。“Metal...”Jason用微弱的声音叫我,他还没死。我哆嗦着靠近他,他的目光也柔和下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虽然...我是个亡命之徒...但从没做伤天害理的事...真的......”他努力的吸了口气,把手搭在DNA肩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妹妹......她一直都很了崇拜你...所以...虽然...我曾利用她监视过你......但...希望你能照顾她......”他的手猛的坠下去,淡灰的眼睛渐渐的合上。DNA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我试着抬起颤抖的手安慰她,但失败了。她尽力克制自己颤抖的身体。放下捂着脸的手,几乎瞪圆的眼浸着泪珠,两道泪痕浸泡着绷紧干裂的嘴唇。“你...你竟然..我哥哥,我唯一的亲人!我...我杀了你--”她跌跌撞撞的操起自己的AWP。平端,像我端“沙漠之鹰”一样,墨绿的枪包融着死亡的子弹,她洁白的手指依然颤抖着,慢慢靠近弧状的搬机,她闭上眼,止不住的泪珠滑出眼角垂直状的砸在手臂上。终于。“平-”比沙鹰更加尖利威力更大的超强子弹贯穿了我的身体,没有死亡的痛楚,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右胸迸溅出血光,这根本都不会致命。她随着死气沉沉的阻击枪昏了过去......
......两年后。已是一级警官的我又接到剌杀一个恐怖组织首领的命令。DNA抱着半岁的儿子娇嗔着:“这次该不会以要被女阻击手感动了吧?!我笑着吻了吻她和熟睡的儿子:“怎么可能,我可不想再挨枪子了。”......
作者:拼命创意工作室 东皇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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