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eyeyou(阿狗)
整理人: bennycyb(2002-06-29 22:41:0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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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怀着一种特复杂的心情离开青岛的。艾维尔曾说,离开是另一种开始。总之我就这样的阔别了爱我爱到骨头里的无情、永远喋喋不休嘘寒问暖的一帮朋友、以及碧海蓝天红瓦,当然还有旺财,从一个唯物主义者的角度来说,旺财还是重新的开始了,它现在或许已经变成了丰富的腐殖质,滋润着青岛的某个角落。
我潜意识里面觉得我更应该属于另一个城市,这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生活就是这样,面似纷繁复杂,可是盘根错节让人最后依旧回到了原地,某个时候我曾经常常的想,你到底应该属于哪个城市:狮城?广州?或者是武汉?那么我自己呢?成都是我的最后一站吗?
大猫神采奕奕的来接我,给我提箱扛包。这个贪玩的家伙,在电子科技大学踢了四年的球、当了四年的裁判、交了四年的朋友、喝了四年的酒,不知道是不是也泡了四年的妞,照这样的数据来分析,大猫的大学时代无疑属于王晓波笔下牛逼的黄金时代。
很快我就意识到交友不慎的另一个恶果,我们居然居住在红灯区里!并且是那种最低档次的红灯区,这种感觉很快就变成沮丧,当时我想:我他妈的来成都是为了在通往牛逼的路上一路狂奔的,现在竟然沦落到和妓女为伍的地步。首先我得承认,我并没有严重的职业歧视,但是我相当不能容忍这些来自江浙农村姿色平平的性服务者着装上的失败,容貌是天生的,可是着装打扮属于后天人文主义的范畴,属于职业操守的范畴。很明显,她们是一群没有经过正规培训的游记野鸡,她们就这样打着厚厚的劣质粉底,散发着劣质香水浓浓的刺鼻味道,汲着过时的松高鞋,坐在发廊面口用蹩脚的普通话生硬的拉客:“进来,进来。”
我操!着实让人感到恶心。
接着我的电脑、电视从北方邮寄到了,工作倒还没有着落,成都的IT业不景气,稍有点能耐的家伙都奔北京上海去了。和我们合居的大猫的同学小X也为了“性”福生活追随女朋友去了上海工作,以后他再回成都出差的时候很明显他变得既精神又健谈。行为学家早就说:稳定的性生活有益健康。小X的变化又给这个定义给出了实例,事实上作为一个程序员每天对着电脑从事及其枯燥的工作,本身就是对青春、身体的一种透支,外加上整天烟不离手,休息时间彻夜的搓麻,小X的身体状况完全是和他的名字(他父母期望他具备如大鹏的身躯)越走越远。幸好,他还有温暖的女朋友,小X现在应该在上海牛逼的飞奔了吧,我认为。
每每这种时候,我就开始想念无情,虽然我总是在行为上表现得对她不在乎,但是我想我是爱她的。以前无情总是问我:“你最爱谁?”,我说容我想想,首先应该是爸爸妈妈妹妹,然后才是你吧,无情总会撅起小嘴,天真的说:“我排第四啊?!”,想到这些,总是感到温暖,然后又是深深的想念。
---- 青青的笨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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