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kift(┋心┋戀┋缘┋)
整理人: xh5658(2002-05-20 00:15:1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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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有时我觉人与猫并无太大的区别,尤其是在恋爱方面,当然,人们称猫的恋爱为“发情”,以人类自身的恋爱为正统,并誉称“爱情”。
雄猫成长较低快,出生后大约一年就完善生殖能力了。之后就开始追求异性(表示自己的区域),由到处小便作记号开始,每到夜晚时,为追求雌猫,会大声嘶叫。
而男人也是如此,虽然他们不可能一年后就“发春”,虽然他们不可能为了追求人而到处小便,但在一点上就是相通的--由欲望引发的“歇斯底里”--人类甚至更胜一筹,他们为了得到所喜欢的人,不惜毁灭人性。
在这点上猫还是纯真的!
每次看到那些恋人为了约会,用些暗号,我总会大笑--这让我不禁想起猫儿们在深夜时相互间的嘶叫,又是一对发情的猫!
猫对信赖的对象,会一味地撒娇,这点与女人极为相似。而且,女人把这发挥的“淋漓尽致”,有时看到那些女人的扭捏状,鸡皮疙瘩就在我的身上“蠢蠢欲动”。
有时猫给人一种冷漠、我行我素的印象--这是因为它对传达自己意志的能力很弱。
女人也经常如此,我想她们应该不会像猫那样有传达自己的意志能力的毛病吧,为何她们会和猫一样,有时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阳脸”,让人不知捉摸不透。
爱猫的最高表现,是要不时的爱抚逗弄。
女人如果一天得不到爱人的关心,她们的嘴巴一定会开成一朵鲜艳的“花”,她们的眉一定会弯成二十五的“月”,她们的心一定会绞成糊涂的“线”……
12
第二天,我收到“波斯猫”的第二封伊妹儿:
暹罗猫:
我觉得有的话在“面对面”时还是说不出来,所以在慢慢地思索后,我决定给你这封信。里面都是我的真心话,我从来没对人说过(这也是篇日记):
岁月在静止之中已悄然而去,记忆在知觉之中掩埋,属于充实的那一段日子,终究还去得远了。沉重的心却总有一缕隐隐的思念,犹帐然回首检视腕上紧系不绝的十月情怀。
十月,日子坠入家乡的小溪。蓝天白云,青山小溪,飘渺在每个夜晚的梦中。公寓的不是家,纵在快乐却没有家的刻苦铭心。只有宿舍的那杯茶,或多或少让我重新拾起对家的回忆。透明的杯子里静静浮现的氤氲雾气,在我眼底慢慢张扩成一张无隙的网,将我极目所见的空间六合都有掩没了。我默默捧起杯来,浅浅啜了一口,周围都有是陌生人。家呢?
那些日子我起得早,静静走在校园里。初秋踩着蓝色的阳光一路纤纤细步地向我走来。粲然招展的菊花已然在雾中开成了一个斑谰的花季,在南国秋日所独有的深翠宁静里,为我酝酿透明微醺的酒意,缓缓浸透我薄衫来。微风浮面,我怔怔地看着一片花瓣回旋飞舞,坠地。
十月,失措的步子在长安南路上徘徊,一颗彷徨的心深深浸入长安山的幽静中。午后,依然火热的太阳。我静倚在长安山的亭子里,缓缓翻开仿佛疏离已久的《泰戈尔散文诗选》。进入大学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敢接触这些深奥缱绻的文学了。绿意满眼的仲秋时节里,相思树在林间渲染了一片深沉和诗赋。一片叶子乘风浮荡,似要跨越地表的起伏局限,但终究未走远,喟然轻叹着沉落入沟渠中去了。一缕低浅的笙歌沉沉地从叶隙深处传来,我悠静适然地侧首倾听。若就在这片绿意上偶尔睦睡,躺卧成一座静止,时光是否就此为我凝伫?突然间,笙歌嘎然而止,余音远去,终至寂然无声。走进林间小路,诧然抬眼却遍寻不获绕音踪迹,低下头来也找不着落叶融入土中地路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草儿在树下轻摇。
十月,莫名地走过。我渴望爱情,但爱在到来时它却像一只白蚂渐渐腐食我对本真的渴望,我无法想象爱是如此的俗不可耐,即使我用尽我的心血--也许这并不是真正的爱。秋的愁意还未在叶片上达至极处,却已然熏染我的整颗心。没有企盼,所以没有等待,我甚至连回首顾盼的勇气也失去了。只有逃避,逃避。繁花自有热闹的开谢,明月自有沉寂的盈缺,逝水如斯,伫足千番亦如是,回去首千番亦如是。又何必回首?也许我真的错了!
十月,莫名地走过。
书太厚,终有合上的时候;记忆太鲜明,终有微笑回头去检点时候。聪明的人啊,不用害怕刺伤了自己流进泪的眼睛,把惊愕留给定视,把怔仲留给记忆去收藏。
走过。
然则夜深的时候,总有一缕低低的呼唤自我心底往外挣扎,从记忆的深处探出头来。今宵又是清朗的秋夜,楼前树影斑驳,天外月明千里,落光如水,四野静寂,好一个难得的明月夜--
应当是不留痕迹罢!
多么有内涵的女子,她的眼光已超脱于尘世!
虽然我终日的沉弥于俗世,但我同样向往本真。
前文明的世界是愚昧的,也是艰苦的。我们所以苦苦地追寻的,不过是缘于我们对本真的向往,缘于我们对人类蒙昧时代的幻想,也缘于我们对文明的恐惧,更缘于我们对回归的渴望!
13
图书馆的综合阅览厅。
我喜欢这里,四周都是陌生人,读书也比较安心。
她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出她与众不同--一种无以言表的皓洁!。
那天,我坐在她对面的的凳子上,欣赏她的披肩秀发和柔美的面部线条。
不过她的脸色不是太好,好像很苍白。
她静静地坐着,专心地看着书,仿佛四周的事都与她无关。
突然间,她看了一下手表,便匆匆地收拾起书,背起包,甩了甩乌黑的长发,转身远去……
我呆了--真是一个清纯脱俗的仙子!
我也离了座。
刚走出图书馆,一阵秋风习习而来,头脑清醒许多。
那位仙子却不知踪迹?
远处传来喧哗声。
原来是一群醉客。
其中一位被别人扶着,嘴里还不停的“唱”:
我采了你的……花,啊,世界!
我把它--把它……压在胸前,花--花……刺伤了我。
日光渐暗,我发现--发现花儿……凋谢--凋谢了,
痛苦却……存留着。
许多有香有色的……花又将来到--来到你这里,呵,世界!
但是我--我……采花的时代过去了,黑夜……悠悠,
我没有了……玫瑰,只有--只有痛苦--痛苦存留着……
一群失意的中文才子们!
刚才那人念的是泰戈尔的爱情诗选《园丁集》中的一首,以前我也读过,在那段相思的日子里!
14
“你不应该沉默!”(不知为何今天“波斯猫”一直不说话,以前都是她先说的)
“也许吧!”(终于开口了,却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的本色?”(当然不是这样,在网上她可是只小麻雀,叽喳个不停,也许生活中是另一回事吧)
“也许吧!”(天哪,不知说个啥)
“我会实现自己的承诺!”(其实哪有什么诺言,更何况我可不是个轻易许诺的人,只是临时搬用电影台词而已,谁知后来我真的为这个还未说出的‘诺言’付出了一生!)
“一生?”(不会吧,当真?)
“也许吧!”(其实,为了这样的知心人,我是愿意付出一生的,不过在网上可无法流露太多,还是让电影继续“演”下去好了)
“你又醉了!”
“你也笑了!”
接下来又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
“暹罗猫,我被人追了,该咱办?”
“那你就逃啊!”
“可我跑不了?”
“那--那我帮你跑!”
“可他追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说的是真的吗?,其实我知道你是福师大的,我也是。你说,他是谁?我要跟他决斗。”
“你也是师大的?”
“对啊,不过你别得意忘形,我可不会约你见面的!”
“臭美,我才不想见你呢?其实刚才那些是骗你的!”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骗人,看来你是欠揍了”
15
每周一、三、五是系队训练的日子,在下午上完课开始,一般练一个多小时,自然今天也不例外。
离校运会越来越近了,所以我们的训练就加深了力度。
做完准备活动后,教练叫我跑8圈变速跑。
变速跑是最累人,我的速度耐力虽然有点优势,但教练说这还不够,况且我的400米总是后劲不足。
有人把人生比喻成长跑,我认为这是不完全的,毕竟长跑有它的尽头,更重要的是,人生起起伏伏,而长跑大部分时间是在做匀速跑,只有到最后才有个冲刺。
我觉得人生更像在做变速跑,你根本就不能平平淡淡的匀速着,多少的风云变幻都是始料不及的,你必须随时保持警惕,一不小心你就落后于人,落后于时代。
当进行3圈时,脖子仿佛被卡住似的,这是快到“极点”,只要坚持过去就没事了。接下来果然没事,平步青云也不过如此而已。
终于跑完了,我伸出双臂,边走动边大口呼吸。
这时,一同训练的志雄走过来对我说:“风子,那边有个女孩一直看着你,从你开始跑看到现在。”说完志雄指着文科楼那个方向。
因为我没戴眼镜,只见一个白影从那边的树下闪动,没过多久,便匆匆而去。
会是谁?
回到宿舍已经是六点半。
又有好几个人围着小宇要他说爱情故事了。
洗完澡,听到小宇在叹气:“说给你们听也不会相信,女人真是十足的温度计--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没过一会儿,‘天气’就转阴了,而且近来不知为何总是为了一点小事吵架,实在搞不懂那些女人!”
我边用毛巾擦着头边说:“我看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连性格都是互补,俩人好起来如沐春光,吵起来山崩地裂……”
“其实哪有这么严重,不过近来老是不太理人,而且无缘无故发些无名火。”
舍长在一旁也没闲着:“我看啊,那是爱之深,狠之切!”
我们应和着:“舍长所言精辟之至。”
16
“波斯猫,我给你讲个发生在长安山上的故事,很有趣的!”
“说吧,我可没有封你的口。”
“我看你这只猫近来一定食欲不振、腹部发硬,讲话还带刺。”
“暹罗猫,你给我听着,少说风凉话,有屁快放--哈哈!”
“很久很久以前--”
“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只暹罗猫在放屁。”
“看你今天讲了那么多‘屁’字,不知是不是想吃了。来,一口,就一口,乖,吃一口吗-再不吃我可要生气了……”
“你这只死猫才要吃屁呢?我不理你了。”
“算了,不开玩笑啦。题目是‘红鞋子的故事’,故事就发生在长安山:
那是在六十年代。
我们学校有个女孩,长的非常漂亮。而且她非常喜欢穿白色的裙子和红色皮鞋。
这个女孩读书很认真,每天,天还没亮就拿着一本书到长安山上去读。常常,很晚才回宿舍。
有一天,她像往常一样,上了山。可是,很晚了都没回来。于是她的老师和同学都去找,可是找遍了整座山都没有人。这时,一个女孩突然大叫说她看到一个白影从一棵树边闪过,大家走过去一看,没有人,却发现了一只红鞋子。她的宿友认出那鞋就是她的,可人呢?后来找她家里,也没有。只好就此作罢。
后来,听山下住的人说,经常在深夜看到一个白影在山腰闪动,而且还有女孩哭的声音……
“完了?”
“对!”
“嗤!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心动魄的,也不过如此而已吗!”
“别吹了,我猜你今晚睡觉时一定会找个伴,不然就睡不着,怕可能看到那只红鞋子和白影。天哪,她就在你旁边!”
“死暹罗猫,坏暹罗猫……”
17
周末的20路车总是很拥挤。
因为急着去新华图书城找书,所以也不多等了,便挤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车才起动。
在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影子,我向前挪,想看清楚点。
那个清纯的女孩,不过她正好侧对我站着!
我想,虽然我与她素不相识,但至少是彼此的相伴过(在同一辆车上)。
她周身放射出智慧之光,黑发从秀额往后拢着。
我暗暗抱怨,为什么不发生事故,使我在救助中显示我的人生价值呢?例如抢劫,抑或是有人调戏她,这种事如今不是经常发生吗?
似乎老天在帮我--真的有事要发生了!
在人缝里我隐约地看见一只手从后面拉开她的背包!
冲过去跟那小偷拼了--不过这法子不理智,脑子一转妙计顿生。
“小妹,小妹……”我边嚷着,边往前挤。
我轻轻地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说:“小妹,是哥不对,我向你道歉可以吗?”
那女孩刹时傻眼了,很快就露出生气状。
千万别露馅了,我赶忙向她使了一个眼色。
那女孩挺聪明的,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但是很配合:“好,除非--除非你……”
“除非我什么?”我用余光扫了一下那小偷,他已经把头朝向了窗外,过了一站,急忙溜了下去。
我们相视笑了起来!
原来这女孩叫百合。
她是外语系99级的新生,家住福州。不过,她是上海人,因为父母在福州工作,所以全家搬来这里。
她说为了感谢我的“命”之恩要请我去麦当劳。
当然,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坐在百合的对面,我的心怦怦直跳。
她的脸白里透红,娇嫩极了!眼睛大而高丽,闪着纯朴的光泽。
“你怎么不吃啊,尽看着我?”她的声音柔软细腻,仿若是天外之音。
我顿时回过神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18
今晚是我们联谊宿舍第一次来做客,所以大家从下午就开始忙碌着。
当那些女生进来时,我们宿舍已经整理得一干二净,而且桌上摆满了吃的。
怎么也想不到百合在其中。
一位世外仙子到场,我的宿友们当然把目光聚之其一身。
小云在一旁解释。
原来,百合也是她们宿舍人,我们的“代表团”前几回去她们那时,经常少的那人就是百合,所以大家没见到面。
因为我与百合见过面,所以两人谈得很投机。
我的宿友们在一旁暗暗地咬牙切齿,他们想不到我貌不惊人却蹶足先登。
小云一直都在跟小宇聊着,但时不时看看我和百合这边,眼神怪怪的。
我的其它宿友都说小云虽然有点气质,但很风骚。我却不这么认为,我反倒觉得她跟一般的女孩子与众不同,有一种另类感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跟小宇很快乐,其实心中一定另有滋味。
我与百合谈了很多。
百合好像很开心,脸上总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知为什么我老是觉得小云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似喜似忧,似嗔似愁……我一生中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眼神。当我看过去,她反而把眼睛转向别处。
我有点儿坐立不安。
晚上就在这样的尴尬中过去了。
待她们走后,舍友们围了过来,要我老实交待我和百合的认识经过。
我只好如实回答。
结果当然是要我破费了--请酒!
在醉意中我恍恍惚惚又看见了小云的那无法解释的眼神--不知为何她在我心中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迹!
19
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图书馆碰上百合。
而且还是坐在同一个位置。
我不时会看她几眼,她还是静静地看着书。
突然我才想起今晚答应了“波斯猫”聊天的。一看时间糟了,还五分钟就八点了,都怪这女孩,要不着了迷我才不会误点。
谁知,当我站起来时,百合也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准备走。
就在我走过她身旁时,她看也不看就撞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的脸红了起来,连忙向我道歉,“原来是你,真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聊。”说完便匆匆远去。
忽然我想起了那天小云在宿舍时脸也是这样红的,当我定过神来时,百合已经不知所踪了。
这么迟去,看来这回又会被“波斯猫”唆落一番了!
居然她没有因为我迟到说我,这可怪了,我真有点儿怀疑到底是不是她,这不像是她的语气,而且她今天讲的话好像很柔弱。
“波斯猫,你到底是不是‘波斯猫’,怎么我看起来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瞎猜,当然是我。”(不对劲,若是按照以前的口气她一定会说‘我就是我,亮晶晶;波斯猫,猫公主’)
我当然不死心,我就用以前说过的话来问她,谁知全答对了,但我心里总有一股不对劲。
不过只好就此作罢。
聊的有点累了,我伸了一下懒腰,不自觉地发出了一点声音,自然吵醒了一些正在上网的人。我一下子成了焦点,我只好连忙道歉。
就在这时,对面有个女孩伸出头来看,笑了一下。
天哪,百合!
“波斯猫,我刚才伸了一下懒,谁知成了‘众矢之的’。”
可那边怎么没点儿反应?
我连连问她,她都没回答。
“暹罗猫”(怎么一回事,屏幕上没字,仿佛从天上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突然我看见对面的那个清纯女孩站了起来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一丝尘气,亮极了。
我情不自尽的站了起来,注视着从天而降的天神。
“波斯猫!”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我笑了。
她也笑了,声音簇簇的,像一曲天簌之音从天上怦然抖落!
20
因为我的英语比较差,所以百合一直帮我补。
我们两人常常一起去图书馆,两人静静地坐着,偶尔对视一笑。
这是我第一次进百合的房间。
她的床铺上都是关于猫的摆饰:猫画像,布娃猫、猫状的钟……
那天,小云不在宿舍。
接着,我们又邀了她宿舍的两个人打牌。
百合坐在对面的总是微笑着,我呆呆地望着她。
“不来了,你们俩啊,你看我我看你的,出牌又慢吞吞,还是你俩自己打吧”她的两个宿友实在呆不下去,便走了出去。我们相视一笑。
“那我们也出去走走吧!”我提议。
“OK!”
夜晚的校园有点儿凉意,更何况连日来下着雨。
百合的腰很细,我紧紧地搂着。她靠在我的臂上,长长的黑发传来淡淡的清香,我醉了!
我觉得百合靠的我越来越紧,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她抬头看着我说什么事。我说我看你精神似乎不太好,她说没事可能是有点儿累。
接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子,倒出了三粒药丸,吞了下去。
我问她那是什么药。她说是小时候后落下的,习惯了。
她不愿说,我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我还是让她回宿舍去,别着凉了,宿舍休息会好些。
那夜小宇也没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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