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xy5678(2002-04-30 18:37:3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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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正坐在我的电脑前怀念他的恋爱。
痞子,
网上认识的痴情小妹的跑到上海来避难的痴情哥哥(不愧是兄妹),
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我于是陪他出去疯了一个晚上,
醉得稀里糊涂地扯了很多书上见过的电视上学到的开导的话,
居然也算是成功地把他从轻舞飞扬的阴影中拖了出来。
我不敢说那是我的功劳,
只不过把心中的事说出来,
的确会让人轻松许多。
痞子还没睡,
电脑发出熟悉的幽蓝的光映着墙,
光亮让我无法入睡,
况且现在这个时间谈睡觉也的确太早了。
很久以来,
不到凌晨两三点钟我是合不上眼的。
我开始数羊,
一只两只三只,
如以往一样,
没有用处。
脑子里冒出些昨晚的片断,
关于痞子和轻舞飞扬的故事,
与另外一些场景交错出现。
他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在所有的时候,
彻底地摧毁我的梦……
我叫绝对领域,
他叫立入禁止,
一切明明是清楚打上“危险”记号的,
却让人忍不住去触碰。
话题永远是有的,
只要愿意聊。
感情方面可以有很多话说,
禁忌的感情更是。
遇上一个人,
倾听一段纠葛的感情,
诉说一份深藏心底的沉重,
以为这样便是幸运,
以为得到了救赎。
所以一段时间中,
过得异常轻松,
甚至跟静相处的时候也变得不那么拘谨。
直到真相揭晓。
如果,
是的,
可以假设一万个如果,
因为如果根本是不存在的。
事实是,
我走入许久不曾到过的静的房间,
照妈妈的意思叫他下楼吃饭。
打印机的声响吸引住我的好奇心,
魔鬼引导我走到冰冷的机器跟前,
看到那封自己半天前发的电子邮件正从出纸口吐出。
然后,
静在我身后出现,
用他惯有的有些软腻的声音问:
“宁哥?”
我转身看着他,
刚刚洗完澡,
穿着干净的衣服,
头发还在滴水。
我不敢开口问,
他却抛出残忍的答案:
“或者我叫你阿域会显得更亲近?”
他的眼睛十分清澈,
让人无从指责。
不用说什么,
输的人就是我。
输得一塌糊涂。
我神志恍惚地想要离开,
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静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
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哭。
屋中只有哭泣的声音,
而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如果没有爱上,
便可以义正词严地说:
“错了。”
但不行……
因为,
爱了。
爱情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既可以是对的,
也可以是错的?
我逃开了,
逃到上海这个城市,
攻读通信工程的博士学位。
似乎本来是没有必要的,
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逃开。
迷茫,
过去,
未来,
目的,
一切都是迷茫的。
这样的混乱一直持续到丽出现和领我走进教堂。
她如同圣母玛利亚,
代耶稣基督引导一只迷途的羔羊。
十字架是心的束缚,
让我无法再想越轨的事情。
不愿被抛弃,
所以追随天父的脚步,
走上帝指引的生存之道。
只不过,
忘不掉。
静的眼睛。
清澈的双眼。
他说他没有错,
那么便是我错了吧。
是我错了。
两情相悦也是不能捅破的,
因为是禁忌。
所以,
我逃了,
静也终于离开了。
父母终于离婚,
我们也便分开了,
终于没有了,
再相处的理由。
美国西岸,
此时应该是阳光灿烂吧。
仍时时泡在网上。
仍不曾离开先前那个聊天室。
仍常常遇见他,
在上海夜未眠加州晨未醒的时候,
我叫绝对领域,
他叫立入禁止。
“好啊。”
“好。”
“还没睡?”
“玩得有些晚。”
……
自欺欺人的戏码,
永远没有停止。
也或许,
这才是真实。
然后下线,
在梦里,
我见到静,
见到他清澈的眼睛,
刚洗过澡的样子,
头发仍滴着水。
直到清晨,
丽把我从睡梦中吻醒。
---- 就是离别过 就是怀念过 便清楚爱怎出错 便清楚你真的爱我 但往日我很傻
就是常做错 就是求自我 没珍惜身边一个 在此生在不想错过 从年月里能全部看清楚
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位 难以代替 爱得多仔细 静看着对方没言语 仍然是觉安慰
明天世间怎去做估计 和你默契 爱一生一世 是你令人生能完美 谁人及你 等于我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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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 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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