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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从“各从其类”和“诺亚方舟”说开:答诚之兄
发信人: gd-ldh(李杜韩)
整理人: yanboguang(2002-07-20 23:57:03), 站内信件
从“各从其类”和“诺亚方舟”说开:答诚之兄

(向版主的说明)
   此帖在几小时前贴出,后发觉有些遗漏,再拿来补苴了一回。现再发一次。多谢闫兄赏面,M了一回。


诚之兄:
    您提到了一些非常有争议的问题,其中有一个问题近日有两位基督教肢体给我的邮件中就谈到,进化论与人类历史的长度不符这一点。下面我试着就我目前的有限认识,更求得着圣灵的带领来回答您的问题。

    一、 关于“各从其类”。
    这是旧约《创世纪》第一章中谈到神创造地球上海洋与陆地上的动物而写的句子。我查过三种《圣经》中文译本,和合本与《圣经“新译本”》(天道书楼有限公司出版)有此一句,而天主教译出的《圣经》(思高圣经学会译释本)则没有直译这一句,不知是不是原译所用的版本问题。
    那么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呢?本来是很好理解的,一般的经文注释都不用注的,这就是说每个种属按照每个种属的形态而生存。它的确没有揭示里面有进化论的信息,但是也没有揭示反进化论的信息,因为“类”是否就是一成不变的,在这里还没有消息。因之,各从其类,不可能用来作为反对进化论的依据,起码在语言的直接理解上我们没有这样的依据。

    二、关于人类起源的时间问题。
    我早知在华人基督教内存在一个说法,认为人类只有几千年的历史。我一直不赞成这个说法,因为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的根据。
   《圣经》上并没有一个极为清晰的图谱让我们推算人类的时日,即使《旧约》中多次出现的以色列支派宗谱也是大致的,彼此有一些出入的,例如《马太福音》中关于耶稣的家谱,就有一些地方与旧约提供的资料不尽一致,少了几位人物。问题的另一个关键是在于我们不知道上帝创天造地、创造万物时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概念的时间。这“六天”怎么算?现代科学向我们提供的计算单位是亿年和万年,这本身就够矛盾的了。还有,大洪水来到之前的文明到底是个怎样的文明,存在了多长时间?这些都是奥秘。
    现代科学,包括考古学在内,都一致证明,地球生物存在的时间是几百个六千年计!因为我自己相对较熟悉中国上古史的一些情况,我就挑这个作为例子吧。例如我国出土北京猿人化石距今不少于65万年,严格上说,北京人已经属于人类了,因为他们可以制造石器和用火,我们还没有见过任何一种动物会制造石器,会用火。在四五万年前旧石器时代初期出现的“河套人”,出土遗址中发现一件用鸵鸟蛋壳穿孔制成的饰物,四周的边缘有磨平的痕迹,这是石器制造高度发达才能做到的。再如,山顶洞人,距今约一万九千年左右,能够制造高精美度的石器和骨器了。还可以说一个极具说服力的例子,在河姆渡遗址出土了籼稻米,大家知道,稻米是不可能有野生的,只有靠人的深度耕种,是百分百人类的农业成果,那这种出土的稻米测出的历史有多长呢?7000年,比我们的一些弟兄相信的人类出现的时间要长!还有,公认的中国文化的起源形态——仰韶文化遗址,其断代也有六千年了(参看王玉哲著的《中华远古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综上所述,怎么可能人类只有六千年的生命史?
    我不知道一些基督徒的认识是从何而来的,我以为只有极端地把《圣经》上列举的以色列族谱作为最精确的文献看待,才会作出这种推断。但是,就目前所能知道的情况,我还不能绝对信任这种族谱真是精确到毫无疑问的地步。而近百年发展的科学方法能够相对精确地测出考古中发现的物质的大致年代,已经是世界公认的,有大量个案可以印证的。当然,我们可以闭起双目说这是一个“理论”,也对,但是,那种以为人类只有六千年历史的想法连“理论”都不是。
    这里涉及对《圣经》的态度问题。我已经说过,我相信一本有“错误”的圣经,即在记述上不那么准确的、带着深刻人类所免不了的局限性的《圣经》,其中我所指的就包括这种族系谱的传说。是的,我更大程度上认为这是对远古传说的一种继承。我们知道人类经过了一个相当长时间的无文字的口头传说时代,这个时代是世界史上所有民族都经历过的,我以为以色列也一样,而且从《圣经》就可以体现出来,例如,《创世纪》中关于上帝创世的记述就出现过两次大致重复但细节却有出入的地方,这是典型的口头文学的痕迹。即传说到作者写这篇《创世纪》时,有两个稍有不同系统。作者很客观负责地都把它写进去了,这是对的。世界上其他民族的远古史诗也有类似的特点,同一个神祗所造的事情,有两个传说的版本,既有一样的也的出入的地方,这是口头文学在流传过程中不断被传唱传颂过程不自觉地产生“偏离”甚至“创作”。《圣经》中这种情况,在诺亚方舟的传说中依然可以见到。故事的跳跃性极大,甚至在时空上的连贯性也不太强,叙述的展开急速,故事与故事之间的关系放在一个较大的框架内处理,比较“粗放”,“颗粒极不均匀”,在《创世纪》中的诺亚方舟之前的叙述,都是这种风格。作者是很用心地收集了当时最主要的传说(注意:这个传说是最古老意义上的)而写成,作者本人没有作出情节上的加工,所以显得大开大合,主线鲜明,但故事结构与情节,松紧不一。这些都是文字未有产生之前在民族内口头传唱版本几乎是共同的特征。在摩西之前的以色列历史的记载都是不太详细的,其准确性只能说是轮廓式、主干式的。
    但是,作为基督教徒,我以我的真诚告诉诚兄和各位:我认为这样简朴的文字并无不神圣的地方,这种情况下并不影响神的信息向人的传达,在人看来是简陋粗糙的,在神看来是恰如其分的,这是奇妙的。其实这里涉及一个信不信有灵界的问题。按照《圣经》的信息,在堕落之前,灵界早就出现了分裂和背叛,魔鬼与上帝为仇,始祖的堕落只是一次最大交量的开始,这也是最终的一次交量。这样,在人类的时间之前,在人类的另一个“空间”里,斗争已经注定了,这个“空间”中的一切都直接影响人间。所以,在地上出现的多神教、原始部族的神话传说、英雄史诗,其中有许多内容是真实的,是灵界之战的消息在人间的流传,并且从各民族的远古传说看,各民族的祖先中的杰出者,都与灵界的某个或者某些神祗有交往,受其控制,归其部统。那些天上的斗士们,都在人间划定了自己的地盘。包括巴比伦的、埃及的、希腊的、印度的、中国的,这几大文明的远古传说都是神异史诗,都是极简朴地甚至零星地提出了一个一个故事,这些故事与创世纪的故事,在叙述形态上是一致的,甚至不少故事有着惊人的相似,这些都绝非偶然。如果,作为一个相信有神的宗教徒,以一个宏观的视度看,这几大民族的传说完全可以互相印证其中的消息,绝非虚言。
但是,我们又得注意一点:只有以色列的传说中明示了一个唯一的至高者,是从远古的现在无法稽考的年代里流传下来的对至高者和人类来由的确信。这是所有民族传说中最早的、独一无二的。犹太教是世界上最早的一神教宗教,这确是印证了上帝说的以色列是他的选民的诺言。所以,《创世纪》完全是真实的记录,是关于世界本源的最可信的记录。
    但是,我又要马上补充一句:这种真实是“灵里”的真实,并不是指所有文字中的信息都是世间经验模式的极度精确的,包括时间都是一年一年的准确无误。我认为不是这样。上帝启示自己的方式仍然按照人类的能力来设定,他仍然采取了众多民族一样的历史传说的方式把自己的真实放在了极简朴的初民口中,让其流传,让其被记录。上帝在此充满信心地不搞“特殊化”,这也是对人的信心的一个很好的试炼:一种普通的民族传说形式,其他民族一样有的形式,却藏着唯一真实的信息。这就是上帝的公正、公义的证明!
    上帝说:“你们必须在火中经过,在水中经过,我必与你们同在”。这一个极大的真理。是上帝对自己所选之人之民的“一碗水端平”。以色列文化与人类文化所历经的阶段也有大致的特点,就是文明的“质”与“文”的互相嬗递发展的阶段。这个概念我是借学者阎步克先生对中国古代文化的一个评价而来:

   “‘质’与‘文’概念,在战国秦汉间曾被用于指示原始与文明的差别,文明与进化被描述为一个由‘质’而‘文’的过程。在古人看来,‘质’所指称的社会状态不一定就低于‘文’,有时它比‘文’更有价值。道家认为,社会由质朴而文华是一种退化、衰败,从而主张‘反质’、‘反朴’。儒家所理想的是‘文质彬彬’,但又认为,在某个具体的时代,可能是‘文’胜于‘质’,也可能‘质’胜于‘文’,甚至历史进程本身就是个‘一质一文’的循环。由此就是‘损益’或‘变救’:‘质’胜则纠之以‘文’,‘文’胜则纠之以‘质’。进而,周秦之弊被归结为‘文烦’、‘文弊’,相应有‘质文说’,即殷尚质、周尚文,进而主张损周之文、从殷之质;有‘三教说’,以为夏尚忠、殷尚敬、周尚文,进而主张损周之文、用夏之忠。”(见氏著《乐师与史官》,三联书店,2001年版)

    我以为对待创世纪中的记述之大略,也应以“质”与“文”的辩证眼光观之,并不等于是不真实,更加不等于没有上帝的工、没有圣灵的工,是以色列人自己的人为的记述,因为历史上初民的传说,头脑是最直接的,没有他们经历和看到的,他们想象不出来。这一点,从有神的角度看,反而初民的神话是最真实的记录。相对现代文明,反而多了许多虚假的、想象的、捏造的东西,混充是神的东西。
   但是对于初民的概念,其精毫处与现代人不一样,往往把神的启示与人的观念和历史同样记录,这个就不能以人的尺度去衡量了。由此,我认为不能以为《圣经》中的“时间”真的可以推断人类的实际时间,在这个问题上,我看,基督教徒无谓钻死胡同。而且,这个问题绝对不涉及信仰的根本原则。

   (三)对教会内的一些极端保守观念的批判。
    我曾说相信进化论是正确,并不等于就是否定了神创论的可能,作为信仰,神给我们的证据是科学无法证伪的。但是,神具体地如何创造,这是个谜,一个奥秘,神有意把这个奥秘留给自由的人去思考,追求,在这个过程中,会发生许多事情,足以证明神创造出来的人是何等的伟大,是地球上最高等的生物,是神最成功的创造奇迹,人是分有神的形象和智慧的。这一点,进化论也好,人类史前史的研究也好,都是对《圣经》真道的见证,因为人类的智慧和科学的发展,证明了神的能力,创造的能力,无论是人的研究对象还是使用着科学自身的人,都在赞美着神。这恰好证明了《圣经》的信息是对的。这些当然是不能靠科学和经验去验证的,要靠我们的信心,越是奥秘的,越见信心的真实。但是,象人类的生命时间问题则不属于这个范畴。
    这里我不得不批判地严肃地指出目前基督教教会尤其是部分华人教会还有相当影响的思想,以为只有《圣经》中的话才是真理,只有《圣经》是衡量人类知识的标准,如果《圣经》中的信息与世俗的信息有矛盾,错的肯定是对方,等等。这里头有错误的,或者说构成错误的,并不是《圣经》本身,而是我们教会上千年的观念教条的体系和思维方式。当代天主教思想家汉斯.昆批评天主教的保守时曾说道:
   “教会无论怎样努力保持它作为一个伟大的传统中心的社会地位,它也必须放弃它就是现存秩序堡垒的观念。天主教会和天主教神学家的许许多多的困难现在都来源于几个世纪权威堆积所造成的问题的过度压力”,这几十年来,目前教会内部在如何认识教会的任务、教徒的任务、基督教信仰与世俗文明的关系等方面存在着严重混乱,汉斯昆认为“混乱来源于教会领导及其教廷神学家,这些人在长期内部没有让教徒作好准确接受教导与实践方面持续需要的改革,甚至系统地训导他们反对这种改革,没有把人民引向批判性的自由,反而时时说教、强调团结、祈祷和服从。”(见汉斯昆著《论基督徒》,上册,三联书店,1997年版)
    我认为这个批评某种意义适合所有的基督教流派!在基督教作为唯一宗教存在的欧洲,由于教会一直怀着主就快降临、终极审判很快来了的渴望和认识,中世纪对科学知识的追求几乎是持相反态度的。“由于有这样一种人生观和这样一种死亡的前景,无怪乎神父们都对世俗的知识本身毫无兴趣。圣安布罗斯(Saint Ambrose)说:‘讨论地球的性质与位置,并不能帮助我们实现对于来世所怀的希望。’基督教思想开始敌视世俗学术,把世俗学术和基督教决心要战胜的异教看做是一回事。亚历山大图书馆的一个分馆在390年间被德奥菲罗斯主教加以毁灭,一般说来愚昧变成大家恭维的德性。”(引自丹尼尔著《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二章:中世纪)这段科学史家的文字尽管不无刻薄之辞,但总的来说是真实地道出了基督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对知识与科学的态度。这种态度站在基督教内部的立场看,尽管很有可以理解的原因,甚至《圣经》有不少地方也说末世很快到来的话,这对于大众信徒来说,还未能彻底地了解神的心里所定的,而生急切盼望之心,是对主的一种忠诚,但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说这是一种最智慧的态度。我们不能说放弃对现世知识的探索是《圣经》要求的态度,尽管保罗说我们不要被现世的小学所诱惑去,但是这是对着本质说的话,并不是对人生态度的全部要求。这里的尺度,只有到了经历了许多历史的变迁之后,基督教才学会了深厚的现世情与对来世的渴望之间的辩证统一的关系。在这之前,我们太多地对科学采取一种抵制的态度,这一点纵观基督教史,无需否认,无需遮掩。这并等于说狂热的科学的无神论对基督教的批判完全正确,但是也应该承认,有不少批判是我们应该思考和重视的。我们在一个很长的时期,没有足够的心理准确,接受科学的发展和科学得出的结论对基督教传统观念造成的冲击与挑战。但是同时,我对类似达尔文那样的科学家最终放弃基督教信仰的行为表示理解,但是他的领悟肯定不是正确的。因为他对信仰的理解并不比一些无科学知识的人深刻许多,他把科学与信仰中那些是本质性的、那些是枝节性,那些是上帝的直接启示,那些是带明显人意的教会传统,分别得并不清楚,他不是一个宗教内最深刻地领会到宗教实质的人,达尔文的背教并不能说是科学战胜愚昧的一个成功个案。无论反基督教的还是赞成的,都对上帝之道有着太多的误解和浅层的自以为是,更有着太多的偏激冲动。
    现在,经历了宗教改革之后的基督教新教,抵制科学的教会传统尽管作为大传统已经遭到否定,但是,其中的精神气质却在一些教会的传教活动、对信徒的栽培中留传了下来,其中突出的表现就是对《圣经》的经验主义式的迷信。从表面上理解《圣经》的无误。在这里,我不得说一说我对基督教历代《信经》的一些想法,这些《信经》无一不是在斗争的环境下产生的,都是对当时的所谓分裂、分争和异端的功击这样的背景下要那由公会、要那么由教廷颁布,这里确有历史功绩,乃至功绩是主要的,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这种正确不能完全抽掉其产生的历史背景,而抬高到绝对正确的地步。《信经》既是上帝启示的某种延续,更是人的意志与集体力量的体现,是历史内的东西。所以,高举《圣经》并是说把《圣经》看成是计算机式的图表或者百公百是一般知识结构水平的人都能百分百完全正确地接受的东西。《圣经》还是一部奥秘的书。
    出现这种情况是教会中人过于绝对地和过于笼统地相信教会传统的正确性和绝对性。尽管新教在批判天主教中世纪的信仰走了弯路上是如此的正确,但是众所周知,加尔文等很快也把新教的传统搞成绝对的真理体系,他的著作被奉为新权威,难于挑战和质疑的权威,这是不对的。教会的历史和信徒的生命与智慧的成长不可能完全超越历史的限制,甚至在一些起关键问题上也不能超越历史的限制,加尔文同样以火刑烧死所谓异端教徒,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那时,教会普遍相信,“我们在地上捆绑的,在天上同样被捆绑”,这就把具有时空特征的教会看成是完全超越时空的非人间之所,而教徒的思想就是全界最正确的思想,他们的判断不会有错。这是荒谬的。这种东西残害基督教上千年,今天仍有其余波。
    包括一些华人教会在内的激进与保守奇特地混合的地方和信徒,相信《圣经》之外别无真理,《圣经》绝对无误。这种无误,他们完全用经验主义的眼光去看待,就是每个字每个词都是绝对正确,甚至我听过一位台湾的牧师高声说《圣经》是增一字不行,减一字不能。这完全是把《圣经》形成的历史抽掉,机械地理解其地位。
以上所说的也许是我错了,但是我认为,基督教的发展证明那种把《圣经》看作是人类历史最精确记录的想法肯定是错的。

    (四)关于诗化的说法。
    所谓诗化,我的理解是不能以经验和科学的方法来证明的写法,不是直接的通俗意义上的客观记述之法。这不能看成是我们艺术观念中的“诗”,那是纯靠灵感的产物,对于上帝而言,创世是灵感勃发的一篇最完美的诗篇。但是,作为《创世纪》的文字执等者,却是以极小心谨慎和谦恭的态度来记录的。
关于创世纪的笔法含有诗化,我在九十年代初在香港购得一本天主教思高圣经学会翻译和注释的《圣经》,这是中国汉语界第一次直接从原文翻译过来的《圣经》,初版于六十年代,文辞古雅庄重。其中创世纪的第一条注释就说:“作者以诗人的想象力描写天主好似一个工程师,在六天内创造了万物,到第七日休息。”比我的说法还要大胆。我以为这都是意在说明上帝的创造高乎人意,不是人意所能衡量的,所以是诗一般的东西,人的理性无法完全占有的,无法说明的。这并没有错。

   (五)、关于神秘体验的验证。
    这个问题其实这里有肢体已经回答了。天界的灵有两大类,一为神的,反之是魔鬼的。他们都可以给人以神秘体验。如何判断?一个很简单和直接的方式,就是看它对耶稣是不是基督的回答。这样立别不爽。这是《圣经》和教会的传统留下来的。
我想补充一点的就是,真实的来自灵界的神秘体验是不可以追求的,百分百的可遇不可求。如果一味追求所谓神秘体验,如驱鬼、行使异能、说方言、说预言等等,一定会容易出问题。就是俗语说的“走火入魔”,变得神经兮兮的。真实的神秘体验这是十足的天赐、天恩!是不是真的天赐,到时有内证和外证给那个人和周围的人。我认为基督教的信仰,其信仰的追求是超越理性,但是,信仰在生命中坚固和发光的过程,强壮的过程,是一个充满理性的过程。这在《新约》中有大量的论述,也是基督教史和亿万信徒共同见、证的事实。

    求我的主我的神保守我谈这些问题没有偏离主的道,因为有许多真的是我的思考,没有教会的成说,没有神学家的解疑释惑,这得从主处直接支取圣灵的光照。基督是真实的,阿们!
    有些问题,我想还有待深化和完善,这权当是个开始吧。欢迎朋友给我启发。尤其是无神论的朋友。因为不要以为只有基督教外部才会对基督教的信仰形态中的问题进行批评,其实最到位的批评在教内。但是,我也承认,目前据我所知,华人教会内部这种神学反思并不普遍,更难于说受到强有力的支持。因为华人的气质、文化和生活态度都普遍趋向保守的一心一意地赞美的一种,我不能说不好,但是我以为这不是唯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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