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insy(鹰派)
整理人: rainny(2002-04-08 11:01:0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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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猫竟没吃你?”灰尾战战兢兢地说。
“嘻嘻嘻!”我没想到灰尾也会有这么害怕的时候,“有啊!他吃了我啦!我现在是个鬼!哇……”我笑嘻嘻地瞪眼吐舌,作势吓他。
尖尖却不停地围着我转,瞧瞧这瞧瞧那,仿佛要从我身上发掘重大秘密。
“喂喂,看什么看什么,”我故意冲他叫,“我身上又没偷带瓜子。”
“奇了,叽叽,真是奇……奇了,”尖尖退到灰尾身边,两家伙活像审人犯那样盯着我,“身上居……居然连一……一点伤痕都……都没有。”
“你是说,那个猫不但没对你怎样,还和你说了好一会话?”
“是啊!我就奇怪黑牙族长干吗会把猫说得那么凶,你们又对他怕得要命。其实他一点都不可怕。”
“唉,贝贝,”确定我没受到任何伤害,灰尾松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猫是世上最可怕的动物。你可知我的尾巴是怎么断的?”
“不知道。”我一直都想知道他的尾巴怎会成这个样子,但又不好问他的。忽然心中一动,“你的尾巴就是被叮当弄断的?”
“叮当是谁?”听我解释清楚后,灰尾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是哪个猫。当时我也没看清。”
说起这事,灰尾尤心有余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当时我独个儿出外面玩——也是我或该,我们族中不是规定了未成年者不得随意外出吗,就是怕我们行动不够敏捷。那次我玩到很晚才回来。算我命大,到外面房间门口时,就觉得不大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我,就转回头去看。这一看可把我吓得够呛,只见一对绿幽幽的眼睛正盯着我。很小时妈妈就对我说过,猫的眼睛会发光,绿色的。我一看就没命儿地跑,但那猫比我还快,眼看着就到洞口时,他的爪子搭住了我的尾巴。我吓得急了,拼命一挣——”
说到这里,灰尾回头看看自己的尾巴,“我一挣,尾巴就这么断了。那次吓得我好多天连家都不敢出。”
我瞪大着眼睛听他讲完自己的经历。“不会是叮当干的。”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叮当还那么小,那么可爱。不是叮当干的,绝不是。”
接着的日子,我天天独自到那沙发底下等叮当;当那个小男孩童童不在时,就和叮当一起玩,捉迷藏啦比赛啦。他给我讲外面的故事,讲猫的故事,我也给他描述老鼠动力的热闹景况。
---- 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虽然你笑我也笑,但含义完全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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