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gst2170865(跋涉者)
整理人: clove(2002-04-02 18:33:3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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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地说,我没有受过系统地教育,是在没有围墙的大学中混到的大专文凭。或许是因为受毛泽东的思想影响太深,从青年时代起,就有“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做谁做?”的“狼子野心”。然而,就是在那场“史无前例的大革命”中,我却一边“造反”,一边接受了不少“封、资、修”的经典。我接触的第一部外国文学作品是爱尔兰女作家伏尼契所写的长篇小说《牛虻》,这本书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琼玛给亚瑟的一记耳光,就仿佛是打在我的脸上,多少年来,谈起这本书,面颊就会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从这本书中,我领悟到,亚瑟为何背叛了蒙太里尼神父,砸碎了圣像,参加了玛志尼党。从那时起,我逐渐认识了狄更斯、塞万提斯、夏罗蒂.布朗特、思汤达、雨果、托尔斯泰、普希金、莎士比亚、惠特曼、歌德……他们的作品,向我展示了一个个血肉丰满的人物,一幅幅绚丽多彩的画面!我常拿书中的某个人物和自己做比较,因此我至今也不知道我是谁?谁又是我?
我有个忘年交,特别喜欢古典诗词,在他的影响下,先是读《古诗源》、中华书局编印的《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等书,后来研读《古文观止》。至于唐诗、宋词,是我在援藏前夕,用三个多月的时间突击而就的。当时,我为了能适应高原恶劣的环境,坚持每天十公里越野长跑。长跑时,先抄唐诗、宋词各一首于卡片,长跑中不停地念叨。三个多月后,竟能流利地背出两百多首了!对现代诗,我喜欢戴望舒的《雨巷》,舒婷的《童话诗人》、北岛的《雨夜》、《陌生的海滩》……但对于那些故弄玄虚,谁也看不懂的诗作,就难以恭维了。闲暇之余,自己也喜欢写些“长短句”。
我早已过了写诗的年龄,
为什么还有澎湃的激情?
为了怀念一个童话故事?
还是在追寻已逝去的梦?
一个粗暴的声音告诉我,
不许你无端地透支生命。
灵台流淌着真诚的眼泪,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两个柔美的声音对我说,
去死吧要死的干干净净!
我竟认真地选择了后者,
就为了竖起那块墓志铭!
于是我真的认真的死了,
是我为自己敲响了丧钟。
在招魂幡上清楚地写着:
跋涉者终于走进了永恒!
呵呵呵哈哈哈狂笑不止,
也不知是精神还是神经?
世界上少了具行尸走肉,
网络里添了只痴迷网虫……
这些东西往往是随感而发,并不苛求什么。所以当我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更不知道谁是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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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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