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xuehansunny(冷凝)
整理人: rosace(2002-03-28 21:44:2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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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象散发着焦味似的的发烫,我的腿上就象是起了火,
却迟迟未曾把它搬开,我知道,搬走了电脑,等于搬走了我的意志。
网络,似乎定在了我的脑袋中,逛荡逛荡的开始摇,
透过我的眼中发出了奇异的光芒,
然后定格!
我在手提电脑的鼠标显示屏上漫无目的的摸着,
或许在某一个值得触击或者是在我不留神的时候,
弹出一个个的窗口,没有耐性的扫了一眼以后关闭。
我发现我的大脑已经不再让自己有适当的阅读能力,
可我始终还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为的,只是避免快要闭合的眼睛,
和不断的哈欠。
本想打个电话回家,与妈妈聊聊。
我和妈妈一直都以朋友的态度进行谈话,除了在学业品行上。
我知道,这次的电话,一定不会轻松。
思量许久,终于没有勇气,怕听见妈妈失望的声音,那时我会发现,
我不只是心痛,还有自恨的感觉。
星期六的晚上,
楼上总是用震的漫天响的强劲音乐来宣告周末的愉快,
我讨厌这种非常不含蓄的方法,却无能为力,
跟着咚咚的声音,我也默默的来悲哀的被动的庆祝。
周末我是懒着的,很少走进厨房,
油油的味道总是让我想起古代的屠宰场和躺在案板上嗷嗷叫着的猪。
不得不承认,我的想象力是丰富的。
肚子坚决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出抗议,
水壶里的水不停的翻滚,我按掉了那红色的按扭,
发现手上有股浓浓的菜味,还在发热。
揭开杯面的纸,把滚热的水汩汩的倒进去,眼镜上蒙起了一层的水雾,
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就喜欢这样,全部的烦恼在变白的一刹那,消失了。
我拿出了一瓶辣椒酱,倒在面里搅和了又搅和,
我的习惯,没有辣的东西,我便吃不下去饭,也算是,那么一点点的个性。
面有些泡的时间过长,烂烂的容易被筷子夹断,我就这么很小心的,
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在这个看不见天的周末。
秋水的文章里面提到了阿哲,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清亮的声音,在耳边久久的环绕。
回到了高中,那个疯狂又天真的时期,喜欢阿哲喜欢的有些不能自已,
那不单单是喜欢了,已经是迷恋了。
去英国之前,妹妹问我,你回来之后,还会象现在这样喜欢他吗?
我信誓旦旦的点点头,以为,喜欢一个人,那是一辈子的事儿。
我真的就回来了,对阿哲,一种理所当然似的淡忘了。
没错,我是回来了,但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我。
事实上,我并没有回来,象那首歌。
《回来》。
接到了一个电话,告诉我说,SUSAN的数学A,财会B,物理C,
我就那么木纳的听着,脸上放弃着了所有的表情。
我拿着电话走到镜子前面,
看着自己仿佛就好像儿时去爬山经过的一家寺庙里那个傻里吧唧敲着木鱼的尼姑,
淡淡的哀怨好似看破一切,可眉尖的细细皱纹出卖了她,我发现,我和她有了点雷同。
妈说,不要有太强烈的面部表情,这样将来脸上会有皱纹出现。
所以,我没有了笑,可是,
那不经意时流露出来的烦躁哀怨悲切愤怒,就在眉心见体现了出来。
这个星期的星期六,过的很黯淡 …………
---- 半縷燥日映暖牆,哀怨冷凝獨思量。
一盞清茶寧心神,低眉惆悵倒他鄉。
今朝伴侶在異處,床邊假似獨眠香。
莫說冷凝空自戀,手捧信笺言離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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