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ados()
整理人: dianababy(2002-03-04 14:44:0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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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牛坤
青 焰
一. 鬼 火
自从堂弟俊杰追梦追到了美国,这若大的毅恒阁便只剩我了。
经过精心设计的居所优点自然多,就以那睡房为例:灯光昏暗而富情调,轻易便 摧人入梦;窗帘把睡房包得密密的,透不进半丝阳光; 还有那几乎不透声息的钢 塑玻璃窗......难怪俊杰戏称:白天是阴宫(阴公),夜晚很清凉(凄凉) 。而我,还是美其名日“梦工场”。
空气中不知何时荡漾起动听的旋律,这似清晨的钟声,却比闹钟温柔千倍、万倍 。仿佛一位仙子,把你轻柔地领出梦境,告诉你新的一天开始了。
那是张信哲的<<受罪>>----陌生的城市,被恶梦惊醒的黑夜,拉开窗帘,看着无 人的街......
也许被歌声催眠了,我拉开了窗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我还在梦中,还是那MD机出了问题?
我陷入了迷惘,邻居赵连松却在此时出现。高大的身影在晃动,这光辉触发了我 的好奇,更使酸楚的潮涌迅间缺堤。
我想起了田卉嘉,这位昔日的梦中情人,下午敲错了我的门,之后竟然好象从不 认识地走向了赵家。
往昔的感情尽管没得到响应,时间更把它冲淡得七七八八。可想到了她,思绪就 是难以平静。凄美的情歌和怪怪的气氛熏染了我,仿佛警告我将要发生的事情会 极不寻常。
突然,赵连松微弱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要强调的是,这小区里的玻璃窗隔音非 常地好。)隔音也许真的太好了点,呻吟或许被误认为歌声的一部分,小区里的 人更有可能对这种“游戏”习已为常了......反正不曾有人理会那痛苦的 呻吟。
在那呼唤下,我戴上眼镜,靠近了窗台。那刻,我真的很害怕见到田卉嘉依偎在 赵连松身旁,又或者出现更不想看见的场面。总之,心情很矛盾。
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听到的并非赵连松欢愉的呼喊,而是他痛苦的求救。只见 地上躺着根半熄不灭的雪茄,依旧喷着火舌的打火机从他手中滑落,烧黑了地毯 ......到底赵连松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庞大的身躯已经跪倒在地上,火机更点燃了他的衣服.. ....
当时我站在三楼,他处于二楼。因此,扭曲的脸容,透过窗子一览无遗。就在那 刻,他奋力地抬起右手指着我,口中挤出痛苦的话语,可我一点都听不见。
在他的“指责”中我清醒了过来,想到了电话。令人着急的是,电话那头就是没 人接。
无奈中,我转过头看赵连松,就在那一刻,我的心僵住了。事关,赵连松的头突 然向后一仰,也许还长啸了一声,口中竟然吐出青色的浓雾,接着就彻底地倒下 。恐怖的景象,使我变得麻木,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青色的浓雾并没有淡退,而是一边散开,一边强壮起来。柔柔的光芒活了起来 ,学会了“跳舞”。难明的舞姿仿佛为我而舞动,更像向我发出诅咒。总之,我 感到“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青焰到底是什么呢?是人们常说的鬼火,还是......
就在那时,唯一与黑夜抗争的灯光熄灭了,青青的浓雾变成了幽幽的火光,使火 机的焰火显得那么的渺小.......
我好想掉头就走,脚却仿佛被粘住了,动弹不得。脑海中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 变得强烈。歌声背叛似地停了下来,寂静使空气变得更加冷了。这片刻的沉默仿 佛很久,很久,就像恐片高潮前短暂的停顿。
停顿使我定下了定神,用力地扭了脸庞一下,痛得要命。尽管如此,我还是怀疑 自己是否依旧被困于恶梦之中呢?为此,环顾了四周,视线又落回赵连松身上。 也许是幻觉吧,那团舞动的青焰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随着“她”的舞动,耳边 隐隐约约地传来一把凄厉女声,既像歌唱,又像诅咒。青焰渐渐地迫近赵宅的窗 户,伴随着吓人的女声气势汹汹地向我冲来。尽管“她”的声势愈来愈强,不过 声音依旧模糊,仿佛用歌声发出诅咒“我——想亡——了你......”
难道就是这把鬼火,“亡了”赵连松?
眼前的情景容不得再做思考,我冲出了睡房,奔向了车库,坐上了跑车,以惊人 的速度飄入了茫茫的黑夜。
二、化 灰
太阳露出了它的笑脸,驱赶了黑夜,送走了恐惧,点燃了思考。熟睡在车子里的 我,也被这清新的光芒耀醒了。
到底昨夜是一场恶梦,还是遇上了什么鬼怪呢?
我想大概是发了一场梦吧!
“梦中”,当我最无助的时候,好像在一间DISCO门前碰到了喝得蛮醉的田卉嘉. ......
尽管青色的火焰尤在眼前燃烧,悲凄的女声依旧在耳边回响;围绕着我的还是彷 徨与恐惧。可想起了美丽的夜色,想起了漂亮的她,我决定回到毅恒阁,把所有 事情弄明白。
车子随随的驶进了别墅区,一辆辆警车把并不宽敞的小道弄得水泄不通。看来事 情还挺严重的,心里也明白赵连松一定凶多吉少了。
正当我犹豫不决是否进出时,门卫与一名警官走了过来......
昨夜的事情尽管说出来都没人信,但在警官眼神的鼓励下,我把所有见到的、感 到疑惑的都说出来。出于好奇,我还问了他:“请问赵连松,赵伯伯现在怎样? ”
“现在怎样,谁知道呢?......”
我眼定定地看这他,口里不知说什么好。
“这件事,比你说的还奇啊!......不信,跟我来吧!”
在他带领下,我进了赵宅,踏上透明的楼梯,看着脚下处于云雾间的假山,整个 人仿佛腾云驾雾于空气之中。
“有钱人吗,连个楼梯都这么讲究......”警官感叹了一句。
走进二楼的大厅,我已经预感到将会有一具尸体出现在脸前。不过这次我错了, 除了地毯上有一具人形烧痕和一堆灰烬,还有几位法医之类的工作人员外,就没 有什么其它的了。
房子里,充溢着一阵烧焦的气味,窗户熏得黑黑的。据说,最初只是发现这里着 火了,怎料发现了那具火迹,才了报警。
发医们对这场火都大为不解,如果真的有一具烧成灰的尸体,那么为什么火势没 有蔓延?再说,就算把骨头送进焚化炉,也要经过碾磨才能成灰,那么把眼前这 具“尸体”烧成灰又要用什么样的火呢?
警官把我的话粗略地告诉了在场的人们,还没有说完,诧异的眼光就全汇聚在我 的身上。
“小兄弟,你见到的可是真的?”一位年纪较大的警官走了进来。
“我也不很确定......”我捂住了头“不过我想应该不是幻觉!”
......
为了考证我的话,一行人随我回到了毅恒阁。
指出了看到事情发生的窗户,辨认了赵连松倒下的位置后。我检查起那台MD机, 它的确没有《受罪》这首曲子。
种种迹象,动摇了信心,我是否撞邪呢?如果这一切都能被书本上的知识所解释 ,那么答案又是什么呢?
三、恶 梦
也许日有所见,就夜有所梦。自从有了“焰遇”,我就不断发着一个怪梦。
梦里,我分辨不出自己读的到底是大学还是中学,只知道田卉嘉成为了班长,同 学们都跟我很要好。可惜的是,《汇编语言》要考试了。不过,我很喜欢这个梦 ,因为它充满着欢声笑语,下课时还是以前那样,有人追逐,有人大笑,更有人 打闹。
直到,一名从未见过的女老师,提着试卷出现在班上。
不知为何,身为班长的田卉嘉首当其冲,走出了课室。我也晃晃悠悠地跟着逃走 ,竟然胡里胡涂地走进了陌生的办公室
里面,零乱不堪。电脑,家具极然不错,却布满了灰尘。我站在那里,就像等待 判刑的罪犯一样。
后来,我察觉一件公开的秘密,原来我与田卉嘉是一对情侣。这是因为,她走进 了办公室后像情人给我喂早饭。我不断地吃,直到双眼迸发着青光的女教师走了 进来,......
办公室里,除了我与田卉嘉外,还有几位同学,他们都在拿我与田卉嘉开玩笑。 但,老师进来后,他们全变成了“木头”,任凭她骂这骂那,就连田卉嘉也不例 外。
我却依旧吃着早餐,而且越吃越多。
终于,轮到我了,也记不清她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她问我想不想高。我说“那当 然,如果不是,我为什么要吃这么都......”
接着,她递给我一瓶牛奶,那时我正巧口渴,于是,咕嚕咕嚕地喝下了牛奶。喝 完以后,看了看瓶子——高钙低智奶。
“你不是说宁愿蠢一点,也要更加高吗?......现在,你的愿望达到了. .....”说完这句话后,双眼发光的她就走了。
自那以后,我越来越高,却又越来越蠢。终于我变成了两米多高的巨人,但也成 了一明白痴。为此,田卉嘉离我而去,朋友们见我就走,背后的指指点点逼得我 喘不过气.......
-- 人猿泰山是我的徒弟,哈哈哈~~!!!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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