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fishsunv(白饭魚)
整理人: dyldm(2002-03-03 09:18:0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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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高中我曾经进入过两个班,认识了两群不同的同学。
高一时我所在的那个班,在高二分文理班的时候给拆开了,许多同学都分到不同的班里,当时我的感觉是自己像个孤儿一样,被别的家庭所领养。我时常想起高一时的那个班,而且一直认为我是那个班的成员,而不属于分班后的那个班。
高一时似乎就是这么晃晃过来的。唯一能让我有印象的是那时班上来了两个实习老师,班上同学都很喜欢他们,而我则认为不关我的事显得爱理不理。后为那两位老师要走了,那个晚上班上组织在教室里唱了许多歌,全班人都抽泣得唱不成声,而我却无动于衷。后来那两位实习老师走的那天,听说他们去送车,全部的人都哭成一团,而男生们还要哭得厉害。而那天我回老家扫墓去了,回校的时候听说了这一“奇观”,让我足足笑了一个星期。于是,从此我得了个“冷血”的称号。
后来分班后进入的那个班里,我变得更加内向起来,如果没有必要,我是不是说话的,有时候即使有不满,也总是以沉默的行动来表达。
那时候高一同学与我被分到同一个班里的还有好几个人,我除了跟他们说话,还有就是因为许多学习上的问题而请教身边的同学。
那时与我一同分进来的同学,他们都很快地溶入了这个班级,而我却拒绝了,站在边缘不停地徘徊,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在高中毕业后,我没有留下我的联系地址,也没有要任何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这个寒假里一位三年不见的高中同学春的生日,因为臭臭的关系我也去了。春她工作了,所以有许多方面都改变了不少,就连气质都与我们这些穷学生格格不入。在生日会上,春的前任男友军(也是我的高中同学)也去了,军现在是学生,或许他们就是因为身份与人生观点上的不同才分手的吧。那天晚上军喝了许多酒,借着酒力向他身旁的我发了脾气,我受不了就提前离开了。那晚上我委屈得要命,回家对着镜子哭了好久,后来我跟微微说我再也不想见他们了,但是经过微微的劝解,我还是原谅了军,因为我可以理解他面对他前女友的失意。
臭臭与微微一样,是从高一时就与我同班的,她开朗的性格,让她有着许多的朋友。她不像我如此固执,但是我们却成为了好朋友,我们都在尽量地去了解对方,而接受与否对于我们而言则是另一回事。
大年初五的时候,臭臭在家办了个聚会,本来我不想去的,但是不去的话臭臭会与我翻脸的,幸好这一回军变得懂得控制自己了。
大年初六的时候,臭臭他们联系了许多人搞了个同学聚会,我虽然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那个班的一员,但是臭臭还是拉我去了。聚会的形式是在一家饭店的包厢里搞了两桌火锅,大家从这桌转到了那桌,敬酒,罚酒,划拳,叙旧,闹哄哄的什么都有。劳也来了,安静地坐在那里吃着他的火锅,我跑过去说:“唉呀,好久不见,你又帅了许多了哦!”劳脸皮厚厚地跟着我疯:“不是现在帅了许多,而是我本来就这么帅。”
劳和臭臭两个应该算是比较了解我的人,他们看着我这几年里不断地成长。劳常常在我每一次变化后损我说:“怎么我就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呢?”
聚会里还有人问我是否还记得他,我说当然记得,假使我只是记得他的花名或是长相,但那对于记性不好的我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当时聚会里我有三个同学是从初中一直同窗到高中的,其中还有一个是从小学一直同窗到高中的,但是我与他没有话说。我与两位初中兼高中同学坐在一个角落里叙着旧,他们问我上个暑假里初中同学聚会我去了没,我说我那时候没空所以赶不回来聚会,然后他们对我说了许多谁谁结婚或是谁谁谁当了大老板之类的事。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喝醉的,累了的,都倒在一起静静地聊着,有人拿出地址要求大伙写下联系地址,我留下了个QQ号,可这个Q谁都加不了,因为留下太多联系方式也没有用,因为在这夜过后,没有人会再记起我。
---- 我要歌唱
为了忘却
真正生活的虚伪
为了记住
虚伪生活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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