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ice.tea.1979(美酒砒霜)
整理人: spiceqi(2002-02-01 09:31:5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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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酒的时候,有的人脸红红的,并且高声说自己喝多了,不能再继续……我喝了不少,可是我的脸苍白的,头还没晕,可能是还没喝到位(自己暗暗偷想着)。
晚饭的时候应酬一个商酒局,签下一个单的同时喝倒了那个胖胖的客户,发现不是自己能喝酒,而是要适当运用性别差异来给自大的男人戴上一顶顶高帽,就算他喝酒不醉,也会被迷魂汤灌晕。语言的魅力原比酒精要有力度。
帮老板把单签下来了,酒也喝了,按惯例是还要去玩的。在DISCO的包房里,他们虚伪的拉着关系,互相奉承着,叫上来的酒还是要继续喝的。我是个小主管,也是老板所谓的“保镖”,用他的话说,我是能带得出手的好员工,他的生意单有的时候是要我加点砝码才签的,他的酒有的时候是要我来帮他挡的,老板娘很厉害,他是不叫小姐陪的,(我知道他是想的,只是没有那个胆子),我既成了他的助手亲信,同时也是老板娘的卧底。当这些男人在天黑后脱去了平日的伪装后,我竟觉得与小姐们打情骂俏的他们是那么的丑陋,接家里老婆的电话都可以要大家不要说话,关掉音乐彼此配合着,然后说着甜言蜜语撒着谎……
我讨厌现在的生活,我讨厌自己笑不由心言不由衷身不由己,我讨厌自己活的虚伪。我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开心一点,做自己想做的事。研究生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而我还在凌晨三点乘车回来做在屏幕前剖析自己检讨自己,发呆到天亮。
我不讨厌酒,从没觉得喝酒是件痛苦的事,所以在没有人劝酒的时候,我在喧闹的音乐中突感孤寂,自己把自己灌个微醺。此时,酒不再是麻醉的我情绪的毒药,而成了沉淀我灵魂的解药。把自己放在手术台上的感觉的确不是很好,在天亮时,我却操起了手术刀,拯救着自己还未泯灭的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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