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ing5008(彼岸风)
整理人: raindot(2001-12-13 14:05:2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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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重重地砸了下来。
黑，真黑
贼溜溜的霓虹广告和门像夜的眼睛和大嘴。
贪婪地扫睨并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噬人群。
神秘的黑夜，透着几分凶险，让人有点透不过气，然而比黑夜更神秘的是勃丝坦大厦。
911绝对算得上今年天下最大的一档子事，没有人不知道这是一丝兰原教旨主义者干的。
一战成名。
原教旨主义者因此成为世界上最令人恐惧的一股势力，
几百年来，天下竟无人能出其左右。
傻瓜都知道，勃丝坦是所有木丝林人最愿意光顾的地方。
（一）
晚六时半。
勃丝坦餐厅昏暗的灯火沉沉地亮着，一股子羊膻味弥漫在略显局促的店堂中。
身着民族服装的穆斯林姑娘用流利的汉语招呼着客人，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样的小店是不会有大帮人同时光临的，因此聪明的店主绝不会在店里摆好多桌子，更不会摆大桌子，因为一大堆桌子闲在那里既拥挤又不好看。
但这家店主好像不懂这个常识。
在店堂中央，他居然摆了一张极大的8字型桌子，至少能坐下十九人的8字大桌子。
这位店主一定是疯了。
令人跌掉眼镜的是，店主不仅没疯，还在柜台里开心的直笑。
因为那张8字型的大桌子上坐满了人，没有哪个店主见到这么多顾客不笑的。如果不笑，那他才是真疯了。
（二）
这张大桌子被称为11号台，只知道今天是一位姓陈的女人订的，而且知道这张桌子一定会座无虚席。
店堂的穆斯林伙计很知趣，他们对客人的事绝多不打听，对他们来说：无论你是皇帝还是小贩，都是小店的顾客，对客人他们都很热情，否则精明的老板不会放过他们。
于是，每一名来的客人都被这些老实的伙计带到11号台。
奇怪的是，11号台的所有顾客几乎很少结伴而来，因此伙计们足足带来了接近十九次才把这张桌子座满，而且每个人的到来几乎都是抱抱拳、点点头，甚至招呼都不打一声，好像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对这种情况，再老实的伙计心中也会嘀咕。
更奇怪的是，这19位客人竟没有一个人是穆斯林，清一色的汉人。
小店里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多。
更没有遇过是这些汉人的名字全都稀奇古怪的，山风、夫子、小荷尖、非非、鱼翅、臭豆腐、锋.在水中央、雅儿……没有人会试图在百家姓里找到这些姓氏，因为根本就没有可能的事是绝对没有人去尝试的；
他们谈论的事也让人一头雾水——版、帮主、校长、美食，全是些不相干的词语，充满了诡异，更像是一种古老的符号。
难怪小店的伙计不断地嘀咕，这在店堂里应该是不礼貌的行为。
但是伙计们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个行为有何不恰当，因为店主和账房也在嘀咕，甚至店里其他的客人也在嘀咕。
（三）
勃丝坦三楼餐厅的烤全羊在老城里很有名气。
听说二楼餐厅的比三楼的还要好吃。
烤全羊是一道新疆名菜，也绝对是让人垂涎三尺的一道菜。
吃烤全羊一定要吃那种表皮又黄又酥，肉又肥又嫩的那种，要吃到这种原汁原味的正宗口味的烤全羊，就一定要去新疆小店。
全城里能做新疆烤全羊的小店不会超过十家，好一点的店面也就是二、三家。
为此勃丝坦餐厅的生意绝对像皇帝的女儿一样不愁没人光顾，皇帝的女儿当然没有嫁不了去的道理，那勃丝坦餐厅也就总会有客人来光顾。
店主是个矮小壮实的新疆人，他每日最愿意呆在柜台里望着络绎不绝的顾客，不停地数着源源而来的钱，这可以说是他惟一的乐趣。
这些钱有剽悍的回纥后裔花在这里的，还是满脸凶相的西北大汉撒到这的，还有那些神踪诡谲的客商给的，当然，那十九位神秘客人的钱也会流进他的口袋。
商人爱钱无可指责，就象官者爱权，男人爱女人一样。
店主爱钱也爱给他钱的客人，他对客人很好，所以这十九位客人自打一坐在11号台前，他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吃饭要有吃饭的样子，认真地吃，一丝不苟地吃，只有这样才能品尝出美味的真谛，才能不糟蹋好的东西，店主更希望所有人都认真地品尝他的招牌菜。
然而，11号台的客人自从落座后就一直让他失望。
（四）
罗宾背对着他，这是个又高又帅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身边总少不了美女。这一点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两个漂亮MM来到11号台就端坐他的两侧。
如果认为一个风流倜傥的人就一定没有本事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一定不知道楚留香杀死水母阴姬和石观音的故事。
幸运的是，店主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也没有人认为把烤全羊卖到南中国的新疆人没有这点见识。
事实上，店主从罗宾进店门时就知道他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他甚至对罗宾不叫罗宾汉而感到纳闷。
只是他发现罗宾落座后没有像许多人对他的店评头论足一番，而是摘下了他随身携带着的一个包，那个包设计的很贴身，绝不会因为包而阻碍人的行动。罗宾从包城取出了一个不大的东西，然后开始对着同桌客人和他的店四处照了一番。
对此，店主尚不感到奇怪，行走江湖的人如果不保持这样的警惕，就不能算一个行走江湖的人，至少不能算一个合格的江湖人物。
(五)
接二连三的客人很快坐满了8字型大桌，但没有一个人对店主笑一下。
非但没有笑，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客人不看店主没关系，但店主却不能看着顾客，因为这些神秘顾客简直没办法不让人关注，只要是在这个店里的长眼睛的人。
每个人都长眼睛，但每个人的眼睛肯定没有现在睁的这么大。
随着11号台的客人越来越多，掏出的东西一件比一件奇特，一件比一件神密，有的还发着眩目的强光，这种强光绝对比孔雀翎出招的强光还要炫目。
这些武器店主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见过的武器可怕，没有听说过的武器则要让人怕的发抖了。
令人称奇的是，店主还能站在柜台里笑。
他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菜已经上来了，菜已经上到了8字型大桌子上了。
没有人吃过小店的菜还会绷紧了面孔，非但没有，许多人吃了小店的菜还和店主成了朋友。
小店的人不会武艺，但绝对会做菜，一个人可以不习武，但绝对不能不吃菜，尤其当他吃到可口的菜的时候，他的心情一定会很好。
心情好的人是不会杀人的。
这个道理很简单。
这个道理简单的就像聪明女人的格言一样——管好了男人的胃就能管好这个男人。
但店主忽略了一件小事情。
小事情虽小，但却可以致命，所以店主的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来小店里吃他的羊肉不喝酒的只有三类人，纯正的禁酒的伊斯兰教徒和孩子，还有一种就是既将要做大事的人。
楚留香杀人前是滴酒不沾的，而杀人无疑是一件大事。
神秘的客人们显然不是前两者。
让人佩服的是店主还在笑，只是笑得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六）
江湖上传说的巨灵掌失踪多久了，谁也说不清。
就像说不清有多少人死在巨灵掌下一样。
长着大手掌的人一定有魁伟的身材，这是起码的条件。
席间只有两个人有着这样魁伟的身材——小虎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但既便是有着天生的身材也没用，一定要长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才行。
令人遗憾的是，他们也有。
没有人会想到这两个人竟会坐到一起，因为没有人有本事和如此大的面子能把这两个人找到一起。更没有人想到有一个人不仅有这么大的面子，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把这两人收归门下。
山风。
对，就是山风。
如今这两个雄伟的男人一位成了山风的老公，而另一位小虎则尊称山风为婆婆。
因此没有人怀疑山风的话对他们有着怎样的号召力。
拥有着如此实力的两大护法的人，在江湖上不想当老大都难。
店主是个老江湖，而且是个眼光相当锐利的老江湖。他甚至一开始就看出了谁是11号台的真正老大。
所以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山风。
伙计端上来的菜几乎都和羊有关系，当然羊蹄亦不例外。羊蹄是不能用来烤的，但羊蹄很好吃，真正会吃羊的人都知道美味的羊蹄在羊身上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
店主的眼睛几乎也跟着羊蹄一起被山风夹到了口中。因为他知道这羊蹄绝对关系到两只巨灵掌能否出手，当然巨灵掌拍的绝不是羊蹄。
这件事的干系，善于查颜观色的店主当然比一般人更清楚。
（七）
山风不是应该笑就是应该怒。
店主希望山风笑一下，因为她笑了没有人再会对小店说什么。
店主不希望山风发怒，因为那两只巨灵掌已经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第三种结局出现了。
山风没有任何表情。
这在店主看来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因为等待的恐惧是最令人难忍的，几乎让人发疯，因为一个疯了的人比死人还可悲，所以二者之前要非选其一的话许多人宁愿选择死亡。
山风没有表情，是因为她正注视着对面的一位吃羊蹄的男子的表情。
臭豆腐，闻着很臭吃着确实很香。
能忍受臭豆腐的人不多，吃的人更少。
但吃臭豆腐的人一定是会生活的人，用臭豆腐作名字的人则一等一会生活的人。
没有人否认美食家是会生活的人，就像没有人否认厨师会做菜一样。
臭豆腐吃得很慢，边吃边品，好像艺术家在精制一个作品，入神，陶醉，好像丝毫不知小店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一人的手里。
时间有点凝固的味道，小店很静，只有叭达叭达的声音，这个声音不大，小到只有店主自己能听得到。因为这个声音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这时发出声音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但一个全身僵硬的人是控制不了头上的汗一滴滴地落在柜台上的。
叭达，叭达……
一个美食家对于食物的意见是应该得到尊重，相信没人反对这一点，山风也不反对。
当臭豆腐抬起头的时候，店主就知道自己还是店主，而且小店还是小店。
（八）
夫唱妇随，比翼双飞。
但有的人长了翅膀却不能飞，也不能在陆地上走，只能在海里游。
鲨鱼就是个例子。
没有人会忽视鲨鱼，更没人会忘记鲨鱼的牙齿。
但如果你是一条鲨鱼，你就会知道牙齿对你虽然重要，但绝对比不上鱼翅的份量。因为失去牙齿的鲨鱼可以生存，但失却鱼翅的鲨鱼却一定活不过三天。
大白鲨和妻子鱼翅坐在山风的对面。
江湖上的英雄见到山风都激动的睡不好觉，能坐在山风对面的人全天下也数不出几个。
山风如此看得起的人物当然不是寻常之辈，非但不是寻常之辈，而且一定是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角色。
海洋的面积绝对要比陆地要大，在海洋中生活的人也绝不在少数，但只要在海上生活的人没有不在大白鲨和鱼翅的夫妻档上登记入册的，否则他们会宁愿被海里的鲨鱼吃掉。
江湖上开夫妻档的人不少，但他们奋斗的目标确只有一个，希望有朝一日能做一对像大白鲨和鱼翅一样的神仙美眷，纵横驰骋于海洋之中。
这对神仙美眷今天是山风的客人。
请生活在海洋上的人去品尝羊肉是虽不是一件新鲜的事，但让他们给出一个具体的意见就不是一件明智的事了。
因为他们必竟很少吃羊肉，更难说出羊肉的品质和作法的好坏。
他们也绝不会发表不够专业的意见。
因为做为山风的朋友，他们不想让朋友为难，所以无论谁来发表意见他们都是默不作声。
但第一盘子烤全羊肉上来的时候，他们好像忽然忘了这个原则，提了一个让店主差点昏死过去的意见。
（九）
当一大盘子烤全羊端上来的时候，大白鲨说了一句话。
“这羊肉是凉的。”
店主差点没昏死过去，他想辩白，但嗓子眼里好像被插进了一根通红的铁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没人怀疑这羊肉不是凉的，因为羊肉根本一点热气都没有。
从厨房到11号台不足十米，店堂里的温度也不会低于18度，这样的距离和温度不会使一盘刚出炉的热羊肉变凉，绝对不会。
11号台的客人点的不是凉拌羊肉，是最最新鲜的烤全羊。
烤全羊这么凉就只有两种解释了。
第一是这盘羊肉确实是早就烤好的，那就不是新鲜的羊肉。但没有人相信店主会给11号台的神秘客人上这么一大盘子不新鲜的羊肉。
因为没有一个人想死，精明的店主更不想死，精明的人总会想办法让自己比别人活得更长。
第二个理由就不好玩了，非但不好玩，简直吓人的要命。
因为能让一盘滚烫的热羊肉在18度的温度和2分钟的时间变成这么凉只有一种办法。
撒上 “冰种”。
“冰种”一点也不好玩。
听说
在最严寒的北部有一个叫天之极的地方，天之极有一个最深的洞穴藏着 “冰种”；
听说
一滴冰种的冷毒能弄死十头大象。全天下也没有比“冰种”更厉害的毒药，只有火焰山烈火穴中的热源可以解这种毒。
听说
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冰种”和“热源”。
11号台上的神秘客人要比十头大象难对付得多，这一点只有傻瓜才不相信。
但原教旨主义者的基地组织似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势力，也只有傻瓜才会认为有他们找不到的毒药。
勃丝坦餐厅是木丝林人最愿意光顾的地方。
（10）
山风的右边依次坐着四位貌美如花的女子。
美丽的女子有爱笑的不爱笑的，但不管爱笑还是不爱笑，美女总还是美女，可以让男人听话。
小菜、小荷尖、非非、小静都是爱笑的女子。
因为面对着这一大盘子令人恐惧的羊肉只有她们还在笑。
而且简直是笑的花枝乱颤了。
这时候笑好像不是时候。
没人解释出她们为什么笑的这么灿烂。
笑总是有个理由的，既然没人解释出来，只能等她们自己说说为什么要笑了。
果然小荷尖先说话了，但她的话比她的笑更让人费解。
她竟然说：你们为什么不吃呢？
没人不认为小荷尖是在开玩笑，因为没人相信小荷尖会让他们去吃一盘撒满了“冰种”的羊肉。
非非仍然笑着。
然后她温柔地看着锋.在水中央和夫子，然后又用轻轻的语气温柔地吐出了两个字：快点。
要命
没有比两个美女的要求更能要男人命的事情了。
11号台的神秘客人和所有小店里的人都相信这一点。
因为这两位的话音还没有落，锋.在水中央和夫子已经各自把一大块羊肉塞进了嘴里，而且吃得速度快极了，似乎不马上咽下去就要被别人抢去了一样。
锋.在水中央吃完了一块羊肉笑着说：凉是凉了点，但味道还不错。
所有的人眼睛都直了。
必竟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把“冰种”当芥茉一样的人。
没有一个人吃了“冰种”还能在这里谈笑风生的，因为没有一个人真得能有大象一样的抵抗力。
但锋.在水中央和夫子不仅一点事没有，甚至比刚才更活跃了。
理由只有一个，他们不怕“冰种”。
不怕“冰种”的人必须有“热源”。
谁有“热源”？？？
这个答案一定会让人发疯的。
11）
山风也笑了。
11号台上那位叫晨曦的女孩子问她：你为什么笑。
这也是所有小店的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有的人杀人前会笑，有的人在想通了一件事后也会笑。
山风不想杀人，尤其在想通了一件事后就更不想杀人。
因为山风不相信锋在水中央和夫子是基地组织的人。作为朋友，她太了解他们，因为了解他们所以信任他们，没有人愿意认为自己信任的朋友会是自己的敌人。
所以山风不愿意去想了，不想的人才是真正想通的人。
所以山风不仅笑了，而且还抓起了一大块烤羊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旁若无人地吃着，而且吃得那么香甜，好像这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次羊肉。
吃完这一大块羊肉后，她抬头看了一眼可怜的店主后大声说道：
“凉的羊肉不好吃，你去换一盘热的来。”
小店里的没人相信山风到了这个时候还会笑着说这样的话。
店主的腿现在已不知道是谁的了，而且谁也说不清楚店主费了多大的劲才来到11号台上端走这盘羊肉的。
来到11号台前的店主很有一点慷慨赴死的味道，尽管他不争气的腿一直在哆嗦。
但山风看都没有看他，好像看他一眼是世界上最没意思的事，山风从不做没意思的事。
山风当然也不是闭着眼睛。
她在看着所有的人都在看的一件事，在看着正在发生的一件事。
甚至目不转睛地在看。
（12）
小店很小，所以吸引人们的目光不难做到。
一只大象踏入这个小店是什么样子，保准能让人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
但此刻大象没有踏入这个小店，因为大象根本没有可能来到这样一个小店。但人们的眼睛不仅睁的比铜铃还要大，而且差不多要掉出眼眶来。
三个妖冶的维族女子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在怪异的琴声中扭动着腰肢，眼中流出千般娇媚。
很少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因为很少男人愿意去抵挡。
所以小店里掉下来的不仅是眼睛，一定还有口水。
这样拥护的小店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女子。
因为店主在旁看得瞳孔已经快扩散了，没有一个店主会为习已为常的事情变成这幅德性，他也想知道小店里怎么会掉出几个仙女来。
违背常理的事是最凶险的。
常走江湖的人没有人不知道。
11号台的人都是常走江湖的人。
所以他们虽然也在看，在一动不动的看，但他们什么也没掉下来。
因为他们知道，既使是头发不小心掉下来一根，都有可能让自己的脑袋掉下来。
一个人掉了脑袋会死，没有人想死，因此也没有人想掉脑袋。
13）
乐声时紧时松，奇怪无比。
妖冶的女人越来越妖了，舞蹈也变得奇幻诡异，透着让人窒息的邪恶。
小店的地方不大，所以三个舞女很快地跳到了11号台前。
她们离这群神秘的客人们很近，甚至近的贴身。
这个距离，五岁的孩子也能杀死名气最响的大盗。
烤羊肉的香味伴着血腥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不仅不好闻，而且难闻的要命。
让人不舒服的事情当然会让人产生反应。
谁都可能会。
于是在大白鲨的少女CANDY站了起来，没有人见识过他们的真实的本领，但没人相信他们对付不了这些妖冶的女子。
山风更不相信，所以她笑的更甜了。
交手不精彩，甚至没有人看到大白鲨和CANDY是如何出手的，就像小李飞刀和上官金虹一战一样，没有人看到他们出手的动作。
但是越是没有动作的动作才有效。
曲终人散，音乐声和舞蹈的女人都不见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地上没有尸体，也没有鲜血。
当然了，这只是一次聚会，怎么会有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呢？
尽管烤羊肉不太让人满意，但气氛还是令11号台的神秘客人们高兴的。
只要这气氛让人高兴，聚会就不会停止，就像夜幕总会降临一样。
但只要是聚会，就有结束的时候。
11号台的神秘客人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他们分手后就纷纷没入夜幕中，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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