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1212sonny(该隐)
整理人: bxy21cn(2001-12-08 17:27:5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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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巴尔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墨菲斯托忍了笑,让侍卫撑起斗篷,为他挡住滴下的水珠。这样巴尔的脸色才好了些。
“到底是什么大事,让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墨菲斯托接过侍卫送过来的杯子,里面满满的盛着用树根酿的酒,看上去不是很可口的样子,倒是更像泛绿的泥浆:“要不要来上一杯?亲爱的哥哥?”
“……要是喝了这东西我会死的……”
“哈哈,开什么玩笑?!百万的天使大军都要不了你的命……这样就死得了吗?”
“别胡说了!!关是一个迪亚伯罗就已经够让我头疼的。”
“哦?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这次倒是真有麻烦……拉斐尔回来了……”
听到这话,墨菲斯托差点丢了手中的杯子:“你……我没听错吧?拉斐尔?????”
“是的……虽然样貌不太一样,但是那双眼睛……错不了!”
“的确不是什么好兆头……她不是被罚下界,不可能与迪亚伯罗再见的吗?”
巴尔侧了脸,神情有些怪异:“我怎么知道……让她呆在地狱里,很可能会让迪亚伯罗又像以前那样……”
“不可能的……无论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心,我们的血流的够多了……”
墨菲斯托抬头看着黝黑的石板天顶,语气虽是很坚定,但双手却不安的扭在一起。
地狱,混沌之厅。
平静,一切都是平静的,平静得让人难以忍受……连火焰也不再燃烧的像从前那般猛烈。这令人窒息的平静反倒让刻耳柏洛斯心里莫名的恐惧起来,战争的弦已经绷得太紧,一触即发。迪亚伯罗最近几日来过好几次,目光中不难看出深深的忧虑……是的,我们没有把握一定能够胜利。
自从上一次后,该隐沉默了许多,也冷酷了许多。每日只是认真的布置了各人的该做的事,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几乎不再踏出混沌之厅。看着她如同坠入了黑暗之中一般的沉寂,刻耳柏洛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痛苦吗?寂寞吗?还是不再想拥有人类的感情?那双美丽的眸子,这次好象真的死了……只剩下浅浅的银灰……
十九狱。狂风依旧呼啸着,晶莹的冰粒在空中飞舞,不时的有几颗悄悄的落在该隐暗红的长发上。该隐也不把它们拂去,任由它们在那里映出美艳的血色。
迪亚伯罗的冰棺上也盖了薄薄的一层冰粒,使沉睡其中的迪亚伯罗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该隐的手指在棺盖上轻划,划过他紧皱的眉头。
“我的女孩……”迪亚伯罗缓缓睁开眼睛:“你是否还记得我的哥哥们?”
该隐闪开他想要替她梳理长发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我,该隐!”迪亚伯罗把该隐那双已没了血色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发觉竟比这寒冰地狱还要冷,散发出来的寒气几乎让他的骨髓都冻住了:“你怎么了?伤还没有愈合吗?”
该隐眼中闪过是一丝古怪的神色,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想把双手抽开。
“不要动,让我看看……”迪亚伯罗把她拦腰抱住,轻轻解开背上的护甲。在解的时候,似乎听到该隐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迪亚伯罗停了手问:“怎么了?还很痛吗?”见该隐没答话,就更加小心的解开护甲下暗红色的衬服……当衬服揭开后,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该隐背上的那道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溃烂了许多,伤口附近的肌肉都已变成了死灰色,伤口最深处可以看到已经发黑的背骨,还不停的渗出血来……
“怎么会这样的?!”看着该隐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迪亚伯罗只觉得心里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怒意——对泰瑞尔的恨从未像现在这样。
“天使的血对一切生命来说都是神圣的,但是对恶魔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感觉到这恨意的泰瑞尔看着沉黑的大地,自言自语的说:“这痛苦,是对你的惩罚!不过,真正的痛苦,你还没能看到啊……迪亚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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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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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我的血,
我的灵魂,
我的一切你都拿去吧!
就是不要让我在远离你的地方,
孤独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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