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llan_79(香烟)
整理人: xy5678(2002-03-07 21:53:5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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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一九七八年出生于湖北省一个农民家庭,小学四年级起,就喜欢偷看同性的生殖器。由于家里条件不好,九七年高三下学期,阿喜辍学来武汉打工。九八年在一三星级酒店做行李生。也许是阿喜的诚肯,也许是阿喜的帅气,酒店的许多女孩都对他产生倾慕之情,有些女孩甚至为他而争风吃醋,可阿喜却不为之所动,他清楚异性对他没有丝毫吸引力,对同性,却有着强烈的渴望,可他却不知道他的这种倾向叫同性恋。九九年六月,阿喜辞掉了酒店的工作,帮小姨打理即将装修开业的酒楼。由于酒楼在武昌,小姨和姨父每晚都得回汉口去,只剩下阿喜一个人在酒楼照看。八月八日晚,他早早地吃过晚饭,并洗了个澡,决定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漫步在都市街道,看着每家每户射出温馨的光芒,他有些伤感:要是能每晚都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那有多好!他突然想起报纸上曾登载过司门口是个同性恋场所,何不去碰碰运气,反正离酒楼不很远。阿喜加快了去司门口的脚步。但到了司门口,他又有些后怕,因为从未涉足这种场所,也从未接触过圈内的朋友,没有将脚步停留在司门口,逃也似的来到长江一桥上。那晚,他上身穿一件长袖衬衫,下身穿一条牛仔短裤,脚穿皮鞋,看上去极不协调。站了没多久,有个人站在他左边一米多远的 “对不起,不知道,我没带表。”阿喜没看那人,很有礼貌但很冷漠地回答。
“你在等人吗?”
“不,我在这乘凉。”阿喜依然没瞟那人一眼。
“那我们走走,好吗?”
阿喜没有说话,也没有同意那人的举动。
“你是干什么的?”
“酒店服务的。”
“酒店服务不错嘛!不过武汉的酒店管理模式不好香港那边~~~~”
那人和阿喜谈了很多关于酒店方面的东西,而且只是酒店方面的事。后来,那人又说:“你热吗?我们去江边,那里比较凉快。”
阿喜依然没有开口同意,不过迈开了去江边的脚步。在去江边的路上,那人递给阿喜一张纸条,是那人的名字(阿刚)和呼机号码。这时,阿喜才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阿刚一眼:不足一米七的个头,有些偏胖。到了江边,人特别多,阿喜说得回去了,阿刚问阿喜住哪,阿喜如实地回答了,可巧的是阿刚说和阿喜同路,拦了一辆的士,要送阿喜回去。阿喜没有拒绝。到了酒楼门口,阿刚告诉阿喜他的工作单位,并叫阿喜有空与他联系。
第二天上午,阿喜为了证实阿刚所说的是否是事实,特意去了阿刚所说的单位地址,果然有那么个单位。吃过午饭,阿喜惊慌小姨说出去逛逛,可小姨很反对,不让他出去,于是,他趁小姨上洗手间的时候跑出去了。到了阿刚单位门口,他给阿刚打了个传呼,还不到一分钟,阿刚回话了:“你稍等一下,我在办公室,马上下来接你。”又是一个令阿喜出乎意料的快,阿刚出现在他面前。他这才注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差不多矮他一个头,一双重重的眼袋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当时阿刚三十五岁)。
“去我家坐坐,好吗?”
阿喜没吭声,跟着阿刚往家里走去。门开了,阿喜第一眼注意到的是挂在鞋架旁的小书包。他原以为阿刚没结婚,但现在他仍抱着侥幸问:“你结婚了吗?”
“你看呢?”阿刚没有直接回答他。
阿刚把阿喜带到一间卧室,打开空调和电视,招呼阿喜坐在沙发上,并拿来一罐可乐和两本杂志给阿喜,他则坐在阿喜身旁,也许是为在观察阿喜的表情。阿喜喝着饮料,翻开杂志,映入眼帘的是赤裸裸的男模。那画面,着实让阿喜心跳加快。阿喜翻了几页,看到沙发旁有一个体重计,放下杂志想称称体重。刚站上体重计,阿刚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呼吸格外急促。阿喜不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但他觉得感觉挺好的,也就没的拒绝,双手也紧紧地握着阿刚的手肘。二个人躺在了地上的席垫上(阿刚的卧室没的摆床,每晚就睡在席垫上)。阿刚迅速的脱光了阿喜的所有衣裤,然后神速地将自己也脱得精光。阿喜有些害羞,用胳膊盖着脸。阿刚温柔地吻着阿喜的额头、脸颊、脖子、耳根,最后滑向阿喜的唇。阿喜也主动地配合着,二个舌头从一张嘴伸到另一张嘴,如两条蛇纠缠在一起。一阵狂吻过后,阿刚的舌头从阿喜的胸部滑向乳头,又慢慢滑向阿喜的下身。阿刚贪婪地吸吮着阿喜的阴茎。一会将阴茎完全吞过嘴里,一会又褪至龟头,舌尖在尿道口探索着,又用嘴用力地吸着尿道口,忽而又将舌头在冠状沟缠绕着。一只手在阿喜身上来回摩挲着,另一只手玩弄着阿喜的睾丸。从未有过的快感令阿喜头晕目眩。他随着阿刚嘴的套弄呻吟 阿刚去洗手间漱了一下口,回到卧室。阿喜依然躺在地上。阿刚没有要求阿喜什么,径直压在阿喜身上,他那硬梆梆的家伙不老实地在阿喜的大腿根部抽擦着。阿刚喘着粗气,痴迷地看着阿喜:“我爱你。”
阿喜没有回答阿刚什么,尽管阿刚让他尝到了快感的滋味。阿刚在阿喜身上磨蹭着,将精液射在了阿喜的身上。阿刚连忙去洗手间拿来纸为阿喜擦干净,又拿来毛巾为阿喜擦拭。
快2:30了,阿刚得上班了,他告诉阿喜他的真名不叫阿刚,而是叫阿祥,并说如果阿喜愿意,可以每天中午去他家,教阿喜电脑(阿刚家有电脑)。
回到酒楼,小姨很生气地质问阿喜去了哪里,阿喜说出去逛了逛,小姨说以后不准出去。但是第三天,一向温驯的他还是不顾小姨的极力反对去了阿祥家。两人一见面,深情地拥抱着,分别为对方脱衣解扣。还是阿祥压在阿喜身上,火热的唇在阿喜的乳头上磨擦着,吸着咬着。阿刚将阿喜的阴茎含在嘴里套弄了一会,跨在阿喜屁股两侧蹲下,将唾沫吐在手指上,涂到他的肛门里,并涂了些在阿喜的阴茎上。最后,阿祥将阿喜硬梆梆的阴茎握住,对准他的肛门,小心翼翼地往里送。阿喜觉得很脏,当阿祥的肛门将他的阴茎完全吞没的那一刹那,他感到全身的血在沸腾,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由阴茎迅速传遍全身,比昨天的还强烈,也就忘了什么脏不脏了。阿祥的肛门上下左右前后套弄着阿喜的阴茎,令阿喜情不自禁的发出一浪一浪的呻吟。这种感觉太刺激太美妙了,阿喜实在受不了,他狂热地呻吟着,一股热流射在了阿祥的体内。阿喜笑了,阿祥也笑了。阿喜觉得很幸福,坐起来紧紧地搂着阿祥,两张火热的唇又贴在一起。过了几分钟,阿祥将阿喜的阴茎放出来,叫阿喜俯卧着。阿喜很听话地那样做了。阿祥的舌头从阿喜的颈部慢慢滑到屁股,用力地吸咬着。阿祥掰开阿喜的屁股,要舔浓密的阴毛下隐蔽的肛门。但阿喜没有让阿祥舔,因为他觉 “不痛,你弄吧!”阿喜骗阿祥。
“你的好紧,你痛我说早点射出来。”
也许是阿祥怕时间久了,会弄痛阿喜,也许是阿祥本来就受不了,又抽擦了几下,阿祥射了,如同一滩泥趴在阿喜身上。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躺了几分钟,他们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过后,阿祥教阿喜如何正常开关电脑,如何使用键盘和鼠标,还给阿喜一份五笔字根口诀,叫阿喜先从打字学起。
第四天中午,阿喜还是不顾小姨的极力反对去了阿祥家。一番云雨过后,阿祥教阿如何折字,如何打字。第五天、第六天~~~~阿喜和阿刚每天中午疯狂着。有一天中午,阿祥对阿喜说:“以后你晚上也可以来我这,我妻子的弟弟和弟媳出差了,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我妻子帮他们盾房子去了。”阿祥的妻子不在的那个月,他们天天晚上行鱼水之欢。
九月八日是阿祥和阿喜相识一个月的日子,阿喜到花店挑了九朵红玫瑰,买了个手提袋,将花装在手提袋里(阿喜怕阿祥单位的守门员看到了,因为每个进出阿祥单位的陌生人,守门的都要问清找谁什么关系),还放进一个相思扣。到了阿祥家,阿喜神秘地把阿祥关在卧室里,打开电脑,留下了这样一段话:亲爱的祥,你我能在这居心叵测、纷繁复杂的世界相识相爱,真是千年修来的缘份。虽然我们不是九月九日相识的,但是我托这九朵玫瑰祝福我们的爱天长地久。送你一个相思扣,希望我们能够永相厮守。就喜滋滋地跑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中秋节的那天晚上下班后,阿喜没有和服务员们一起出去玩,他很想和阿祥呆在一起,可是阿祥的妻子在家,他不想破坏别人过团圆节的天伦之乐,于是给阿祥打了个传呼:阿喜托明月捎你一句话,但愿人长久,竿里共婵娟。
由于酒楼下午二点才收市,而阿祥二点半就要上班,为了能和阿祥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些,加上与小姨闹些矛盾,阿喜没有要小姨一分钱的工资,于九月二十八日离开了酒楼。阿祥将阿喜安排在单位的招待所,每天早晨给阿喜买早点,中午、晚上去外面吃。十月一日,他们去东湖逛了逛。十月二日又去中南和江汉路逛了逛,阿祥给阿喜买了三条牛仔裤、一件牛仔服、一件灯芯绒衬衣。三日,阿喜为了节约阿祥的开支回老家去了。十二日,阿祥打电话给阿喜说工作联系好了。当天,阿喜赶了过来,以阿祥爸同事的儿子的身份公然走进了阿祥家。
在东湖宾馆工作的日子里,每天中午和晚止五点左右,大厅里的那部磁卡电话就会准时响起,一接就是阿祥的。
不是问工作就是天凉了要不要给阿喜送衣服,再或要过去和阿喜一吃饭。那时的阿喜,心里美滋滋的,每天看到的光环都是五颜六色的:赤。橙。红。蓝。青。黄。紫,那彩色的光环环绕着他转呀转。阿喜每上二天班就休息一天,休息的头一天晚上阿喜就去阿祥家,和阿祥的妻儿一起吃晚饭,晚上他们二人就关上卧室的门,脱得赤条条的,享受鱼水之欢。尽兴后,二人轮流蹑手蹑脚去卫生间清洗。但是去阿祥家太频繁毕竟不合适。为了避免阿祥妻子的怀疑,阿喜就很少晚上去他家。想在一起却不属于阿喜的阿祥经常让阿喜难过得暗自泪流。但为了爱情,阿喜从不在阿祥面前流泪。
二000年三月份的一天,阿祥对阿喜说:"我帮你在网上再找一个人吧?" "你不要我了?"阿喜既惊又惶恐。
"你说到那去了,我还怕你嫌我老了,一脚将我给踢了呢!我们单位可能会派我去其它的城市进行扶贫工作,一去就是一年。" "不要,我等你。" "我一去就是一年,我又不能带你去,我不能让你太寂寞,太委屈了。" "我只爱你。"阿喜紧紧地抱住阿祥。
依然是三月份的一天晚上,阿祥约好阿喜在双湖桥见面,并说帮阿喜找个朋友。可等阿喜赶到双湖桥,他找到放鹰台都未看到阿祥的影子。阿喜好担心:会不会是被别人骗了?是不是被人打劫了?阿喜六神无主,一连呼了阿祥几遍,阿祥都未回机,阿喜更急了,又打电话去阿祥家,阿祥的妻子说不在家……焦虑与担心吞噬着阿喜的心,他害怕阿祥出什么意外,因为他太爱阿祥了。带着惶恐和担忧,阿喜无奈地回到宿舍,但他无法安心,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他来回于双湖桥和宿舍之间,最后,阿喜还是失望而归。突然,呼机响了,他狂奔到公话处,原来阿祥和那人在湖北医科大学校园内交谈,为了避免碰到不合适的人,阿祥事先没有告诉那人他有联系方式。阿喜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阿祥休息,正巧阿喜也休息,阿祥提议到阿喜上班附近找个地方吃饭,送阿喜上班。当阿喜到一家饭馆坐定后,他才知道阿祥也约了那晚见过面的人。阿祥介绍说那个人二十九岁,是个硕士,在一房地产公司上班。那个人来了,和阿祥握了握手,又伸手想和阿喜握手,阿喜没有理会……在吃饭的时候,那人故意找话和阿喜说,可阿喜要么不理,要么几个字。他觉得他的心时已容不下第二个人,他太爱阿祥了。
最令阿喜感动的是那次阿喜泻肚子。那次,阿喜可能是在一个小摊上吃了不干净的菜,第二天早晨起来浑身无力,身上不停出虚汗,而且还泻肚子。根本不能上班。于是请了一天假,并打电话告诉阿祥,阿祥正在上班,说:"你先过来,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阿祥带着阿喜去医院回来后,忙着给阿喜做荔枝莲子鸡蛋汤。然后匆匆赶去单位。中午下班后,又回来照顾阿喜。晚上,阿喜泻得更厉害,于是阿祥又把阿喜送去医院打点滴,见阿喜一天没吃什么东西,特意去外面买了蛋糕和银耳汤。由于药很多,到凌晨三点多才打完。等他们回到家时,已快四点了。第二天早上七点,阿祥又招呼阿喜吃完稀饭,才匆匆赶去上班。那次,阿喜觉得那道环绕他的光环冷色调的颜色变淡了,并且又多了些暖色调的颜色。
由于阿祥单位工作很忙,出去扶贫的计划取消了,两人都暗自庆幸,依然过着那种偷偷摸摸。聚少离多的日子。十一月份的时候,阿喜在梨园大酒店做事,为了减轻思念与寂寞,阿喜前后尝试着见过二个网友,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和阿祥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他只能继续忍受孤独与寂寞。
二00一年五月十四日,阿喜辞掉了一美发店的工作,和阿祥共渡了一晚,他没想到,那一夜竟是他们的最后一夜。阿喜呆在家里的那段日子,阿祥没有打一次电话给他。可怜他对阿祥朝思暮想,每天茶饭不香,有时还无缘无故对家人发脾气。阿喜觉得那环绕着他的光环在慢慢消褪着那温暖的颜色。阿喜不知道阿祥到底怎么了,以前每次阿喜回家,阿祥每天都打电话去阿喜家,一聊就是半个或一个小时。可现在,阿喜打电话给阿祥,不是说出差在外,就是说在家说话不方便。当他问阿祥是不是有了别人时,阿祥劝阿喜不要故乱猜测。有好几次,阿喜来武汉找工作,想见阿祥一面,可得到的回答是很忙,这让阿喜伤透了心,但他依然幻想着光环能再次斑瓓。
九月底,阿喜在武汉一同志美容护理中心找到一份工作,有很多顾客对阿喜有好感,盛情邀请他出去吃饭,想和他交个朋友,可阿喜却找不到对阿祥的那种感觉,冷漠地拒绝了。十月二日,他给阿祥打了个电话:"你过得好吗?" "还是老样子,太忙了。" "国庆没出去玩?" "我国庆值班。" "你在汉口上班,干什么?"阿喜怕阿祥介意他在同志场所做事,没有告诉阿祥。不过阿祥也没有往日的那种柔情蜜意,也没有关切的话语,阿喜的心好凉。
"祝你节日快乐,今年步步高升。"阿喜挂断了电话。
阿喜不喜欢在那种环境里做事,加之一位客人与他的关系让"老板娘"误会,十月二十四日晚上,阿喜离开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护理中心。第二天上午,阿喜到了阿祥的单位门口,给阿祥打了个电话说取走他的东西。过了好久,阿祥才从单位出来。在去阿祥家的路上,二人显得很陌生。到了阿祥家,阿喜径直去书房取他的行李箱,并对阿祥说:"请帮我把所有你送我的东西都清出来。"阿祥也没有吭声,把阿喜所有的东西都清出来了。当阿祥要出书房时,阿喜用手挡住,他想阿祥以能象从前和他拥抱,可阿祥残酷地推开了他的手。阿喜痛苦地瘫倒在地上恸哭起来。阿祥忙跑过来:"阿喜,你不要这样,我对你说过,我妻子觉察到我和你的关系,要告到我单位去。"没有一句安慰,也不温柔,代之的是一种诘责的口吻:"儿子他姥爷马上要过来了。"仿佛是一种催促。阿喜的泪水没有唤回丝毫温存,他擦了擦泪水,把那套钥匙递给阿祥。阿祥也没有犹豫:"我送送你。" "不用了。"阿喜哽咽着。"祝你幸福!"阿喜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拎着三个手提袋径直往楼下走。当阿喜放下行李箱擦泪水清鼻涕的时候,阿祥提起行李箱往马路走去。一路上,二人没有象以前走路时那么亲热,二人距离隔得有点远,没有讲话。到了马路,阿祥问阿喜去哪,阿喜倔强地说:"已经与你无关了。"阿喜拦了一辆出租车,叫司机往徐东平价开去。
光环依然环绕着阿喜,不过,他觉得那光环所有的灿烂都已消尽,剩下的只有漆黑。曾经萦绕耳畔觉情的相爱到永远,在收拾东西的刹那惨淡得漠然。撕心裂肺般的嘤嘤泪水,也未驳得片刻丝毫的温存与安慰,迎接阿喜的反而是诘责。阿喜觉得当初阿祥的肆无忌惮,如今却懦弱得可悲。妥协意味着以出卖爱情为代价,妥协的背后是亵渎爱情的悲哀。泪水止不住往下淌,从首义路到徐东平价。泪水包含着宽容与理解,交织着醇浓的情感,阿喜不知道出租车司机如何看待坐在他身旁泪流不止的大男孩,阿喜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任凭酸涩的泪水恣意流淌。一股股爱情的水晶滑落地下,粉碎~~~~~
也许,阿喜的爱情也如滑落地下的水晶那般吧?可至如今,阿喜的心还未为那个自私的人而停止幻想,那道光环依然是漆黑的。秋意渐浓的午夜,阿喜将自己从梦中唤醒,伸手触摸床的另一边,依然是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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