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i__zi(飘一代*痞子)
整理人: dianababy(2001-11-17 14:44:1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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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夏天,很漫长很漫长。就好像辛亥革命前女人家的裹脚布一样,长且使人难耐!
就在这个夏天的一个微微有些凉意的早上,我认识了她,她是谁?就是这文章里的另外一个主角,凉夏呗。
初见面的时候,她穿着一件碎花的素色连衣裙,一头长发,脸皮白且嫩。对不起,错了,是脸蛋白且嫩。站在一个车站前东张西望的,我一开始就注意她了,因为,她的举止很奇怪,我通常对举止奇怪的人很感兴趣,这个也许和我得职业习惯有关系。
我忘记说我自己了,我是一个警察。作为一个警察的最大的职业特征是警察常常会做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狗拿耗子什么的。
我注意到了她的一些细节,就是说,她常常看自己的手腕,但是手腕上没有戴表,假如她是在看时间,那么,这个就很正常,但是她却是在频频的看没有戴表的手腕,这个就不得不引起了我的关注。
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个人,确切的是两个像流氓一样的人,年轻的人,一个绿毛一个黄毛,夹着她站在车站里,她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还是在看她的手腕。
车进站了,我得鼻子开始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状况,那好似一种类似酸痒河麻辣的感觉,每一次我的预感得到实现时,我得鼻子就要举行一次这样的例行的仪式。(后来我找了医生,医生告诉我,是一位内紧张的缘故使鼻毛受到了刺激,研磨了鼻腔,造成上述的状况)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
但是凉夏一点也不知情,她似乎还是很悠闲,但是我知道那是她假装出来的,她显得很紧张,至少,她的眼神泻露了她的心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车要进站的刹那间,我如同一只看见了小母鸡的狐狸,随着车子一起,蹦向了她,拉着她的手,用力一甩“别动!”
凉夏一个趔趄转到我得身后,随后,我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六零年产的五四手枪,指着绿毛和黄毛,“不要动,蹲下!”
绿毛和黄毛吓得一哆嗦,软瘫在地上,我从裤带上拉下一副手铐,铐上了这俩家伙,回过头对凉夏(当时我还不知道她叫凉夏)说:“对不起,这两个是通缉犯,刚擦我注意到他们准备抢你手里的包!”
尽管凉夏当时没有戴手表,但是她手里却有一个包,包里有她刚从银行取回来得一笔钱,凉夏当时很紧张,所以频频看包。
凉夏似乎刚刚回过神,用手抓紧了手里的包,有点唧歪地说:“谢谢你了”然后,转过身,挤上车。
车开动了,我得警察同行过来拉起了地上的绿毛黄毛。
我目送着车子远去,转过头,心里想:“这样的姑娘,也许再也不会遇见了!”
然而,我错了!
---- 俺不是本*拉等,俺是痞子,飘一代的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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