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i__zi(痞子)
整理人: dianababy(2001-11-13 21:57:3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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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认识于忧患的环境里,当时我们都很潦倒,尽管是天生的蛊惑仔,但是由于彼此可以谈论一些人文和艺术的缘故,我们谈的很好,但是彼此之间,却是实实在在的相互狡诈,互相取巧.当然,我们知道彼此的真实的想法,在那种苦难的环境下,人的良知往往会湮没在直接了当的需要里的,那时,我们还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叫做忠.
后来,他要先我离开这个磨砺人的鬼地方,临别之际,我把酒相送:"但愿我们以后可以在很老很老的时候,还可以喝茶,还可以相互之间没有芥蒂,就算我们作过了什么,也是可以忍受的。”忠说:“当然,我们彼此太过一样,都不是好人,两个人不说的你害我就是我算计你,呵呵”我们约定,假以时日,异地相处,不论公事,只谈私交。
过了不久,我和聚会在一起,喝酒,吃饭,卡拉OK,日子过的比从前 好了很多,但是之间的说话却是比从前没了味道很多。他觉得烦恼了,可以直接把我冲家里拉出来陪他喝酒,听他诉说,不论是正理还是歪理,我必须奉陪,原因是我欠了他的,为什么,他也不必说,我也不必问,因为,同样的,我不高兴了,可以直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陪我灌酒说话,我们俩扯平。
其后的四年,我们只共过两次事,一次是我和他一起开一个工作室,为企业策划和拍摄专题片等等的广告活动,俩人盟誓:同进同退,齐心协力,共同分享成果。结果是:我进他睡,我动他休,共同分享成果。收尾是不言而喻的,合作失败了,原因是我们还是习惯了过去的那种相互相互间的温笨默契。
再一次是我叫他回来帮分公司送货开车,结果为了一次更加不愉快的原因,我们闹翻了,更加不好的是,因为喝醉了缘故,我们和联防队员打架,他的头给打破了,缝了23针。
他的心情很不好,工作固然是没有了,脑袋剃了个光头,他和我很痛快的吵了一架,认为我没有善待他,我很欺诈,我也很委屈,于是,斗争升级了,结果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绝交!
绝交后,他的母亲常给我电话,询问他的情况,我也很担心,我怕他会和他的朋友一起再卖一些面粉什么的,惹下更加多的麻烦。但是我也找不到他,我们绝交了三个月。
八月十五前一夜,我终于找到了他,他头发张出来了,但是还是显得很颓废,我们相约喝酒,杯酒之间,我们还是很痛快,我骂他不给我电话,因为,他连电话也买掉了,在家里委困着。`那一夜,我们喝的大醉,很开心。
我知道,他和我的世界确实不同,或者,这个世界上,友谊不是世界可以衡量的,就算怎么,我们的相互之间,就好象已经烙下一道我们无法确实了解的印痕。
男人的世界原本就是血和磨难,什么是友谊,我想就是那些无怨无悔的一次次的共同面对吧。
友谊是不可以衡量的,尽管我们常常衡量友谊!
---- 我们的爱,随同流水,已经淡泊;我们的情,伴随岁月,逐年深厚!
我们是网虫,这里是灌水的好地方!
情深款款,我们相约在有梦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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