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xxxxx00(DarkKnight)
整理人: ayalee(2001-10-26 13:33:28),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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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夜不停地赶路,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便来到了百花香部驻地的营门外。我将身份及来意向守门的忍者说明后,她们便将我领了进去。
一进营门,百花香仙子便向我迎了上来。几句问候话后,我将大帝的委任书交给了仙子。她展开书信看了几眼,便说要带我去住处。
“无名大人,哦不,应该说是无名副统领,你对这住处还满意吧?”百花香仙子将我带到了一个帐篷里。
帐篷里的布置使我很惊讶,因为这儿和我在皇城中的住处布置得一模一样。
“我很满意,多谢仙子了。”不知为什么,现在对任何人都使用冷森森地语气的我,对她却怎么也“冷”不起来。也许是她所带给我的那种“亲切感”的缘故吧。
“以后我们就是同僚了,你也不必用‘仙子’来称呼我。部里的姐妹们都叫我‘香姐’,你以后也这么叫我就行了。”仙子微笑着说。
“是,香姐。”
“不过,不知我喊你‘小名’你会不会不愿意?”
“‘小名’?”我心中不禁一怔:“这可是大帝对我的称呼啊。大帝对我满怀希望,我却……”
香姐见我不说话便又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不……香姐怎么称呼我,我都无所谓。”
“好,小名你先在这儿歇着,我这就命人送些食物和饮品来。”
“好……对了香姐,我只喝冷水和冰水,不喝别的东西。”
待香姐走出帐篷后,我便开始仔细“感应”新住处给我的感觉。
“布置这儿的人对我一定十分了解。”我心想。
就在这时,香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小名,快趁热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她说着已将托盘送到了我的面前。
“多谢香姐。”我接过食物,心中竟涌起了一个从未尝试过的感觉:感动。我接过托盘的手也因“感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不过,我很快便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我看了看托盘中的食物,发现这些食物竟全都是素菜。
“素食?”我心中暗想,随手拿起一块糕状的食物放入了口中。
“小名,香姐的手艺怎么样?”
“我很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了。”我点了点头,说出了十分由衷地一句话。
“对了,”香姐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这儿还有些新衣服,你一会儿试试合合身。”她在说话的同时,在身上的魔法袋中取出了一个包袱。
“嗯。”我点了点头。
“小名,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上午我便带你去部里四处转转。”
“好……对了香姐,这儿是谁布置的呢?”
“上回我替你疗伤时,见你的屋子里布置得十分特别,就多看了几眼。谁知你居然被派到了我的部里……”
“是这样……”
当晚,我躺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新居”里,一直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了床。谁知香姐已经来找我了。于是我换上了香姐昨天送给我的新衣服,在外面套上那件紫色罩袍,再将佩剑挂好。做好这一切,我便和香姐一起来百花香部的练功场。
在这儿练功的都是些做忍者打扮的少女。这些少女见了香姐都连忙上前行礼:“香姐。”
“嗯,大家回去训练吧。”香姐摆了摆手。这时,我感到一股杀气正向我袭来。
“哼!”我脚尖一点,身形已飞快地闪开了那股杀气,同时佩剑出鞘,架住了对手的追击。
向我动手的是个年纪与香姐相仿的蓝发少女,从她手中的长刀和她的打扮来判断,她是个忍者。只听她向香姐问道:
“这孩子就是大帝派来的那个无名副统领吗?”
“对。”香姐点了点头,然后她又微笑着对我说:“小名,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本部的楼兰副统领。”
“你好。”我冷冷地向楼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你好。”楼兰向我回礼后便转身走开了。但是我那非常灵敏的听觉却使我听见了楼兰的嘀咕声:
“真不知大帝是怎么安排的,居然让个残废了的孩子来当副统领。”
“岂有此理!”我顿时大声怒吼。因为自从失去左眼以后,我最恨别人说我“残废”。
“楼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怒吼声夹杂着大量的杀气向楼兰压去。
“我的意思是……”楼兰边回转身边拔出腰刀:“想成为我的同僚就要有些真本事!” “好!”我吼着飞身跃起,同时挥剑刺向楼兰的咽喉。
“哼,剑士居然敢在忍者面前快攻?”楼兰冷笑着挥起腰刀,架住了我的剑。
“我倒要看看你的刀有多快!”我在楼兰的腰刀架住我的剑的同时,我转过剑柄,用剑柄狠狠地撞 中了楼兰的左肩。这一撞我用了八成力,将楼兰一下撞飞了。
“好,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帝国第一快刀的厉害!”楼兰居然在空中一个翻身,腰刀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后便已来到了我的面前。
“好快。”我忍不住暗暗赞道。剑同时也挥了出去……
后来听香姐说,当时连她也看不清我和楼兰的动作。她也只是看见空中一团黑影和一道紫影瞬间撞在了一起,又瞬间分了开来。
我将剑回鞘,在额头上已传来了一股刺痛。而且我也发觉有些液体在我的额头上流下。
“小子,以后别太狂了。”楼兰也收刀入鞘,同时向我冷笑着。
“哼,别太狂的那个是你。”我也冷笑着。正好这时有一阵风吹过,楼兰那身忍者服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了一身紧身内衣。
“哼哼,你若不是我的同僚,分裂的就不是衣服了。”我看着楼兰那充满恐惧感的表情,心中忽然觉得很舒畅。
“剑……剑士居然有这么快的速度……”楼兰额上的冷汗已不停地流着。
一直在旁观战的香姐连忙命部下将楼兰扶回住处休息,然后她又向我走来。
“小名,你的实力比我想象中要强。”她微笑着将我扶到一边坐下。
“伤口痛不痛?”香姐边问边察看我的伤口。
“不碍事,楼兰并没有下重手,只是些皮外伤而已。”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香姐已开始对我的伤口施用“治疗术”了。
伤口很快便愈合了,此后香姐继续领着我在部中巡视。我发现,部下们看着我的眼神中,都夹杂着恐慌。
和香姐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一天只一会儿就过去了。当晚,香姐让我留在她的帐篷里和她共进晚餐。在这儿我再一次品尝到了香姐那非凡的烹饪手艺。
“香姐,你做的食物味道真的很不错。”
“你如果喜欢,我可以经常做给你吃。”
和香姐一同吃守这顿愉快的晚餐,我见天已完全黑了下来,便向香姐告辞。
走在返回自己住处的路上,我的心情在夜风的吹抚下变得格外舒畅。因为我今天击败了我国军队里地位最高的忍军教官--楼兰,而且刚才还能与香姐共进晚餐。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不远处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在徘徊着。我缓步一直向前走着,并没有打算去理睬“那股气息”。但是“那股气息”却向我的前方靠来,并拦在了我的必经之路上。
“什么人在那儿?!”我冷森森地向前发话,同时右手已搭在佩在左腰的剑柄上。
对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缓步向我走来。很快,我便看见来人是今早败在我手上的楼兰。
“楼兰副统领,今天你败得很不服吗?”我口中冷笑着,手已徽微抬起,随时准备拔剑。
“不,我今天虽然没尽全力,但对你的快剑却十分佩服。因为你的剑才是真正的快剑。”
“哼,如果你的来意只是说这些废话,那么就赶快离开吧!”
“我的来意不是这样的……我……想请你来训练本部的杀手。”
“如果是大帝的命令,我不反对。但如果是你们的想法,我绝不同意。”
“为……为什么……”
“我虽身为本部副统领,但我只受大帝一人指挥,这些东西在我的调令中写得清清楚楚。”我继续冷冷地说着。但我的内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我已深深地感到,能将实力在短期内提高这么多,全都是因为我心中的恨意和体内的黑暗系魔力已混合。如果一直下去,我心里的人性将全部消失,我将彻底地成为魔鬼。
拒绝了楼兰的请求后,日子转眼就过了十几天。每天我都在练剑、练魔法、练速度,在提升实力的实力,我也感到了人性的减弱。但是,我总是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为我的人性支撑着,使我的人性不能全部消失……
这段时间以来,香姐一直照顾着我的日常生活。刚开始时我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她还是我的上司。
某天,我象往常那样练了一天的魔法和剑术,便回到了住处。由于过度的耗费精神,我的身上早冒出了不少冷汗。所以回到住处后所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浸泡在冰冷的洗澡水中,我觉得十分舒服:连洗澡水也为我准备得这么合我心意,香姐对我的照顾实在太周到了。
“小名,你在里面吗?”帐篷外传来香姐的声音。
“香姐?有什么事吗?”我连忙从浴桶中跃出,同时已将浴袍套到了身上。香姐这时已揭开帐幕走了进来。
“小名,有兴趣和香姐喝一杯吗?”我发现香姐手中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我接过香姐手中的酒瓶和杯子,并为她斟上满满的一杯:“香姐,你是知道我从来不喝酒的。”然后,我拿起水瓶,为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你不喝……”香姐叹了口气,坐在了帐篷中唯一的椅子上:“那就陪我聊聊吧……”说着,她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小名,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不知道。”我背靠墙站着,唯一可以视物的右眼看着香姐,发现她的眼睛有点红,似乎是刚哭过。我虽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人,但也看出香姐有些不对劲。
“小名……你有点儿象一个人……”香姐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视 ,而我在香姐面前是从不戴蒙面布的(除了公共场合)。
“我?我除了象自己以外,还象谁?”
“你长得很象我父亲……”香姐的眼角隐隐闪着泪光。
“香姐……你说我长得象你的父亲?……”
“是的……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香姐说着大哭起来。
看着这种环境,我不禁做了一件有生以来头一回做的事:安慰别人。在安慰她的同时我还问出了香姐的父亲是什么人。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十分惊讶:她的父亲竟然是帝国的前王帝--黑鳄神将!
面对这种事情,连一向都处事绝断的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一晚,香姐喝了许多酒,几乎醉得站也站不起来。我原想喊两个部下将香姐送回她的住处,但是仔细一想:香姐一定不想别人看见她现在的失态样。
于是,我扶起香姐便向她所住的帐篷走去。
香姐由于已醉得人事不省,她现在连行走也完成是靠我的扶持,所以她的头也歪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见过的女性中,香姐的身高算是中上了。因为我仅比她高半个头。闻着她的发香,我自己也觉得有些飘呼呼的。
香姐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中隐约有些酒味散出。从来不喝酒的我闻着这一点儿酒味,不觉也有点儿晕呼呼的。我低头看着香姐,心中不知怎么的竟有种想亲香姐一下的冲动。
“无名!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我在心中暗骂自己。同时我拔出佩剑,一下贯穿了自己的左手。“活该!”我暗骂自己一句,左手的剧痛使我彻底清醒了。
“无名,你一直是把香姐当成姐姐的。”我定了定神,扶着香姐缓步走回她的住处。
将香姐送到了她的住处,我吩咐她的侍女好好服侍她,便转身离开了。
这一晚,我一直站在自己的帐篷外,凝望着那毫无月光的天空。左手的伤口已被我用黑暗魔力封住,虽然疼但已不碍事了,但我的脑海却没有平静下来。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笼罩着我,让我觉得非常混乱。
就这样一直站到天亮,我回屋里取出蒙面布,让自己“变”回那个冷酷无情的无名。
来到香姐的帐篷外,正好看见她从帐篷里出来。
“小名?你这么早?”从香姐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根本没有想到会到这种时候看见我。
“我昨晚没睡。”我淡淡地答道。
“昨晚……麻烦你了。”香姐说话时的表情有些害羞,也许是她昨晚在我面前如此失态的缘故。
“没什么。”我继续淡淡地回答。
“你的手……让我看看……”
“我的手?”
“昨晚在这种情况下……况且你拔剑的动作这么大,我怎么样也能发觉的。”
我默默地伸出左手,让香姐查看左手上的伤口。
“你连对自己也能这么狠,难怪……”香姐说着在手中聚出了一股治疗圣光。这种最低级数的“治疗术”在香姐手中使出来,所发挥的效果比别人使出来要强不知多少倍。
但是,面对着这虽柔和却十分强大的神圣系魔力,我体内的黑暗系魔力已无意识地产生了抗力。香姐也感到了这股抗力的存在,立刻便停止“治疗术”。
“小名……能让我看看你的黑暗系魔力到底有多强吗?”香姐的神色十分郑重。
我没有答话,只是后退了几步,让自己与香姐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我站定后举起左手,一股天雷已打到了我的身上。这股天雷是“神谴”,是神对使用黑暗系魔力的人的谴责。
但是,我正是要借助这种“神谴”。就在“神谴”击中我的那一瞬间,我爆发出了自己前所未有的黑暗系魔力,这次所爆发出的黑暗系魔力,比以前的还要强。
“嗯……比想象中还要强……不过还不算最强。”
“!?”听了香姐的话,我觉得非常惊讶。
“你如果想变成‘最强’,至少也要达到我的级数。”香姐微笑着举起法杖,一股足以令我窒息的神圣系魔力已笼罩住她的全身了。
“真的很厉害,”我在说话时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但若是在实战中,我以快剑组合黑魔力进攻,收效比纯粹使用魔力高许多。”
“但如果魔力能增强,总体实力也能大幅度增强,对吗?”香姐说着收回了自己的魔力。我顿时松了口气,并发觉自己的魔力已消耗了不少。
香姐见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默默地等值着魔力的恢复,她便继续说着:
“变强的最快法门就是长时间连续和比自己强许多的对手连续对战,以你的性格,恐怕忍受不了不能成为‘最强’的情况吧……”
“香姐,你是说我可以与你对练吗?”
“嗯……如果你愿意,我无所谓。”
听了香姐这句话,我再也不说话了,而是聚起黑暗系魔力,作出了“要施用魔法”的姿式……
在百花香部的日子似乎比在帝都时过得快,一转眼就是二年。在香姐的“帮助”下,我的黑暗系魔力已达到了香姐现有的级数。在学习魔法的过程中,有香姐这灵术师(与大贤者同级的魔法师系职业)在一旁指点,我也学到了不少风系和地系的魔法。当然,黑暗系魔法我已达到了顶峰。
而剑术由于没有比我强的对手可供对练,反而没有大幅度的提升。此时我已能将“九天神剑”收发自如(我总喜欢将“九天剑法”喊成“九天神剑”),而且使出后不须蓄力就能使出第二次。但是,比“九天神剑”还要上级的“乾坤剑法”、“雪山飞剑”和“霸邪剑法”我也会使,不过由于蓄力时间过久,无法应用于实战中。
平时和我练剑的对象是几个部中顶尖的忍者,由于她们现在是我的直系手下,所以我命令她们都转职为杀手。不过这一切都是大帝他老人家的命令,因为据他老人家的密函中说,他预感到黑暗势力的异动,也许不久科隆多便会再次燃起战火。他命我熟练的这几名杀手,就是以后在战场上所用的。
我在部下的杀手们那儿也学到不少新的知识,如忍者那种无声快速移动的方法。现在,我已将以前穿的那种剑士钢靴换成了杀手穿的那种以厚布衬底的软底布鞋,这种鞋子起来比钢靴透气、灵活,长时间走路脚也不会疼,的确很不错。
这段时间里最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香姐她将真名字告诉了我。她的真名字叫做--芙蓉。
某一天,我如往常一样与香姐对练了一上午的魔法,我体内的魔力几乎用光,而从香姐的表情看来她也消耗了极大量的魔力。所以,她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回气,而我则提着佩剑慢慢挥舞着。
“小名,你也休息一下吧。”香姐不知什么时候已为我倒了满满的一杯水。
“香姐,谢了。”我接过水正要喝,一个部下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香姐,副统领大人,大帝的信使来了。”
“请他进来。”香姐挥挥手,示意这个部下退开。
大帝的信使带着他老人家的召令来到了我俩的面前:
“召百花香仙子统领与无名副统领进宫朝见!”召令的内容十分简单,就这么一句话。
“遵命!”我俩连忙向大帝的召令行礼……
帝都,是我自幼生活的地方,这儿就是我的故乡。虽然在离开这儿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感到任何伤感,但今天重回故地,但身份全然不同的这种感觉的确有点儿怪怪的。
“整整两年没回帝都了。”站在皇城的大门外,我不禁发出了感叹声。
“小名,你认为大帝为什么要将咱们召入宫呢?”香姐笑着向我问道。
“我……已有两年不在大帝身边了,猜不到他老人家的想法。”我摇了摇头,目光同时下意识朝四周扫了扫。这时,我发现旁边不远处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
仔细看清楚,我心中的恨意顿时暴增:我看见了刑天!
我身上那冰冷的剑气立刻向刑天逼去,刑天也立刻发现了我的存在,并用他那令我厌恶的火热剑气挡住了我的剑气。
“刑天!”我拔剑出鞘,在空中划了个交叉,然后收剑入鞘,背转身不再说话了。
进了皇城,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十分惊讶的事情:我国四大军团的首脑居然都来了。百花香部来的是香姐和我;刑天部来的是刑天和他的师妹秋月;夜魔女部来的是夜魔女统领和她部下的人魔逍副统领;恶鬼王部来的是恶鬼王统领和他部下的覆面法师副统领。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大帝竟将国中所有的军事首脑都召了入宫?”我心中暗想,但没有表露出来。
走向议事厅的路在我眼中显得既熟悉、又陌生,且一路上我都觉得脑中十分混乱,双脚只是下意识地随着前面的香姐走着。一直来到议事厅门外,一个卫士拦在了我的身前:“大人,请你把武器放在议事厅外。”
“放下武器?你不认识我了吗?!”
“对……对不起,无名大人,这是规矩,请原谅。”
“哼,除了大帝没有人能让我放下剑。”
结果,参见大帝的这么多人中,只有我依然佩挂着武器。
大帝他老人家看起来还是那么威严,听说他老人家不久前曾大病了一场。现在看起来,除了多出不少白发外,这场病并没有给他老人家那健硕的躯体带来什么后遗症。
“你们可知道本王为什么将你们都召回来吗?”大帝说话的底气还是很足,差点儿让我认为“大帝重病”是个传闻。
“属下不知!”众人齐声回答。
“今天,本王让你们来是为了宣布征服整个科隆多的计划!”
“征服科隆多!?”我惊道。
“对!征服整个科隆多!夜魔女统领听令!”
“属下在!”
“你率领本部人马,负责进攻赤子国!”
“是!”
“百花香统领听令!”
“……属下在。”
“你率领本部人马,负责进攻奚族,事成后与夜魔女部合兵进攻南方领!”
“……是……”香姐回头看了看我,便答应了。
…………
大帝在下命令时,我几乎一直都发愣:“大……大帝怎么会变成这样……大帝平时最大的愿望就是使科隆多永远保持和平,怎么现在却……”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向着大帝大喊:“大帝!你难道疯了吗?!”
“无名副统领,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以前的大帝,以前的大帝的为人是多么的慈和!而你却是如此残忍嗜杀!你不是以前的大帝!”
“混帐!来人!将他拉出去!处决!”大帝怒吼着。
立刻,有五、六个卫士已将我团团围住。我一手搭在剑柄上,挥手喝退围着我的那些卫士。
“哼!如果大帝真的要我死,那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下等卫士动手。但是,我相信这件事绝不会如此简单!在没有弄清楚真相前,谁也别想杀我!”说着,我回身望着大帝:“大帝,请我说句冒犯您的威严的话,你老人家是被不久前的那场病弄疯了吗?”
大帝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寒气使我感到了非常大的压抑感。这时,刑天已拔剑指住了我:“无名,亏你还是大帝的亲传弟子,居然用这种口气向大帝说话!”
“哼!”我冷哼一声,环视周围那些向我虎视眈眈的人:“四大统领加上三个副统领,我也许真的是死定了。但是……哼哼!大帝,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事,我自然会把命交给您的。”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的左手已聚好了用来发动“传送术”的魔力。而刑天这混蛋却趁我刚说完话的时候一剑向我刺来。
“刑天,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无耻。”我在刑天的剑将要刺中我的那一瞬间使出了“传送术”,让刑天刺中我的残象。
“混帐,大帝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藏在帝都外的某棵大树上,脑中苦苦思索着。
想了许久,我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点头绪,但到底是什么却连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我的脑子越想越混乱,不过黑暗系魔力就在这时发挥了作用,使我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黑暗系魔力……对了,是这个了!”我从黑暗系魔力联想到大帝刚才看着我的那个冷森森地眼神。
“好……好强的黑暗系魔力……简直是……”想着那个眼神,我竟出了一身冷汗。
“大帝竟拥有这么强的黑暗系魔力……怎么会这样……他老人家一向不赞成我修练黑暗系魔法,他自己总不会去修练这类魔法吧……我得和香姐商量商量。”
于是,我又使了一次“传送术”,回到了本部的驻地。不过,我特意将传送目标定在驻地外的那片树林里,因为帝国对我的追杀令应很快便会发到本部,我现在要用“隐形”魔法将自己隐去,以免让部下们发现我。
隐身后我便跃上树顶,一连几个飞身跃进驻地,再躲过几队卫兵,然后悄悄地走进香姐的帐篷,在那儿等待着。过了大约半天左右的时间,香姐才从帝都回到驻地。
香姐一回屋便把她那两个侍女支开,接着,她便向我喊道:“小名,你不必躲了,我早就发现你了。”
“看来,我虽然把身形隐去,但没把力量隐藏起来。”想着,我结束了“隐形魔法”:“香姐的感觉真对。”
香姐见我现出身形后便一直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我:“小名,你一定发现大帝不对劲的地方了吧。”
“对,我总觉得大帝身上不应有黑暗系魔力。”
“小名……据我看,此时的大帝已被黑魔神附身了。”
“黑魔神?!香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当我听说大帝被黑魔神附身这个事实后,我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黑魔神那时的感觉。这感觉现在想起来还会让我冒冷汗。
“小名……你已知道我的父亲是帝国前王,但你不知道,当时我目睹了我父亲被黑魔神附身时的情景,而他老人家被黑魔神附身后的神态和大帝现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那……那……香姐……你说,如今该怎么办?”我平生第一次觉得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我自有办法,小名你不必担心……小名,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全。”
“香姐,这你可以放心,以我的实力,除了不包括你的那三大统领也许可以和我打和外,别的人来多少我也无所谓。何况黑魔神此刻正忙于进攻别的国家,当然不会让他们来追杀我。”
“小名,若来杀你的是我或是黑魔神呢?”
“香姐,你真会说笑。不过……香姐,我想我永远都不可以和你敌对……如果对手是黑魔神……现在的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只要我还没死,总有一天我会比他还要强!”我傲然地说着。
香姐没有答 ,但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正在思考着什么。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想打断她的思路。过了许久,她才问我道:“小名,你刚才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和你敌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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