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ianghong18(纯爱手扎)
整理人: rainny(2001-06-11 11:03:1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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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把昨晚写的故事发进了报社的油箱,就悠悠的去了报社。我刚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时,赫然发现了钟,钟好端端的放在前面的屋角!
我心里一惊,屁股还没坐稳就离开了办公室,我要找老编,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找了好久,还没找到。
同事们说,老编今天特奇怪,把这钟送到我办公室后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看神情挺慌张的。
难道钟又作怪了?不行去老编家看看。
遁着昨天的足迹,我又去了老编家,敲开了他家的门,里面的一幕真够吓人的:老编面色惨白,颤颤抖抖的开了门。客厅沙发上坐着他受惊的太太,两人的脸色象是从广岛原子弹下轰出来的一样惨白。
“你可终于来了啊!我一把年纪了,你还害我干吗啊!”老编哭丧着脸把我拉到沙发上说着。
我惊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那钟!钟真的作怪了?
前天晚上我吓的够呛,昨晚老编一家子看样子也倍受折磨。
“手扎啊,那是什么钟啊?这么恐怖,要是把你嫂子给吓的出了什么事,我可跟你没完!”老编越说越是生气,嘴里唾液横飞。
“老编,你先别急,也别气了,告诉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钟的原因吗?”我尽量把语气放平静。
老编看了看他老婆茫然的眼神,点了一根烟说了起来。
原来,昨晚上,我走后老编和他老婆收拾了一下,吃饱了的两人就睡了。睡到半夜老编尿憋起来上厕所,竟发现钟在厕所里面,老编吓了一跳,但以为是他老婆搬的,便叫醒了老伴。老伴亦很吃惊,睡觉前明明看见钟放在客厅里的啊!怎么一觉醒来就自各跑进了厕所呢?两人惊魂了一阵后,定了定神把钟放回客厅,又进卧室睡了。大约到了午夜三点时分边近,一声浑厚的钟响惊醒了老编和他老婆。老编又跑到客厅想看看几点了,谁知道进了客厅后竟发现钟又不见了。就在这个时候钟声又响了起来,听声音是从厕所里发出来的。老编急忙跑进卧室,想叫醒老伴。没想到的是,他老婆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静静的卧在床上,动也不动。老编也失去了想把钟搬回原地的勇气,钻到床上,惊魂未定的等待黎明。整个夜里,那钟就不停的发出响声,搅的老编一夜未眠。今天一大早,老编就把钟给搬到报社,连假都没请就匆匆赶回家去了。他老婆却始终都是昏昏沉沉的如同撞了邪一般。
听完老编微微颤抖的惊恐回忆,我回想起自己买回钟的那一晚上,如此看来我还算比较幸运的。
“你看我老婆现在这模样,都是给钟害的!”老编用手抚摸着他老婆苍白的脸颊,他自己脸上的神情仿佛在掩饰一个花甲老人的痛苦。
我低着头没吭声,思索着余下的问题。
“你别不说话啊,你说我老婆该怎么办啊?她不会就一直这副模样吧?”老编激动的对我说着,他头上花白微秃的头发也在颤抖着。
“我怎么知道啊!先去医院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我听老编把事推到我身上我就生气,本来这钟就不想送他的,要不是你问我要,我都把钟丢进了报社。
“去医院?能医好吗?”他一个劲的问着我,仿佛我就是上帝,我的话就是定心药丸。
“这么办吧!你送你老婆去医院,我去卖钟的地方问问,看看这钟原来是谁的,有没有人和我们一样的经历。”我只好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
“我们一样的经历?难道你早就知道这钟是个害人钟?”老编捕捉到我不小心透露出来的话意。
“我……唉!不说了,我先去了,中午在你家见。”
我匆匆离开了他家,屋外的空气新鲜多了,也没有另人恶心的檀香味道。
现在我只能去旧货市场找那个老头了,虽然我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不去那里。
老头还坐在那里,闭着眼,嘴里哼着文革时期的歌曲。穿着拖鞋的脚随意的摇摆着。神情到是很悠然,如果用眼睛看,这老头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意好坏。若不是我和他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贪财的小人,真被他这副模样给迷惑了。
“老伯,问你个事可以么?”我小心翼翼的轻声唤着他。
“咦?是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看见我姿势一点也没有变换。
“呵呵,怎么会呢?”看来我真不适合和这种人说话。
老头眯起了眼,阴险的说:“怎么啦?想通了,愿意两百块钱把钟卖给我?”他不失时机的打了个哈欠。
“不是,我想问你个事,能告诉我那钟是您在谁的手上买来的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老头不感兴趣的又翘起了二郎腿,哼起了五音不全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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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轻照,梦轻摇
红日挂半空始终梦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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缤纷的思潮
梦中一切没缺少
越想越俏,越想越妙
谁预料梦境更比月儿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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