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yaoleyang(快乐阳光*开心)
整理人: cherry_1022(2001-06-11 07:56:2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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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本是花季,父母为让我光耀门楣,让我出国走走,想让我“花”遍全球。孰不知只有蒲公英才有可能“花”遍全球。
浑浑沌沌我就这么上了飞往澳洲的大鸟,因为签证的问题,我只能先到西澳大利亚的一个小城??珀斯。在那地方呆了半个月之后,觉得小城太宁静了,不习惯,便想要去悉尼去,可父母又怕我把他们的辛苦钱真的“花”遍全澳,硬是让我去堪培拉上学。因为那儿的学费及生活费较为便宜。我一直住在当地的Homestay家里。像我这样不满18周岁的留学生在澳大利亚都可以选择Homestay(澳大利亚当地家庭,相当于学生的监护人,负责照顾学生的起居生活,每月收取一定报酬)。我在珀斯的Homestay是一个希腊家庭,男主人来澳大利亚9年,女的才来了两年,两个人都没有工作,靠救济金和做Homestay的酬金生活。他们家里除了我,还住了两个日本和韩国的学生。女主人只会做希腊餐和意大利面。为了省钱,希腊人居然在给我们喝的牛奶里掺水,“一瓶牛奶才3块澳元(相当于15元人民币)啊,他们连这个都要省。”日本人说。有几次我还吃到发了酵的牛奶,希腊人欲盖弥彰地解释说,他不小心把牛奶和酸奶混起来了。但他们还是很宽厚:“他们人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他们太穷了。”
到了堪培拉之后,我就学乖了,Homestay家庭男主人是澳大利亚人,女主人是印尼人,于是我又改吃印尼菜了。虽然他们在学校的登记记录上没有小孩,但我到他们家时他们刚添了一个小宝宝,我倒是不计较:“这么小的无所谓,反正他也不会跟我捣乱。”运气很好,我有幸上堪培拉政府中学的预备班。更运气好的是当天在广场碰到了在珀斯的那个日本朋友,他是来玩的,他当然能玩了,听说他在珀斯是每个老师的宠儿。
“考你其挖,西把拉库代丝乃(你好,好长时间不见了)”我用他教我的日语说了一句。他笑笑,竟连我在那儿住或生活学习都没问,象是只有一面之缘的生友。可他原来不是这样,我也随他笑了笑。“再欠(见)”他也用我教他的中文说了一句,潇洒地走了。我愣在原地——这是我一生遇到的最大的尴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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